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奇怪地看着何飞鹰,不解道:“慕王能恢复灵力,难道不是整个梦灵国渴求的事吗?为何你会如此排斥他灵力恢复,莫不是当年摧毁他金丹的人就是你不成?”
何飞鹰浓眉上扬,凶神恶煞:“放屁!你别仗着一张嘴就来冤枉我!”
“难道不是你仗着一张嘴,冤枉慕王用了禁术在先?”
“你说我走运才得到的仙铃花,仙铃花若能靠走远得到,那你怎么没有?”
“你口口声声说禁术,禁术,半点证据拿不出来,只会提自己是灵山派掌门,莫不是仗着这层身份,就敢肆意妄为?”
“你亲眼看过施展禁术是什么样吗?你知道施展了禁术后,人身上会出现什么特征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胡说。”
“我怀疑你就是想加害慕王有错吗?”
清浅噼里啪啦一顿输出,给何飞鹰说得哑口无言,脑子一片混乱,竟然一时之间无法想到反驳清浅的话。
清浅那双含笑的桃花眼淡淡地将所有人看了一遍,嗤笑道:“真是搞笑,你们一群人修炼了那么多年,竟然没有一个突破高级驯兽师的瓶颈,成为驭灵师,也能当官?”
“陛下,赎民女斗胆,如今年轻一辈人才济济,为何不重新选拔官员,换掉一些只会吃干饭、心肠歹毒的官员呢?”
“你……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清浅扫了眼跪在地上,还敢说话的肖太傅,勾唇笑着,想要怼他,林慕挡在了她的身边。
“她是我的恩人,有她才有我,你们若敢对她无礼,休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清浅没来,他还能忍一忍,清浅都来了,还如何维护他,他继续怂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慕王,你分明就是和她里应外合,胡说八道!”
“行了。”安帝见肖太傅气势被压制,不想继续斗下去:“慕儿的金丹竟然是这位姑娘修复的,那此事就作罢。”
“陛下,您这般直接下定论会不会太草率了?”
“呵呵,苗飞鹰,方才你一口死咬慕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说的话太草率?”
苗飞鹰愣了下,没想到安帝也跟着说自己。
安帝又看向其他人:“一群废物,当年治不了慕王就算了,如今慕王好了,你们却巴不得他死,这就是朕的好臣子?看来你们都是皮硬了,不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子,有些人该换,还是得换!”
“陛下!”
“闭嘴!朕说话的时候轮不到你们插嘴!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慕儿照常参加驯兽师大赛,若有人还敢怀疑,格杀勿论!”
“陛下,您不能就听个小姑娘的说辞那!”
“那你倒是给朕找出第二朵仙铃花看看!”
“……”
众人哽住,全部低下头。
他们哪里找得到什么仙铃花!
但就因为一朵花,就轻易放过慕王,他们又不甘心!
还有那思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粗鄙丫头,说话没有半点礼貌,虚有其表!
早朝退去,清浅被江皇后留下,林慕跟着去了焦淑宫。
焦淑宫内,江皇后打量着清浅,好奇地问道:“姑娘,慕儿真是你治好的?”
“母妃,真的是她,若不是思慕,孩儿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脸回来……”
听到这话,江皇后眼眶红了下。
他们没有能力治好林慕,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痛,如今林慕好了,可救他的人来历不明,还叫什么思慕,名字不言而喻。
江皇后的视线在清浅上面打转。
“姑娘生的是好,敢问师出何门?是谁家的姑娘?”
“民女师父已故,乃是一介平民罢了。”
江皇后愣了下,原本想着清浅生得那么好,又有一股贵气,还以为是哪家落魄的女儿,结果竟然只是个平民。
她心里的热情少了些,却也还算客气:“原来如此,今天之事,多亏思慕姑娘,若姑娘愿意,本宫可以给你和慕儿赐婚,以你的功劳,做个侧妃绰绰有余。”
清浅挑了下眉,看向林慕,林慕紧皱了眉头:“母妃,她只能是儿臣的正王妃。”
江皇后看了林慕一眼,笑了下:“慕儿你先下去,本宫有话同思慕姑娘说。”
林慕并不想下去,清浅却冲他点了下头。
江皇后将她的行为看在眼里,眸光闪了闪。
林慕先去了偏殿,江皇后让嬷嬷给清浅奉茶:“思慕姑娘,不是本宫有意为难,但你的身份终究同慕儿悬殊,侧王妃之位,已经算不错。”
清浅抿了口茶,看向远方:“民女从未想过要做什么王妃,下山一趟,更想游历四方,暂且多谢娘娘好意,民女心中只愿意一世一双人,若不能,那民女是不会要的。”
她说得隐晦,江皇后也听出了她的强势。
她不但不会当侧王妃,更不可能让林慕娶别人。
世间女子谁不想一世一双人,江皇后年少时也这么想过,可安帝不还是娶过别的女子。
“姑娘年轻,许多事还未经历过,能说出此话也算正常,你对慕儿有救命之恩,若你哪天改变主意,想当侧王妃了,说上一声,本宫必然同意。”
清浅笑了下,起身:“不必了娘娘,民女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人做妾,也容不得自己的夫君有妾室。民女虽身份同慕王比不了,但世间好男儿那么多,民女也不是非他树上吊死!”
江皇后被她决然的话,弄得不知道如何接话,清浅朝她行了个礼后,直接离开。
本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