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连夜赶往b市,飞机上白子瑜才发现她脚上异样:“怎么回事”
面对白子瑜那张脸,白柠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要怎么诉说自己的遭遇,好像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活该。白柠在他面前坚强惯了,也再学不会软弱。
“不小心崴的。”
沸腾的心渐渐沉静下来,白柠抬手盖在眼睛上,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身体上的痕迹在淡去,冲动之后只余死一般的寂静,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对,可是她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报警时间。
“下了飞机,去医院拍个片子!”
白子瑜说着就移开了视线,他靠在座位上声音疲惫。
此时已经夜里十点半,他们都不知道父亲的情况到底如何,会不会……离开!
晚上十一点四十,飞机在b市机场落下。
白子瑜甚至没有注意到白柠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他匆匆忙忙的往医院赶,一路上车子开得就差飞起来。白柠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霓虹灯,心中那份坚定越来越重。
父亲的情况十分不好,母亲守在手术室外面看到白子瑜和白柠匆匆赶到就连忙迎了上来。她的手指紧紧握着白柠,话未出口泪就滚出了眼眶:“柠柠——”
她泣不成声,手指掐的白柠有些疼。
上一次见面母亲还面色红润,短短一段时间没见,她面色憔悴眼睛红肿,十分狼狈。
“妈——”
白柠心里狠狠疼了一下,回握着母亲的手:“我爸爸——”
母亲嘴唇哆嗦,似乎想说什么,可眼一闭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亏得白子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母亲:“妈——”
白柠脚上生疼还使不出力气,她心急如焚却也是无法使力:“大哥,快扶妈到一旁坐下,你去叫医生。”她单脚跳了一下,身上的疼已经缓和,恨经过了发酵也掺加了别的因素。
她现在不单单是白柠,首先,她是白家的女儿,这件事闹大父母会怎么想?
两人一起把母亲搀扶到旁边长椅坐下,白子瑜站起来就要去叫医生,母亲才悠悠转醒拉住白子瑜的手:“不用了,我的身体我知道。”
她费力的说着,叹一口气:“柠柠,子瑜,我没事。”
母亲现在的情况白柠也不敢多说什么,一旁白子瑜看了她一眼站住了脚步:“妈,你别急,我和柠柠都在,爸爸不会有什么事。”
白子瑜看了白柠一眼,白柠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飘渺不定。他这么一瞟才看出来不对劲,白柠换了衣服,脖子上还有清晰的痕迹,他眸中异样一闪而过就被母亲打断了。
“这次不一样,你爸爸这次……”
白柠心脏紧紧
凌晨两点,父亲出了手术室。白柠和白子瑜一同站起来往门口冲去,她脚下踉跄一下抓住白子瑜的手臂才站稳,眼睛急切的盯着走出来的医生:“我爸爸怎么样?”
“情况不是很乐观,暂时病情稳定。”
白柠的脚到了晚上已经肿的发紫,就近在医院上药,白子瑜送母亲回去。白柠不单单担心父亲,母亲年纪也大了,现在天都快亮了。
“我在医院守着,你们先回去。”
母亲还想说什么,白柠直接给白子瑜使眼色,语气坚定:“妈,你和大哥先回去,有什么情况我会给你们打电话,你在这里守着也是无济于事。”
母亲爱着父亲,深深的爱着,她用几十年的热情爱着父亲,如今,父亲躺在加护病房生死未卜,白柠知道不说重话母亲就不会走。
她不去看母亲眼里的泪,别开脸:“你们赶快回去吧,路上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柠柠——”
母亲叫了一声,白子瑜揽住她的肩膀往外面带:“柠柠在呢,我先送你回去。”
白柠笑了下:“妈,你先回去吧。”
白子瑜看了白柠一眼,他们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医院外面走。
白柠坐在冷清的走廊上,白色的炽光灯照在地板上,空调温度低得像是太平间,白柠靠在墙壁上,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一样。
闭上眼,全世界静的不可思议,白柠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当被狗咬了?他们都是成年人,yī_yè_qíng原也是正常生理需求。只是,因为他的强迫,他们之间的关系变了。
肮脏又不堪。
彻底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白柠咬牙,心里冷的彻骨。
拳头越捏越紧,她不可能就那么轻轻松松的放过顾琛。
白柠在医院守了三天,父亲在第四天的夜里突然病情恶化。抢救了将近五个小时,医生从急救室出来,白柠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的腿发软根本就站不起来。
“家属进去看看他吧——”
医生的叹气声传入耳朵,那瞬间白柠的泪汹涌的往下掉,她踉跄着进去。父亲身上的仪器少了许多,只剩呼吸机还发出轻微的声响,母亲扑过去抚摸父亲的脸颊。
“你看看我?”
她哭的悲炝,眼泪混合着鼻涕,从未有过的狼狈。她的手指颤抖,轻轻的怯怯的去碰父亲的脸颊,一寸一寸细致的抚摸:“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她努力想要压抑住哭声,可颤抖的声音没法骗人。
“你看看我好不好?”
白柠捂着嘴无声的哭,心口梗成一团喘气都十分困难,嗓子发硬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从来没好好的和父亲说一会儿话。白柠总认为父亲对不起她,所以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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