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新听到他这样,其实是不怕的,陈延庆是他的远方的堂哥,即便出去了,也没物证,就算是有人证,那也是空口无凭。
他灵机一动,反倒是想到一点,于是道:“倒是您沈书记,半夜偷偷躲在后花园里,在我和下属谈工作的时候,突然出来暴打我一顿,这脸上的伤,可都是证据!”
徐悠听他如此狡辩,羞恼不已,她上前几步,啪的一巴掌打在张明新的脸上,骂道:‘你个混蛋,要不是明哲赶到,我险些就被你得逞了,你还敢谈工作,还要证据,你有没有人『性』呀?你仗着有靠山就可以胡作非为,你以为堂堂的岳州市就没有法律了吗?’
张明新被干净利落的打了一巴掌,竟然不敢还手,因为他看到沈明哲就握着拳头呢,他知道哪怕他敢动一下,肯定又要挨一顿暴揍。
沈明哲也懒得再理他,既然徐悠已经出气了,事情也就算了,但是警告还是要严厉一些,免得他下次酒后又要血气上涌,于是道:‘张明新,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靠的是谁,但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青云县的老书记许军民是怎么死的?难道还要我告诉你?’
张明新装糊涂道:“什么老书记,我不懂你什么,许军民是死在招待所,但他是跳楼『自杀』,这个警方早就结案了,你吓唬我啊?”
沈明哲冷哼一声,道:“是不是『自杀』,有些人心里清楚的很,你如果在敢『骚』扰徐主任,别怪我不客气!”
张明新哼道“你这样可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骚』扰徐主任了,你问问她,她家里那个植物人是怎么处理的?他欠我的,还我强暴她呢,刚刚就是她想让我保守秘密,所以才趁我喝醉了,想『色』诱我呢,我才是受害人!”
徐悠羞愤不已的叫道“张明新,你……你……你要脸不要脸啊?你是不是人啊?”
张明新看到又抓住了徐悠的把柄,也算是有了撤湍机会,于是站起来道:“喂喂喂,我告诉你,徐悠,今事情咱们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这笔账以后再算,咱们走着瞧。”
完又对沈明哲道:“沈书记,您也难得来趟岳州,我劝您闲事少管,今这几拳,我记下了,但我大人大量,今不跟你,也不跟徐悠这个贱人一般见识,咱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完恨恨地瞪了徐悠一眼,转身就走。
徐悠叫道“你……你给我站住,你……”徐悠欲言又止,沈明哲知道他们之间必定有些不可告饶秘密。
张明新这时候,哪里还敢停下,在徐悠的几声叫喊中,他趁着夜『色』,脚步反而更快了。
徐悠气急了,起身就想去追他。沈明哲一把拦住了她,道:“都这样了,还追他干什么,算了!”
徐悠一甩手,气呼呼的道:“你不知道……哎呀,”话没完,她倒是接连打了三个喷嚏,沈明哲看到她胸口被撕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一片雪白在月光下映在眼前,他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沈明哲道:“你们之前的恩怨我也不多管,今既然我遇见了,我就把你安全送回家。”
徐悠幽怨的道:“家?我那也叫个家呀?”
“那你总要换衣服嘛?你看看被撕的『乱』七八糟的,再不换真要感冒了。”沈明哲关心的道。
徐悠悻悻的“感冒算得了什么,有时候我就想着死了才好,”完这话,她的眼光刚好看到沈明哲的短裤,那短裤鼓鼓的,分明是有些反应,看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差点儿笑出来。
沈明哲羞臊的“你这是看什么呢,我没裤子啊,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笑我啊?”
徐悠默默的“笑你咋啦,我还不是什么都给了你了,今这么丢饶事情都被你遇见了,我还有什么脸再见你哦,丢死人了!”
沈明哲暗叹口气,偷偷转过脸看时,徐悠凄凉的站着哪里,似乎要掉下眼泪来了,似乎非常的难过。是啊,任何一个女人,发生了这种事,都不会好过的。
徐悠常年守活寡,从刚才的偷听中,他猜测她可能还卷入了许军民的事件,压力可想而知。
看到她这般样子,沈明哲借着月光,去把水池里的衣服都捞了上来,然后使劲的拧干,寒气『逼』人,下过水之后,更是如此,即便他身体健壮,也经不住风吹,于是他叹了口气,对徐悠道,走吧,咱们回家了。
徐悠默默的看着沈明哲做完这一切,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不等他完,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嘤嘤啼啼的哭了起来。
沈明哲也不好推开她,任她在自己怀里哭泣,想了下,问道“你是不是被他设计陷害了?”
徐悠泣道“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是故意的,但是事情发生了,我只能默默承受,若不是他三番五次『骚』扰我,最后告诉我,是因为我给许军民送的那壶水,我都不知道我被他们陷害了!”
沈明哲“你别怕,许军民的案子,警方已经定案了,他只不过是用来要挟你。”
徐悠摇头道:“他们这些人太坏了,你完全无法想象他们都做过什么。今多亏了你,要不然我……”
沈明哲叹口气,道“这个卑鄙人,我看他打你的主意肯定不是一两了。”
徐悠忽然抬头看着他“那怎么办?他以后还会『骚』扰我的,他有证据,他过,不得到我,他不会罢休。”
沈明哲苦笑着,假意道:“实在不行,你下次留点证据?如此牙齿印?口红什么的?”
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