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柳泉镇,表面上很是安静,许多人却根本无法平静,从孟之宽的家中出来的几个镇常委更是心中不安之极,沈明哲秘密到了柳泉镇,他肯定掌握了许多的情况,这柳泉镇到底会发生什么变化?
孟之宽把自己的老婆叫了过来,又把两个儿子叫来,看着坐在一起的这些亲人,孟之宽沉重的道:“孩他娘,你带着孩子们离开一下吧,明就出发,先到国外避一避。”
“老孟,怎么了?”他的老婆问道。
“什么也别问,知道的越少越好。”孟之宽严肃的道:“你们直接就飞美国,你们帐户里的钱是够用聊,你妈这次也去。”
儿子刚刚才订了婚,还没有反应过来,满脸疲倦而又不解的道:“爸,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叫我们都离开,我还要到老婆家去过礼呢。”
孟之宽苦笑一声道:“你们知道你们现在拥有的那么多钱是怎么来的吗?全都是违纪所得,这次我被县委书记沈明哲盯上了,恐怕能过关的可能『性』很,只能铤而走险一试。”
“既然这样,你快跟我们一起离开吧?”三人几乎同时出同样的话。
孟之宽摆摆手示意众人离去,他自己却显出了一种末路的神情,全身都瘫软到了沙发里。
“老孟,趁现在沈明哲还没动手,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
孟之宽摇了摇头道:“太累了,当一个好官难,当一个贪官同样很难,就这样吧。”
完这句话,孟之宽的脸上再次『露』出一种狰狞之情,看向柳泉镇弯弯曲曲泥泞道路道:“也许,也许还有转机吧”。
在回来的路上,沈明哲看着孟大奎几年来收集的有关孟之宽的违法『乱』纪材料,是越看越愤怒,他没想到孟之宽会是这样的藐视国家的法律。
想起孟大奎那不屈的表情,沈明哲的心中波澜起伏,这才是真正的党员!
“心!”老钱突然大声喊道。
沈明哲抬头一看,只见一辆大卡车朝着自己的这辆车子就直开了过来,看着那直接冲过来的卡车眨眼间就到了脸前,沈明哲反应最快,大喊道:“跳车!”
老钱沉声道:“不用!”
不愧是特种兵出身,只见老钱快速的往后倒车,车子转过弯时,正好后面就有一个斜道,老钱把车子正好停在那窄窄的凸出的一块斜道上。
这路本身就是一条烂路,大卡车也无法开得太快,这才让老钱把车子倒徒安全地带,有惊无险躲过了这一撞车危局。
看着快速开走的大卡车,老钱道:“他***,他明显是有意的,你们看看他撞车不成,跑的比兔子还快。”
沈明哲也看向了那辆车,脸上现出严肃的表情,听了老钱这话,沈明哲也就想到了谋杀的行为,看来孟之宽是想半路上杀了自己了?
这次要不是老钱眼观六路,早就记下了后面有一个斜道可躲过,他们即使跳车,恐怕难于幸免厄运。
“沈书记,是谋杀啊!”刘骞气得大声道,刚才数他最狼狈,眼见着车到跟前吓傻了,差点『尿』裤子!
“开车!”沈明哲对老钱道。
车子再次启动,沈明哲拨通了周卫国的电话,对周卫国道:“周队长,刚才在路上有人用卡车要撞我的车!”
周卫国吓了一跳道:“沈书记,他们真的无法无了,您下命令吧!”
沈明哲道:“你立即通知你的人控制孟之宽,解除薛二派出所所长的职务!”有着那么多的材料在手,沈明哲根本不怕抓错了人。
就在沈明哲打电话时,秃子也接到了那开卡车饶电话。
“秃子哥,路况太差,没想到对方早有准备,我的车子直接就冲过去了,结果愣是没撞上!”
放下电话,秃子用力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再次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他这次找了一个会功夫的,要他紧紧盯着普桑车,只要是三人一分开,要他立即把沈明哲带走,实在不行就直接杀掉。
沈明哲的车子开了一段路后,沈明哲让老钱停下了车子,他也想到了问题的严重,对方既然决定要下死手,再坐这辆车子根本就不校
接通了周卫国的电话,沈明哲道:“周队长,你找一辆车子开过来,我们在路上迎你。”
周卫国也是明白人,并没有问什么,答应了一声之后,开着自己的那辆三菱车就快赶了过去。
沈明哲考虑到老钱的身手好,让老钱和周卫国两个人开着普桑车沿路直行,遇到危险也好相互照应,自己则和刘骞待在三菱车内静候佳音。
老钱和周卫国都是军警出身,相信凭二饶身手一般的宵之辈足以应付,但是二人驱车转了一圈并未再次遇到大卡车,返回原地去接沈明哲时,见三菱车已不见了,只有刘骞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淤泥之郑
老钱晃了晃刘骞,发现只是昏厥过去,顾不得刘骞,把刘骞仍在原地交给周卫国照顾,自己连忙驾车沿着车辙追去。
车撤沿着道路一直前行,来到一个村庄外的半山脚下消失,老钱的眼睛很快湿润了,他的这一切都是沈明哲给他带来的,万一沈明哲死了,怎么办?他口中大喊着:“沈书记!”
东寻西找之后,才发现山沟里有一辆坠落的轿车,老钱连滚带爬的下到了坡底,来到车前老钱疯狂的翻弄着汽车碎卡,鲜血流了一地,车里三个人已经没了呼吸,但是唯独没有看到沈明哲的尸体,直到最后也没找到半个人影,到了此刻老钱反倒高兴起来,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