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了一句的魏年国跟在魏占国身边絮叨着真不怪他,理都没理不靠谱的魏年国,魏占国安抚性的拍了拍二喜的后背,“没事,找错方向了。”
说完提起地上的行李扔给魏年国,“别磨叽,赶紧走,还没吃饭哪。”
连续扔了两个大包后,魏占国护着二喜离开了车站。
挤出黑压压的人群,三个人来到魏年国停车的北门,蹬上停在车场的军用吉普车后,二喜长长吐出一口气。
“二喜明天报到,今天看看差什么东西赶紧买,学校进校之后立即展开全封闭,头三个月是一点情面没有可讲的,三个月后,有一次的探视。”
过来开会的魏年国在知道二喜即将上学的消息后,已经找到相熟的战友把情况打听的清清楚楚,一路上,魏年国把一张学校的各项规章制度表递给二喜让二喜记住并把打听清楚的详细事宜跟二喜讲解了一遍。
随着魏年国的解说,二喜只是觉得还行,基本上跟新兵营差不多,但同样上过大学的魏占国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心底不自觉的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魏占国有些怀疑把二喜送到这所工程最高学府真的是正确的吗?
忍不住担忧的魏占国转头看向低头看着制度表的二喜,微微皱起的眉头紧抿的双唇无不显示着二喜的认真,悄悄的安慰自己没事的魏占国在俩人没有注意的地方偷偷的吐出一口气。
赶到提前定好的宾馆,放下行李,三个人就赶到大批发市场,手纸、信纸、信封等乱七八糟的玄足足买了一小车,当下午五点,采买了一下午的三个人终于离开最后一站的商场时,已经是晚上六点。
看着一后座的物品,二喜突然感觉一阵阵头疼,“这太多了。”
“不多。”推着二喜上车的魏占国边无所谓的回答边拿出清单仔细核对是否有缺少的,魏占国的宗旨即是宁可剩下扔了,绝对不能不够,前前后后算了三遍确定没有落下的,魏占国呼的松了一口气。
一屁股挤到二喜身边,靠在了二喜身上休息着。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二喜睁开发涩的双眼,微微楞了一下神后,感受到腰间的束缚,二喜的心顿了顿,缓缓抬起头看向躺在身边紧紧抱住自己沉沉睡去的魏占国,晨晨睡去的魏占国眼底有着好像墨汁渲染的乌青,一晚上的时间,基本上没怎么睡的两个人好像要把即将分别的所有话语说完一样,不停的彼此叮嘱着。
小心的抬起手,轻轻的摸着魏占国眼底的乌青,二喜的心一片酸软,虽然魏占国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舍不得,但魏占国偶尔落在身上的目光二喜还是能感觉到那份深埋的眷恋,第一次的分别对于定情不久的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个考验,而且这样的分别将持续三年半。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两个人都将承受着思念的煎熬,而且对于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二喜心中也暗暗的叫着劲,二喜明白自己的底子薄,既然代表着军区代表着工兵旅来到这里,那么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任敏生、魏占国丢人,已经做好拼一把的二喜早在确定下后就已经悄悄的把所有高中初中的课本准备好,三年半的时间将是一个煎熬,但同时也是一个量变转为质变的关键,二喜心里很清楚,这个机会能够落在自己身上,无论是任敏生还是魏占国都将承担着一定的压力。
轻轻的抚摸,默默的注视,炙热的目光让心底被不舍充斥睡的并不安稳的魏占国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微微抿着双唇脸上有着难过的二喜让魏占国心头一紧,可随即魏占国就露出了笑容,“咋样?这酗帅不帅?”
自我调侃的玩笑话让二喜脸上的表情一僵,瞪了下眼睛,“帅,帅的惊天动地!”
说完努力扯动嘴角的二喜露出一抹略显僵硬的笑意,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二喜脸上那丝僵硬的魏占国抛了个媚眼给二喜,“那是啊,也不看看谁家老爷们,能不帅吗?”
大言不惭的魏占国让二喜嗓子眼发堵,眼底深处隐藏着浓浓的不舍,使劲点了点头,“恩。”
别管如何的不舍,也别管如何难熬,时间还是按照既定的轨道一分一秒的靠近,早晨八点,吃过早饭的魏年国再次赶到宾馆,接上魏占国、二喜赶往位于长江路上的解放军后勤工程学院。
仅仅十分钟的路程,当车缓缓停在距离学院大门一百米外的车场时,二喜的心因为紧张突突突的直蹦,使劲的深呼吸了两次后,鼓足勇气的二喜义无反顾的推开车门走下车,抬起头看向了视线内的学校大门。
入目所看到的的景色让二喜有些诧异,本以为出现在眼前的会是高楼大厦的二喜没有想到工程学院的门面竟然极其的普通,中间一个大门,左右两侧各有两个小门,上面则是一个紫红色底配金黄色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后勤工程学院”十三个大字。
灰突突的墙面好像在述说着什么,默默的看了好半响,二喜才在魏占国的提醒下背上大背包走在魏占国身边,慢慢往学院走去,三个人大包小包的走到学院门口,敞开的大门口左右两侧各有一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在站岗执勤。
早早把证件准备好的二喜本以为会接受检查,但看了一眼又一眼完全没有那个意思的执勤,二喜满头雾水的在魏占国的碰触下走过学院大门。
“这管的也太松了吧?”在距离执勤二百米左右的时候,魏占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