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季依依早已被魔障了心,当下狠狠一甩春桃的手,扭头恨恨剐了其一眼:“本姐正与皇上表哥话,你这贱婢在旁边作什么声?滚!”
春桃闻言却如获大赫般,赶紧便倒退着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如今没有人妨碍我俩话了,真好。”季依依甜甜一笑。
记得所有人都自己笑得极好看,就象花儿开放一般,所以只要自己冲皇上表哥多笑上一笑,不定他就心软了。
北冥澈眼见季依依竟象是完全魔障了一般,当下气狠了,索『性』重重一拍案几,冲外头厉声喝斥:“来人啊!”
门外张贤早有准备,立马便领着两名侍卫冲了进来。
“把这人给朕丢出去!以后没朕的吩咐,哪怕一条狗也不准放进来!听到没?”
张贤等人极少见到北冥澈发这般大火,当场头皮一麻,下一刻已齐齐上前架住正发愣的季依依便强行拖将了出去。
“啊!表哥救命……”远远的,还传来季依依不知所谓的求救声。
终于,声音渐远,最终再也听不到半丝声响。
“回皇上,那季姐已然送回太后殿中了。”一会后,气喘吁吁的张贤才重新出现在了北冥澈面前。
此时的北冥澈早已沉下心来继续批阅奏折,只头也不抬地冷斥一声:“你们守的好门!居然有人溜进朕的书房也不晓得拦阻,!朕留你们还有何用?”
“皇上,奴才冤枉啊。”听到北冥澈连声斥骂,张贤连忙一迭声地叫起了冤枉,“方才奴才已然与那季姐过了,闲杂热不得入内,可那季姐倒好,一上来便给了奴才一记巴掌……皇上你看,奴才现在这脸还肿着呢。”
闻言,北冥澈终于舍得抬起眼来瞟了张贤一眼:“活该!连个门口都守不住,居然还挨打?朕这脸面都快被你这狗奴才给丢光了!”
“皇上教训得是,奴才日后定当铭记在心!”张贤边,边往自己另一边完好的脸颊上打了一记耳光,“倘若再有人打奴才,奴才必定还他双倍!”
“嗯。这话还算有点底气。去吧~”张贤这番话到底取悦了北冥澈,唇角微微一抿后,终于下了赦令。
“哎,奴才谢过皇上不罪之恩。”张贤边,边狗腿地倒退几步,然后才转身走了出去。
…………
到了外间,徒弟却快快地迎了上来:“师傅,你老人家这回可真叫人白打了?依我看,那季家姐可真不是个东西!”
“哼!你懂什么?”张贤却冲着徒弟啐了一口。
“师傅,难道这打是你自个愿意挨的?”徒弟不愧是张贤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子就隐隐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嗯,不愧是洒家一手调教出来的人!脑子总算还不笨。”张贤满意的探手敲了敲徒弟的脑袋,“洒家呀不过就挨了轻轻一巴掌,顺道的还得了皇上的怜爱,可那季依依……啧啧,往后在这宫中就别想过上好日子了。”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