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安无语,头疼地按住了额头:“二哥你说什么胡话呢,天地可鉴,就算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阿爹都不可能背叛娘亲那!”
“那他没事收义女做什么?难道不是欲盖弥彰吗?”
“你可别瞎说,因为那位女子好像给了阿娘耀玉,才收作义女的。”
苏子澜愣了下,耀玉对白氏的重要性,整个苏家都知道,而来路不明的女人拿这个换了身份,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你们都下去吧。”
听到苏子澜的命令,屋内的女子全部乖乖退了下去,苏子澜坐会软塌,苏子安也坐了过去。
“说说吧,我不在家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苏子安很是无语:“二哥,我也刚从江南回来,而你一直在京都。”
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不就是白问吗?
苏子澜唔了一声,摸摸鼻子,好像也是。
就是他素来不喜欢待在家里,更多时候都在花楼待着。
“二哥,那你知道大哥醒了吗?”
苏子澜微微偏了下头:“不知道。”
苏子爱很是怀疑,苏子澜到底是不是苏家的人,为什么总是那么漠不关己。
“阿爹认的义女,就是送仙铃花的那位姑娘。”
苏子澜眸光闪了闪,好像再说我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就说谁那么大方,原来她的目的是当苏家的义女!”
苏子安看着苏子澜脸上的唾弃,纠结要不要告诉苏子澜他认识清浅和林慕的事。
说吧,苏子澜要是不相信怎么办?
不说吧,他怕自己憋不住那!
最终,苏子安拉了下苏子澜的衣服,神秘兮兮的凑近了他的耳边,将自己去寡村被救的事全部说了一遍,苏子澜听完两手一拍,双眼发光:“你这故事比话本来的还精彩!”
苏子安翻了个白眼,他的二哥果然不靠谱:“二哥你觉得我的怀疑对吗?”
苏子澜没见过清浅,无法判断,但家里的他喜欢不来,倒更愿意相信苏子安的猜测。
想到家里那名刁蛮任性的何赛儿,苏子澜严肃地看向苏子安:“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再给别人提起,否则我觉得会惹来杀身之祸。”
苏子安撇了下嘴:“我又不是小孩子。”
苏子澜的手按压在苏子安的头上揉了几下:“就你这身高,还不到我脖子,说自己不是孩子,谁信呢?”
“二哥要不比试比试,让你见识下我真不是孩子了!”
说罢,苏子安直接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挑衅而自信的对着苏子澜。
苏子澜嗤笑一声,抿了口酒,眼神迷离:“是不是孩子,已经在床上和姑娘较量,你整日舞刀弄剑的,有什么可比性。”
苏家不兴陪房和书童一事,苏子安又未及笄,对男女之事自然是不清楚的,如今被苏子澜这么调戏,瞬间红透了脸颊:“二哥你个臭流氓!我要告诉爹爹你留恋烟花之地不回去!”
苏子澜耸耸肩:“说得好像他不知道一样。”
“……”算了,不跟大人一般见识。
苏子安很纳闷,同苏子澜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花楼。
慕王府,用过午膳后,冬苑继续泡到了池塘里,思清则继续和夜明学武,思浅已经开始对制药感兴趣了,拿着一堆草药让清浅带她认药材。
林慕今天却有些奇怪,没来纠缠清浅。
清浅看了眼旁边空落落的藤椅,觉得奇怪:“思浅,你爹爹去哪里了?”
思浅一手一把药,想了下:“好像去书房了,娘亲是不是想爹爹了,想的话思浅就自个玩会,娘亲去找爹爹吧!”
思浅脸颊红了下,又立马褪去:“我才不去找他呢,继续看药。”
思浅两颊红扑扑的,冲清浅笑了下,将椅子上的药材全部用布给一下子包成了个小包裹,扛在背上准备走人:“娘亲,思浅很自觉的,就不打扰您和爹爹啦。”
小短腿跳着愉悦的离开。
被小孩子给调戏的清浅无言以对,看着池塘里认真和水‘玩’得冬苑,提着裙子去书房找林慕。
书房内,林慕坐在书桌边,一名丫鬟站在旁边书架上,给林慕找书籍。
丫鬟的动作麻利,很快找到了林慕要的书,林慕手刚伸出,丫鬟就将书放在了林慕手上,很是默契。
“王爷,您的茶凉了,奴婢给你下去重新泡一杯吧。”
林慕点了下头,继续看着文书,丫鬟望着他认识的模样,脸有些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稍微弯身就能拿地茶杯,她非要绕到林慕身边,纤细的手臂故意摩擦了下林慕的手臂,才将茶杯端走。
林慕眉头微皱,本想说什么,丫鬟已经拿过茶杯,没有什么逾越的事,林慕也就作罢。
丫鬟见林慕竟然没露出嫌弃,心中窃喜,脸色三分得意,抬着茶杯准备出去,抬头就看见了若有所思打量着她的清浅。
丫鬟眼中快速闪过什么,手中茶杯忽然落地,在地上砸成了碎片:“清浅小姐,您怎么来了?”
丫鬟有些慌张地低下头想要收拾,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以书桌挡着自己,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林慕:“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故意划破的手指握在前面,让林慕能够看见流血的手指。
林慕只听到她叫了清浅的名字,眼中欣喜,丫鬟就给弄出了这么一遭。
唯恐清浅误会,林慕猛地站了起来。
“笨手笨脚的!还不干净收拾好退下去!”
“……”剧情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