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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计划好了一切,带着他舅舅和两位议会长老的军队进入皇宫,杀了安德烈和路德维希,再把一切嫁祸到路德维希身上,然后他就能以平叛之名登上皇位,哪怕是梅尔西斯回来也奈何不了他。至于和路德维希又婚约的贝利亚,文森特就不信了,难道贝利亚还会为了一个“弑父”的罪人挑起两国战争吗?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他已经把剑j□j父皇的胸口,眼看就要成功了,那两个信誓旦旦保他登上皇位的议会长老却会带着他们的人临阵倒戈。而在他带人冲进皇宫时就被刺死的路德维希,却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脸上更是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呵呵,弟弟大半夜带着这么多人进来,是想干什么呀?”人群分成两拨,路德维希从中间走来,让诺和博福斯那两个老头分别站在他两侧。
文森特被人压在地上,这个时候就是再傻他应该看明白了,“你们……你们串通好了?你们……你们设计陷害我?!”
“陷害?我需要陷害你吗?”你配吗?你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路德维希指示牧师将地上还在淌血的安德烈治好,自己则坐到了寝宫中最尊贵的那张椅子上。
从死亡边缘被救回来的安德烈根本没有注意到路德维希所坐的位置代表着什么意义,而是恨不得将文森特这个混账儿子火剮了!
艾莉背叛了他,要不是看在文森特确实是他亲生儿子,他恨不得把文森特一起赐死,可是现在这个不知道感恩的混蛋居然还想杀了他?!女表子生的东西果然也就是个畜生!
“把他拖出斩了!”安德烈愤怒的咆哮着。
文森特扑过去抱着安德烈的腿,“不是的,父皇,你听我解释,这都是大皇兄陷害我!一切都是设计的!”
安德烈用力的文森特踢开,不想在听他什么解释,催促着要将文森特快点拖出去砍了。
“好歹是父亲的儿子,何必那么狠?给他留个全尸吧。”路德维希斜侧在椅子上,直到那对父子之间的闹剧收场才说了一句话。
他奇怪的称呼引起了安德烈的注意,可当安德烈发现路德维希竟然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时,那个脸色变得比下令处斩文森特时还要难看,“路德维希你坐在那个位置是什么意思?”怎么?今天他的两个儿子都想反了他?!
路德维希摆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在文森特惨叫的背景声中不解的歪着头,“什么什么意思?父亲的话,我听不懂啊?奥托的皇位只属于真正的皇族,难道还属于父亲这样没有半点皇室血统的皇夫吗?”
“你说什么?!”安德烈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眼睛瞪大,即是愤怒也是不解。
“哎呀。”路德维希好像不小心说漏嘴一样的捂住嘴巴,“我都忘记了。父亲什么都不知道呢。大长老你们快点来和父亲解释解释。不然他都不知道他的二老婆和小儿子是为什么死呢!”
让诺和博福斯惶恐的站了出来,他们已经见识过了杜克十sān_jí剑圣的实力,知道即使梅尔西斯、兰斯、贝利亚这些外援都不在身边,路德维希也有能力让他们和他们的家族从世界上消失。为了性命,他们当然只会对安德烈说出那些路德维希想要他们说的话。
安德烈的父亲为什么当了五十年的皇长子,都没能成为皇储,反而安德烈这个皇长孙在娶了耶希亚反而登基称帝,再比如,为什么耶希亚父亲的墓地选址和皇室的墓地仅仅一墙之隔。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安德烈的父亲和耶希亚的父亲被掉包了,真正的继承了奥托皇室血脉的人不是安德烈,而是耶希亚。所以只有安德烈娶了耶希亚他才有权执掌皇国。
安德烈震惊了一阵,但很快又开始否定这一切,“不,你们疯了吗?竟然敢造谣,竟然敢欺君,我要把你们全部都砍了,砍了!来人,把这个两个老家伙都给我拖出去!”
可是周围都是路德维希的人,安德烈自己的侍卫早就被文森特调走了,谁还会去听从他的命令?
路德维希捧着杜克送上来的暖茶,他显然是这个场景中最悠闲最淡定安稳的那一个。“安格斯出生的时候可就做过血缘测定了,那可是父亲的亲儿子呢。同意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你说,为什么我能解开祖先的封印,而他不能呢?”
“因为生母不一样。”杜克贴心的回答道。
“是呢。母亲不一样真的差别好大呢。” 路德维希一搭一唱的点点头,“对了,你说艾莉为了帮父亲掩藏秘密不惜自己背上罪名,带着安格斯一起死。可是现在父亲有把文森特给处死了,将来下了地狱,艾莉会不会恨不得掐死父亲呢?”
“属下觉得,皇夫大人恐怕见不到艾莉夫人,就会被耶希亚女皇陛下千刀万剐。身为皇夫对女皇陛下不忠另外娶妻,还纵容艾利夫人伤害殿下。这样的重罪哪怕死一万次都不够。”恶犬说完这话,还朝着安德烈冷笑了一番。
路德维希看着安德烈脸上复杂的表情,他完全可以想象到此时安德烈的心情。
愤怒、震惊、不安、即在高兴艾莉没有背叛他,又在后悔自己竟然错手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些不同的情感在这一刻开始爆发,随着时间的延续,回忆的复苏将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让人生不如死。
在那些回忆里,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