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裴喜来正躺在办公室里,搂着售票员文丽丽,二饶动作弄得沙发“吱吱嘎嘎”的胡『乱』作响。
听到电话裴喜来还骂了一句:“妈的,谁这么扫兴,老子在家里有母老虎看的死死的,想享受一下关键时候都有人打扰。”
想关上手机继续摆动几下再,一看是县长的电话,全身冷汗直冒,身体也像泡沫一样急速的收缩,很快就变成原来的三分之一那么长了。
文丽丽不知道呀,见裴喜来不动了,她一个人使劲向上一下下的送过去,无奈缩得太快,没等尽兴就滋溜滑出来了。
裴喜来听到沈明哲的话,暗叹沈明哲这大帽子扣得毒啊,沈明哲的言下之意是指,汽车站如此收费,是县委县『政府』在替汽车站背黑锅,这一大帽子谁受得了?
本来裴喜来也是老江湖了,如果沈明哲以县长的身份直接训话要求降低票价,他完全有信心应对,因为春运涨价,受益方不止是车站,县『政府』,公安局,县委大院都要分一杯羹。
最后分完了,自己留一少部分,剩下的再送到市里去供奉那几位大爷,他随便抬出几个市里的靠山就能让沈明哲哑口无言。
沈明哲暗道惭愧,自己堂堂一个县长遇到这种事情竟然不能拍板,惩恶扬善,快意恩仇岂不乐哉,但他心中清楚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春运票价问题凭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解决的,一想到这里他意兴索然,连乘车的心思也没有了,怏怏准备回家。
“沈县长,这个……您看,您来站里怎么都没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呢?我们也好安排一下接待。”王所及几位车站工作人员涎笑着上前道。
沈明哲一笑,道:“我只是来车站找个人,不是什么考察,到年关了,同志们都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大家。好了,你们继续忙吧!我先走了。”
几位虽然极力挽留,但时沈明哲主意已定,便顺着来路缓步走出了车站,此种情景已经不适合沈明哲再买票坐车,那位站长听到沈明哲不接受邀请,更是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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