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疼的慕颜夕头脑昏沉,低头唇间触到温暖细腻的肌肤,想也不想狠狠咬住,嘴里立刻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萧墨染眸子里晃动的水墨色沉下去,继续手持缚魂镜一声不吭。
怪不得赵庆一个大男人都晕的没知觉了还知道哼哼唧唧。
真不是人能受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金光逐渐暗淡下来,只剩强光手电苍白的光束,慕颜夕感觉好了许多,只是湿淋淋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迷迷糊糊松了口,身体一歪,整个人倒在萧墨染怀里。
萧墨染一下僵了,抱着怀里柔软熏香的女人不知所措,她甚少与人亲密,即便幼时在山上跟着师傅都从未有过亲密接触,这女人突然倒她怀里着实让她为难,不过见她虚弱昏迷的模样也不忍心推开,只得扶着让她靠在怀里舒服些,一时间倒是忘了自己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左臂。
还是叶纯白拿着绷带给萧墨染止血包扎好,前因后果她自然猜得到,赵庆能留下命在,要归功于慕颜夕,眼底的厌恶因着慕颜夕此番作为倒是消了不少。
可能就是不正经点,本性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