八意永琳的身体开始微微地发抖，声音也附带着令人战栗的音调。
“……我明白了。就像没有血液的人类也只是人偶罢了。”蕾米莉亚叹了口气，道，“咲夜，千羽，回家。”“遵命。”“明白。”
第七十二章 在永远亭的拷问(2/2)
转过身去，说道。“我关心人类的生命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吧，别回避我的问题。”蕾米莉亚说道。“………………”八意永琳沉默了许久，终于回答道，“因为，他们，已经根本没救了。大脑已经只剩下一个空壳，那样的话，我是不可能……不可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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