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童被这师徒两看的有些坐不住了,瞄了一眼霍七心放在一旁的背包,“师父,师兄,我今天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你们喜欢吃什么尽管拿吧。玩了一天我都累死了,就先回去洗洗睡了,你们两个好好聊聊。”
等他们好好聊了一番之后,应该就不会再有人来缠着她问问题了,她本就不喜欢回答别人的问题,尤其是这个关于怀鬼胎的真相,想想都觉得自己很不知廉耻。
“童童……”霍七心看着已站起来径自往外走去的杜梓童,焦急的喊了一声,刚开口就被金不换打断。
“让她去吧,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好。”金不换虽然至今没有娶妻,但对于女孩子的心思却也并非一无所知,至少还知道这种事让一个女孩子开口不好eads;。
“师父,她为什么……”霍七心闻言当即便开口询问,却又看到金不换朝他使了个眼色制止他,到嘴边的话被堵回喉咙里。
杜梓童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便再次抬起,有些急促的离开大厅回自己房间,至于身后两人的对话,她不用听也想象的到会是些什么内容。
第005章传说中的鬼压床
天,很黑,今晚好像没有月亮。
夜,很深,有月亮也该下山了。
杜梓童已在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却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屋子里的一片漆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满满的就是那张熟悉的脸。
相信很多人都听过鬼压床这种事,可她历过的鬼压床却是全新的版本,应该谁也不会想到,那一晚,竟然是她主动把一只鬼给睡了,还先用了师父特制的,专门用来迷惑鬼物的合欢散。
她想,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晚发生的一切吧,毕竟那可是她的chū_yè,而且自己还是带着目的计算好了易受孕期的。
犹记得那一晚……
一个多月前,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也是人们常说的鬼门大开的鬼节。
紫宸殿偌大的后院中的一间屋子里,时不时的传出吱吱呀呀的摇床声,估计这床应该也有些年头了。
与午夜摇床声一唱一和的,是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稚嫩的鬼叫声。
“喂,大叔,你就不能轻点吗?我这可是第一次,很疼的知不知道,你做次温柔郎君会死啊?唔……”后面的话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剩下这一声支吾。
原因很简单,四个字就能解释:以吻封缄,女人的唇瓣已被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只qín_shòu给含住了,有话自然也要咽回肚子里去。
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可以隐约看出来,屋子里摆着一张古老的架子床,蚊帐已被拉下,掩去了床上无限好的明媚春光eads;。
地上杂乱的扔了几件衣物,有男人的衣裤,也有女人的贴身内衣,这凌乱不堪的场面让人除了想入非非之外,还忍不住就想掀开蚊帐看看,这里头到底有怎样一对狗男女。
可事实上,里头的确有男有女,却绝对没有狗,倒是有一只鬼,而且是只长得很好看的男鬼,也或许还是只色鬼,要不怎么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呢?
外面正是百鬼夜行,这里却是极其香艳的一幕,可是有鬼要借着出鬼门关的机会演绎一场人鬼情未了?
“大叔,鬼门就快要关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了?”之前鬼叫的女人,实则真的是个人,而把她压在身体下的那一只,才是传说中的鬼,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被喊作大叔的男鬼一边伸手抚摸着身下小女人的前胸,一边回道,“鬼门关不关与我何干?我进出阴阳两界又不需走那道门。”
“为什么?”女人疑惑不解的问道,“你明明就是只鬼,不走鬼门那要走什么地方?难道你还有第二条路么?”
“谁告诉你,我们鬼是用只来衡量的?”鬼大叔的手还在女人的身上胡乱的摸着。
她娇喘吁吁,伸手抹了一把脸上淋漓的香汗,“没人告诉我啊,只是大家都这样说而已,难道你们鬼是用头来衡量的?还是用条呢?唔……一头鬼,一条鬼,好像听着都很别扭啊,还是一只鬼好听。”
第006章敢说自己是女人
鬼大叔懒得跟她争辩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只觉摸着摸着就不对劲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喂,你到底是男是女?虽然现在搅基之风盛行,连鬼界也在效仿,但我对男人可是没有任何兴趣的。”
杜梓童微微一愣,似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问他,“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好么?难道你以为刚刚跟你滚床单的不是我吗?”
鬼大叔却是比她还疑惑,“你是女人怎么胸部这么平?就算男人的胸大肌都要你这高挺些吧?你还敢说自己是女人,你……”
只闻闷哼一声,他的话戛然而止,接下来便是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混蛋,居然敢怀疑我的性别,侮辱我的胸部。既然你不用走鬼门关,那就好好在这睡一觉吧,最好睡死你啊!”
大叔已是鬼了,还能怎么死?不就只能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么?这女人也是被气疯了,逻辑思维已混乱成了一团麻。
紧挨着床的墙壁上就有电灯开关,她打开灯掀开蚊帐走出来,想要手脚麻利的穿衣服离开,奈何全身都酸痛的不行,谁让她今晚把一只鬼给睡了呢?这后遗症自是要比传说中的鬼压床严重的多。
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