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门口。仿佛有些日子没见了,斯科皮和闻信之间倒是半点没生分了去,气氛自在又舒坦。烛九阴也终于在走上地窖通道的时候抓住了闻信的手,只可惜刚到斯内普办公室门口,就被甩开了。
恨得他后悔没整个鬼打墙出来好多走几步。
“你们见过邓布利多了?”斯科皮边敲门边问。
“没有。”闻信微微蹙眉,他转头飞快地撇了满脸不满的烛九阴,忽然笑了笑狡猾地改用英语说,“我是来送龙鳞的。”
“……”斯科皮同情地看了眼烛九阴。
这烛龙活了几千岁,上天入地,玉帝面前耍横,阎王殿里喝茶,可以称得上是无所不能——不过是个活的就有硬伤,比如他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古董,他听不懂英语——不过好在听不懂,如果一副魔药里只需要一片龙鳞,那多半是要磨成粉末状的,这要让他爱惜自己鳞片的老家伙知道,非疯了不可。
门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斯科皮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见斯内普教授坐在他的办工作后面。他的办公室一点没变,依旧是那个巨大的装满了魔药材料的柜子,办公桌上满满地堆放了六个年级交上来的论文,只不过以前是魔药论文,如今是关于黑魔法防御的。
斯科皮如同一个泥鳅一般蹑手蹑脚地窜了进去。
正好看见斯内普给一个倒霉蛋来了个“不及格”。
前任魔药教授黑着脸,头也不抬,很显然,心情欠佳。
“下午好,斯内普教授。”斯科皮说,“我来为德拉科拿药。”
“左边柜子,往上数第十二排坐起第五个。”斯莱特林院长嘶嘶地说,“拿了就送过去,告诉小马尔福先生,这是最后一餐,”他顿了顿,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希望明年他不要又用同样的理由来麻烦我。”
最后一餐……哦教授,瞧您这话说得。斯科皮将紫色的魔药握在手心有些汗颜,心想这里面难道惨了耗子药?
闻信轻轻将装在特殊锦盒里的龙鳞放在了斯内普的桌面上——斯内普这才抬起头,显然非常惊讶,他向来认为自己警觉性绝对够高,却在刚才一直没有发现办公室里居然还有另外俩个大活人。黑色的双眸不动声色地在面前的俩名东方人面孔上扫过,他忽然了解了面前这俩个人为什么单枪匹马也拿下了数不清的食死徒。
转头扫了眼旁边正笨手笨脚关上自己魔药材料抽屉,险些把整个魔药柜子弄倒的自己的学生,忽然心中有些感慨怎么同样来自一个地方却能差得那么多。
斯内普站了起来,小心地将龙鳞片收好锁在柜子里,礼貌而郑重地跟闻信道了谢。闻信笑得温和,充分而真诚地表达了这只是举手之劳——以后要多少有多少,不用客气。
他们简单地谈了谈现在凤凰社的情况,从他们的谈话里斯科皮得知,邓布利多从昨天晚上起就不在英国了,他去了德国,虽然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魔法部乱成一团,不知道从哪豁了个口,由卢克伍德牵头,一个又一个的食死徒接连上任,最糟糕的是,由于去年费伦泽的死亡,预言课教授的位置一直空置,如今看这情势,伏地魔大概是准备试图塞进一个食死徒进来做教授。
这还得了?
斯科皮傻眼了,偏偏这紧要关头邓布利多还不在英国。
无论他有多大能耐——人不在这里,恐怕就总是要被伏地魔压制住的。
正想着该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德拉科,忽然,同样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喝茶的烛龙忽然动了动。
斯科皮瞥了他一眼,你干嘛?
烛九阴皱眉,压低了声音问:“去年跟本尊一同到的那些西方龙还没送走?”
“啊?”斯科皮莫名其妙,叼着一块饼干含糊地说,“送走了啊?”
烛九阴闭嘴了。
他坐直了腰杆,又安静地听了听。
那边,闻信和斯内普教授也停止了对话,同时朝他望去。
“这里还有龙。”烛九阴挺新鲜地跟闻信报道,“我听见龙吟了。”
斯科皮:“…………”
闻信皱眉,转过头把同样的内容用英语跟斯内普重复了一遍,用的是疑问句。于是斯内普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了一些,很显然他没搞明白,这会儿只是这位老货听见同类叫嚷瞎兴奋罢了。
毕竟除了他,在用了精妙的加强静音咒的情况下,没谁能听见德拉科在自己寝室里发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兄好萌(捧大脸)
下一更目测周四半夜也就是周五凌晨。
不能怪我啊啊啊啊我这周周末考试我还有一本400多页整本书到处是重点的书一点还没看qaq这会儿已经水深火热了………………只能尽量保证更新速度乃们别嫌弃我……
等周末考完试回来我真的天天日更啊qaq
我已经把节操捡回来了尊的——隔日更一下我居然会觉得有点羞耻耶卧槽(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