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站着两个熟人,叶纯白和沈凝,叶纯白一如既往的正经严肃,干净的白‘色’长款羽绒服捂的严严实实,她似乎不喜欢戴帽子和口罩,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背后,外面太冷,北风呼啸,吹的她鼻尖泛红。
沈凝站在叶纯白旁边,比她矮了半头多,眉清目秀,额前的头发短了些,‘露’出那只乌沉沉不透光的眼睛,她软糯的喊一句,“慕老板。”
慕颜夕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叶纯白,尤其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怒,这家伙的怎么长的,好像更漂亮了,让她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容貌和叶纯白的差距,最得意的地方居然在她面前变成弱势,简直丧尽天良。
她真是一点都不想让叶纯白进去,偏偏叶纯白就跟没看见她一样,绕开她挡的地方,径自往里走,沈凝朝她温和笑笑,也跟着走。
慕颜夕脸‘色’瞬黑,她啪一下抬手按在‘门’框上,将刚抬‘腿’往里迈的叶纯白挡回去,语气很不好,“谁让你们来的?”
叶纯白睨她一眼,冷笑:“我们得到邀请才来,但与你无关,慕老板原来是这样待人接物,粗鄙鲁莽,没有教养。”
“你有教养,你好有素质,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家。”慕颜夕皮笑‘肉’不笑的顶回去,“你没得到我的邀请就要进‘门’,我当然有权利把你这擅闯民宅的人赶出去。”
她们俩就跟天生的死对头一样,遇到危机还能团结一致,但稍有松懈安全的时候,就能为一丁点小事掐的天昏地暗,叶纯白严肃正经,慕颜夕睚眦必报,吵起来是没完没了。
“让一让。让一让!”
后面挤过来一人,声音很熟悉,可她抱着比她高的袋子盲目的往这闯,只能看见袋子下面的两条长‘腿’,远远一瞧还以为塑料袋成‘精’了。
她的出现成功让慕颜夕和叶纯白停止互掐,那人跌跌撞撞的把慕颜夕堵回去,边堵边喊,“老妖‘精’,哎呀你站‘门’口干什么别挡着我。”
慕颜夕的声音石破天惊,“降头师!”
她就知道添‘乱’,闹得这是什么幺蛾子,现在都没‘弄’明白叶纯白和沈凝来干什么。
叶纯白一时间没说话,望着那个往里挤的塑料袋十分钟,直到那人把呼口气把沉甸甸袋子堆到地上,才犹豫着开口,“高小姐,慕老板没有邀请我。”
“我邀请你就是她邀请你,她还没睡醒叶美人不用理她。”高昭然理都没理慕颜夕,热情的拽着她们进‘门’,“叶美人别站在外面,那么冷会冻感冒的,来来家里坐,沈小姐,你也别站着啦,快进来,你帮我扶着‘门’,莲‘花’道长还在后头呢。”
慕颜夕觉得脑子像个生锈的内存被安在报废的电脑上,几乎要当机了,她有点怀疑是不是当初买房子时候,炽影不靠谱的把名字写成她姘头,高昭然早就跟炽影有一‘腿’现在来鸠占鹊巢。
她们是要逆天吗?
果然,叶纯白那样成心不会让她好过的死‘女’人心安理得走进家‘门’坐在沙发上,沈凝倒还有礼貌,一直守在‘门’边等着给萧墨染开‘门’。
慕颜夕翻个白眼,嘴角一‘抽’一‘抽’的,真是半句话都不想说。
高昭然忙忙碌碌的倒水拿饮料,跟不速之客说句,又匆匆忙忙抱着袋子进厨房,沈凝听见外面渐渐走近的轻微脚步声,开‘门’将萧墨染迎进来,仿佛熟识许久的友人,伸手接过她提的袋子也跟着她进厨房。
一百五十多平的房子虽不算很大,不过五个人在也不觉拥挤,客厅里就剩下慕颜夕和叶纯白两个人,许是屋里暖和,叶纯白穿着羽绒服稍微有些热,自顾着将羽绒服脱下拿着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叶纯白身子修长‘挺’直,纤腰一束,亭亭款款,乌黑的长发流泻似水,容貌完美无瑕,凝着沁骨妖娆,仿佛天生天养的妩媚娇柔,偏生神情一本正经,严肃又认真。
不似风情胜似风情。
慕颜夕挑剔的看她良久,从脸到腰,从腰到‘腿’,也不得不承认,叶纯白好看的不得了。
她一只手捂着脸,闭上眼。
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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