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拿,但是又不好总是拒绝,就拿着那张卡,面『色』很纠结。
这时,许宁泰将她手中的卡拿过来,递给我:“秒渺的工资,你先帮忙保管着吧。我这里有钱,钱够。”
“莫染,我手里也还有钱。”季秒渺跟着道。
“好吧。”我不想跟他们两个扯来扯去的,就将卡收了回来,和关肆一起道别。
季秒渺和许宁泰送我们出去。
送到门口,我让他们别送了,他们就没再往前了。
我和关肆转身走了。
但才刚走两步,忽然听到身后季秒渺叫我:“莫染!”
我回头去看,就看到一个人影过来,“呼”的一下把我抱住了,“莫染,谢谢你!”
“怎么又谢?都是自家姐妹。”我拍了拍季秒渺的背,扭头在她耳边声道:“手机该开机了,林给你打电话,你也别拒绝。我相信,依你的聪明,你能应付得了林。”
“而且我也跟林过了,给你们时间去证明。只要你们幸福,以后她绝对不会再了。”
“嗯,我错了,我不应该关机,不应该不见你们的。”季秒渺愧疚的道。
“没事,都是自家姐妹,不会生气的。”
“嗯,自家姐妹。”季秒渺松开我,往后退了两步,对我摆手:“等我去了丽江,给你们寄明信片。”
“好啊,我等着,拜拜。”和季秒渺挥了挥手,我和关肆走了。
走到电梯门口,等电梯时,我问关肆:“关肆,明可愿陪我去书店?”
“当然!”
……
第二,我们一家三口去书店。
我们去的比较早,去的时候刘她们都还没来。
到书店,肯定能看到休息室暗门上的蓝『色』长尾鸟。
看到那只蓝『色』长尾鸟,我想起之前问关肆那是什么鸟,关肆让我猜,我猜是凤凰,关肆不是的。
又想起在这之前,我因看到关肆的法相是一只长尾鸟,却不知是什么鸟,就问苍黎,但苍黎却不告诉我。
后来我忽然想到凤凰,问苍黎关肆是不是凤凰。
苍黎听到凤凰二字,脸『色』就变了,还告诉我凤凰是他们的大仇人。
想起这两件往事,我心道:苍黎心境到底不如关肆,只是听到凤凰,脸『色』就变了。
不过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苍黎对凤凰是多么的恨。
当然,恢复记忆后,我也很恨那只凤凰。
若不是他,我们一家三口怎么会分离那么多年,并且彼此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那种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老婆,在想什么?”关肆发现我走神了,捏捏我的手问道。
我回神,看了看他,又去看苍黎。
发现苍黎已经不知何时拿了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了。
我就对关肆笑了笑,指着那只蓝『色』孔雀问:“你想让我想起点什么,怎么不画的明显一点?画个黑白『色』的也好啊。你这个太抽象了。”
“老婆,你误会了。我画这个,不是为了让你想起什么,是想让你知道世上有孔雀这种鸟存在。谁知道你眼力那么差,竟然看不出来。”
“你这是取笑我?”我佯装生气瞪过去。
关肆忙举手挡眼,像是很怕我的道:“不敢,不敢。”
“调皮!”我学着关肆我调皮时的样子,抬手点零他的鼻梁,“明知我眼力差,还不直接告诉我?”
“我想等你自己认出来。”
我左右歪头,认认真真的看了看那蓝『色』孔雀——现在我知道它是孔雀了,怎么看怎么觉得它是孔雀。
可我之前不知道的时候,怎么看怎么觉得那鸟尾巴好长,感觉不是我见过的——“实话,我没恢复记忆之前,一直觉得孔雀后面的不是尾巴。”
“你要问我那不是尾巴,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开屏用的。”
正是这个错觉,所以我才没有将那只长尾鸟往孔雀身上想。
我和关肆正着话,刘来了。
刘看到是我们,愣了一下:“我还以为是秒渺姐呢,没想到是莫姐。还有关总,还有苍黎。”
“刘阿姨。”苍黎甜甜的叫了一声刘阿姨。
刘开心的不得了,笑的眼睛都没了。
刘来了没一会儿,梅晓桐和崔羽佳也来了。
到十点左右,开始有顾客上门。
自从我这书店开业以来,柜台坐着的都是女『性』,今忽然坐了一个暮性』,还是一个大帅哥,很多顾客都忍不住往这边看。
往关肆身上看。
关肆没有被看的不自在,我却被看的心眼犯了,推着关肆道:“你还是去休息室吧。你在这里,别人老往这里看。”
“老婆,你是害羞了吗?”关肆低头问我。
我抬头,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是吃醋了!”
“哈哈……”听到我吃醋了,关肆心情愉悦的哈哈笑了两声,抬手打了个响指,道:“好了,他们看不到我了。”
“呃?你不是不能随便使用手段吗?”我震惊的问。
关肆为自己辩解道:“这种不影响他饶手段可以用。”
好吧,他他有理。
晚上快下班时,我看了一下朋友圈,看到季秒渺一分钟前发了个朋友圈,到丽江了。
看到那条朋友圈,我心想:这一会儿被林看到了,肯定得给我打电话。
刚想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正是林。
林气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