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一愣,随即皱眉:“向寒川?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他?”
“毕竟是和我一起享用你的人,起码我要知道他有没有病吧?”江弘毅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脸,笑得很漫不经心。
顾谨言眯起眼睛有些不悦:“你说话越来越不客气了。”
江弘毅果然很不客气地说:“那是因为你这个女人越来越让人讨厌了。”
“讨厌我的话,推开我不就可以。”顾谨言笑了一声本想要生气,但忽然感觉到抵着自己小腹的东西,便挑眉,手向下直接握住他已经抬头的***,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口是心非。”
“为什么要推开你,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江弘毅脸色稍变,话音才落就已经压着她的身体在墙上,直接扯下她的裤子,甚至都不做前戏地刺进去,又报复一般地深深进出几下。。
“啊——嗯……”顾谨言的只觉得疼痛感席卷全身,甚至抓紧他的手臂,“混蛋。……嗯……”
他啊没想到他这么残暴,想要把她给推开,江弘毅却紧紧压着她,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就如同他自己所说,不会亏待自己。
“就算是给自己索要的报酬,我总不能帮你白干吧。”
“你……嗯……啊……啊哈……”
顾谨言的***断断续续,抵抗更是溃不成军,后背压着冷硬的墙壁,身体的重量完全是支撑在他的身上。
“到……到床上、床上去……”她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微白的脸色出现一层薄汗,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疼痛。
向寒川和江弘毅在床上都是一个样,霸道又粗鲁,前者是喜欢刺激的***,而后者每次都带着一点报复的心态。
江弘毅揪着她的头发,逼迫让抬起头。
她的眼角潮红带着泪水,半张的唇色潋滟,是最想让人狠狠虐待的类型。
江弘毅勾起唇角,拉着她进屋,把她压在全身镜前,俯身在她耳边恶劣道:“真该让你自己去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是多放荡,只要想要达到目的就出卖自己的身体,你倒是越来越好本事了。”
“不要说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狼狈又***的模样,顾谨言只感觉羞耻。
江弘毅看着她的模样,心里却是腾起了一股报复性的快感,他按着她的肩膀和腰,猛地她后背进入。
“啊……江、江弘毅!”撕裂一般的是感觉从背后传来,她只觉得疼到了扭曲,偏偏后面这人还不肯就这样放过她,她甚至无法动弹。,他
江弘毅狠狠进出几下,捏着她的下巴起来,,让他自己去看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模样,声音低沉沙哑:“你敢做还不怕我说?”
剧烈的撞击让她无所适从,咬着嘴唇忍着疼痛,额头撞到了玻璃却是发出了声音,她忽然咬着牙,忍着疼,咯咯地笑几声:“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我生气什么?”江弘毅稍微停下动作。
“生气我和别的男人上床……嗯……不对,你这样是吃醋。”
江弘毅闻言仿佛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一般,低笑道:“我的床上人来人往,走的人再上了别人的床,这对我来说很正常,我需要吃什么醋?你这个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顾谨言怒而回头:“你是想要和我吵架吗?”
“你说呢?”江弘毅说完这句就不说话了,握着她的腰深入浅出,镜片下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发泄了一次之后,顾谨言趁着他还在***的余韵中无法自拔之时,就猛地转身将他推开,顺手再扇了他一巴掌。
江弘毅倒在床上,却没生气,斜躺着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诱引。
衬衫敞开,下身凌乱,脸上还带着潮红,镜片下的眼睛微微湿润,这样情动后的男人性感无比,顾谨言发出一声嗤笑。
江弘毅对她招招手,她便也顺从地爬过去,和他接吻。
夜还很长,这场***显然还没到极致。
……
向寒川不是没有猜测过浅缘的车祸是顾谨言设计的,毕竟那个女人那么仇恨浅缘,做出这样的事情绝对有可能。
可是……
向寒川坐在办公桌椅上,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沉思着,——如果浅缘真的失忆了,那不代表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这样的话自己下手会不会比较容易?
嗯?
似乎真的是这样。
向寒川勾起唇角,拿起电话你:“帮我订一张去法国的机票,我有一份合同,需要和艺人当面谈谈。”
浅缘有一个小秘密,这个秘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经常会梦见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而梦境里看见的一切好像都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而且梦境里看到的东西,她第二天醒来不会忘记,会一直记着,她之所以没有把这个秘密顾之昀他们,因为她想要自己做一次判断。
自己来判断自己的人生。
她曾经梦见在片场,被人打了一巴掌的画面,她那时候心里不觉得委屈或者难受,反而是有些哀伤和心疼,她想,大概是打自己的那个人和自己的关系很非同寻常吧,把那个人的样子深深记下,然后第二天问景舒,景舒告诉她,那个叫何小敏。
她还梦见在一个别墅,自己和秦逸川抓了很多山羊藏在家里,看到一个老人过来,顿时就变得很心虚,她想,那些羊大概是他的,她又把这件事在第二天告诉了景舒,景舒笑着说那个老人是她的恩师叫做张敬忠,也是他给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