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公冶澄铁青的脸下意识的往后弹一步,各自吞咽口水,实在是公冶澄的眼神太可怕,仿佛要将她二人吞噬下腹。
公冶澄见两人脸色慌张,心中忍不住臆想,极怒反笑道:“怎么,房门关的严严实实,可是在做些羞人之事?九驸马,本宫倒是未想到你会好男色,你怎么对的起本宫的皇妹。”她话虽说是对木凡乐说,可眼神从进来就未离开过仲秋的身上。
仲秋在她面前本是自卑又软弱,多年的压抑更让她不敢轻易反抗,只能将眼神游走与他处,忍受她的羞辱。
木凡乐知晓公冶澄本就不是善良之辈,但对仲秋却有若有若无的情愫,想到刚才的她的擦拭要是是被误会了,那自己和仲秋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上前道:“长公主,你误会了,刚才我们画画时···”
“你闭嘴,本宫未问你话。”公冶澄当下喝道。刚才那亲密的一幕着实伤了她的眼,她从未想过会有人近仲秋的身,尤其是男子,她觉得很作呕!
木凡乐惊愕,虽然她现在是质子身份,但作为从小接受宫廷礼仪的公主也不会这般轻易失礼,一点不见往日妖媚惑人的风采,很是奇怪。
公冶澄尽克制自己的怒气,走上前,看着桌上的一团墨迹,道:“何物?”
刚才明明要给你说的你又让别人闭嘴,现在干嘛又问啊!木凡乐翻个白眼腹议道。
“是···是九驸马在练丹青!”仲秋对上公冶澄温怒的眼神,强行谎称道
“哦,是吗?”公冶澄嘴角微扯,显然不信,转首对着木凡乐笑道:“既然九驸马这般思及皇妹,不如就当着本宫的面,作一个图画,若作的好,今日本宫便将九驸马亲自送回皇妹的公主府,你意下如何?”
“作···作什么画?”木凡乐绝不相信她能这么好心。
公冶澄佯装思忖片刻,忽而笑的明媚,款步走到木凡乐跟前,笑道:“夫妻情深,举案齐眉。郎情妾意,鸳鸯合欢。不如,九驸马就画一幅夫妻合欢图。”
“什么!?”
木凡乐怎么也没想到公冶澄会说出如此失身份话。而公冶澄视她的震惊与不见,自顾自地说道:“窦丞相之子一直爱慕着九皇妹,不如,九驸马将画中丈夫绘成···?”
“做你的春秋大梦!”她话还未完,木凡乐恼怒的一把推开她,要不是侍卫阻拦着她,她肯定要给这个女人一个大嘴巴子。她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公冶澄,我不管你是不是长公主,但你再敢说她的坏话,我就把画中女子的模样绘成你!”
每个人都有逆鳞,在这大晋,公冶卿梦便是她木凡乐的逆鳞。
“啪”的一声脆响,木凡乐顿时只觉得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但她的犹如要溢出火来的眼神却一瞬不瞬的狠狠的瞪着公冶澄。
仲秋张着嘴看着这突发的事情,想在不可收拾时开口劝阻,却听闻公冶澄下句冰让人背脊发凉的话。
“埼玉,给本宫折她的手!”
她此言一出,在场人俱是一惊,木凡乐如遇鬼魅般下意识往外逃,可刚跑两步就被侍卫左右,一把压在桌上动弹不得。
仲秋见公冶澄嫌恶的扫了扫刚才被木凡乐碰过的地方,立刻上前求情道:“长公主你,你不能那么做,她是静硕公主的驸马,若是伤了她,静硕公主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为她哭泣!?”公冶澄双眼一眯,声音轻不可闻:“仲秋,你竟然为他人哭泣,你想背叛本宫!?”话落,一巴掌又狠狠落在仲秋的脸颊上,顿时,将仲秋打到在地。
木凡乐见状真觉得这长公主简直就是疯子,奈何现在她被侍卫死死的按住,只能喘气粗气,怒骂道:“你哪只眼睛看着她背叛你啦?她对你怎么样你没感觉吗?她半夜为你哭泣时的模样你看见了吗?我们刚才就是一个误会,你就一副捉奸的模样,你还嫌不够,你还要羞辱公主大人,你是不是心里有病啊?”
公冶澄一直忍着的怒火终于在此刻爆发,木凡乐的不安分更加刺激她,她指着适才碰过仲秋胸腹和她肩膀的手臂,怒不可揭道:“给本宫折断她的左臂。”
仲秋想要拦截却又两名随身侍卫阻挡,只见埼玉朝木凡乐走去也无能为力。
木凡乐偏头见埼玉站立在她面前,心里也是怕到极点,身子不停的扭动挣扎,最终反抗不得。
“九驸马,得罪了!”
“嗑!”
“砰!”
“公主,你没事吧b的芸儿闻声进来,见公冶卿梦的茶盏打碎在地,关心道
“无碍”公冶卿梦颔首微摇,适才复而拿起李扬送过来的长公主布局观察之时,她竟一个不留神将茶打翻在地,也在那时莫名的心悸一下,看着那零碎的青花白瓷,不安地预告萦绕心头。
几乎在骨头发出被折断的脆响时,院落鸟惊四飞,木凡乐的惨叫声也侧响整个院落。
她满脸涨红,额上的青筋都要快暴咧,眼睛在手臂被折断的刹一那看不见任何东西,身体也一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