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都是小伤,灵体上的伤,只要好好调息修养,比你们活人的好得快。---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ji---”清朝鬼似乎害怕金花担心她,拉住了金花的一只手。
金花咬唇没说话,低着头闭眼搂住清朝鬼的腰,她颤抖中依旧带着些许的害怕。
清朝鬼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似乎在安抚她脆弱的心。
金花将允礼抱的更紧了,嘤嘤的哭出了声音,“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允礼,真的想不到你会真的这样的在乎我。我何德何能……”
有些小女生的情怀就是这般的渺小和自卑,总想着如此优秀的存在,从来不会可能看向自己。
可是在本大王看来,清朝鬼就是个土包子。
大概也只有在金花的眼中,他才是那种光芒万丈的存在吧。
凌轩抽完一整支烟,眼底闪过了欣慰的笑,“以前阴间的鬼物除非投胎,否则要肉身很难,眼下的确是有法子可以帮你铸成。允礼只要你好好背表现,帮你弄一个肉身都是小意思而已。”
“花花,听见了吗?早晚有一天,本王会得到一具肉身,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你家人的视野中。”允礼此刻的确有些光芒万丈,他对金花一人无线的宠溺和怜惜,几乎可以融化世间一切冰冷的东西吧。
“恩,恩……”金花似乎担心的比较多,柔弱的身子绵软的倒在他宽阔的怀中,“允礼,我好怕这只是一场幽梦,梦醒了,你就会离开我。”
“花花,等我们冥婚了,你就不会再怕这些了。让你用红线,永生永世都拴住本王的心,没有任何东西能破坏我们的红线。”允礼温柔的将金花的身子打横抱起,阔步朝外面走去。
唇边一丝清朗的笑意,那般风姿绰约,翩翩风度。
我去,我居然一直没发现。
清朝鬼绝壁是除了凌轩以外,无双的美男子。
金花抓了一下清朝鬼身上的衣料,唤了一声:“等等……那个,不让学姐夫帮那个孩子看看脚吗?”
“你不说,我还都忘了这件事。”清朝鬼的手指头,在金花胸口的一朵玉兰花上轻轻的敲了三下。
然后,从花生大小的吊坠上。
应是拉出来一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这小男孩被他领主了后脖颈上的衣料,两只脚踝上都拴着一只很大的黑色的秤砣。
秤砣是用一根红线拴着,硬生生的挂在孩子的脚上。
脚踝的位置,是鲜血淋漓。
有新的伤口,也有已经结痂的旧的伤口,全都是被绳子勒出来的伤口。孩子被秤砣拉的,是嚎啕大哭,清朝鬼脸色变了一变。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将它放在了地上。
想来他曾经当过那么短暂的一瞬间的父亲,这个身份虽然很短暂,却似乎软化了他的内心。
对待孩子,温柔的简直是变了一个鬼。
凌轩蹙眉观察了一眼孩子脚上的秤砣,“你把它弄到我面前来,该不是要我帮它把秤砣拿下来?”
“恩。”清朝鬼十分高冷的,用鼻孔对着凌轩。
“这是用来祭祀神农鼎的至阴童子,如果把童子投入鼎中,所有的妖丹效力都会加倍。怎么在你手中?”凌轩却丝毫不在乎,云淡风轻的说着。
“屁的至阴童子,它是本王捡来的,你爱救不救。不救的话,本王自己领回家,慢慢想办法。”清朝鬼想抱起那孩子。
凌轩眉毛一扬,“家,你还有家?”
言下之意,不过是清朝鬼唯一的府宅,就是我们脚下踩的地方。
他总不能把小朋友领到寝室里,每天摆个牌位供养吧,这样夏兰还不得活活的为这件事给吓死。
此刻,那孩子却看向凌轩,不顾一切的想迈开腿走过去,“凌轩爸爸,凌轩爸爸……”
这声音纯真而又稚嫩,伴随着却是孩子脚踝上被一次次深深划伤的伤口,因为有秤砣固定在地上。
它是寸步难行,在靠近凌轩之前,脚踝上就一直鲜血直流。
红绳好像会吸食血液一样,让它脚下,形成了一滩恐怖的血泊。
孩子满脸都是泪水,却执着的想要靠近凌轩。
早就听说过,为了对付不听话的小鬼,有些养鬼的道人会在小鬼的脚踝上绑上一只秤砣来限制小鬼的自由。
秤砣古往今来,代表了阴阳两极的平衡。
又称重无数东西,包括带血的肉食之物,本身戾气就很重。加上自带的重量,还有灵体本身就很轻,所以绑在小鬼脚上摘都摘不下来。
“哼,哪儿来的野种,居然喊我爸爸叫爸爸。”我肚子里的小崽子有些生气的冷哼了一声,好在他紧紧只能和我精神沟通。
否则,这话说出来,还不被凌轩揍死。
我抚摸着肚子,无声的教训他,“小逼崽子,胡说什么呢,妈的……野种个词,谁特娘的教你的。你要被你爹听见了,不揍死你。”
心却被这孩子的哭声和叫声牵动着,不过的确也奇怪,这孩子居然知道凌轩的名字。不过爸爸就是爸爸,爸爸前面加上“凌轩”两个字明显生分了许多,我在一瞬间就恍然明白了过来了。
这孩子多半就是佘小宝了。
我惊呼一声,“你……你是小宝吧。”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嘿嘿,姐姐你好漂亮啊。就是手指和脚趾少了几根,否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姐姐了。”它观察了我一眼,哭声停了下来,居然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灵魂上的缺陷。
没想到这小子,一眼就能看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