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全身的重量都在我身上,没法子分出力量去扶阿赞艾。
我焦头烂额,去看管家,“能帮帮忙吗”
管家还是一副很害怕u的样子,满脸的不安和胆怯。
见到u都是绕着走的,蹑手蹑脚的过去把阿赞艾扶起来,“都弄成这样了,阿赞,要不要先回,先缓一缓,等到下次再解决。”
“去佘小姐家里吧,我我总觉得去哪里应该会比较正确。希望你能提前通知一下佘小姐,让她做好准备,最好有地方能让u,手一直放在胸口的佛牌上。
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顾星,我佛牌还在发凉。”
说实话佛牌发凉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冥冥之中听从阿赞艾的决定,“牧寒,我相信你的判断,那就去她家吧。”
我扶着u上副驾驶座,结果管家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
曾经那样温文尔雅,老道持重的老管家,会变得那样惊恐不淡定。
也没办法,可能耗子天生就怕蛇吧。
我只能扛着身子很轻,大概只有80多斤的u弄到后座上,累的跟条狗一样的坐在后座上吐舌头。
管家随手也把阿赞艾丢到了后座,关上了门,“少夫人,你坐副驾驶吧。”
他把副驾驶的位置擦得很干净,然后请我坐上去,我坐在后座正当中摆了摆手,“不去,累死我了,我可懒得动换了。”
四仰八叉的坐着,还微微心有余悸刚才被土皮子强吻的事情,整个人似乎都需要时间冷静一会儿。
就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思想也慢慢被我放空了。
管家没办法,只能打方向盘把车开出去。
不一会儿,车就开到了地方。
时间也已经消耗到了九点多快十点了,从公寓楼下看上去,大家都睡的比较早。只有佘姿曼的家里,亮着一盏灯。
在我来之前的路上,我就打电话跟她说了u身体不舒服的情况。
管家不喜欢被附身过的u,也没有跟着上来,守在车里等我们下来。
上去以后,佘姿曼穿着一身家居服等在门口,双手合十的见过了阿赞艾。就急匆匆的接过u的身体,扶着他去沙发上躺着。
沙发边上的茶几上,摆了一盘水果,水果边上还有泡好的茶叶。
茶壶上还冒着白烟,下面的煮茶器应该还开着,一看就是为了等待阿赞艾的到来所准备的。
佘姿曼真的是为了佘小宝什么都能做,才刚放下手里搀扶着的u,就殷勤的请阿赞在沙发上坐下。
亲自给阿赞倒了一杯茶,虽然我不懂的茶艺。
可是我见过我小叔叔玩过,他在商场上难免求人,却时常拉不下脸面。
所以教我玩过比较含蓄的倒茶时的三叩头,就是倒茶的时候点三下头来代表磕头,表示对敬茶人的尊敬。
佘姿曼就是这个给阿赞倒茶的,阿赞吓了一跳,连忙又站起来双手合十,“佘小姐不必如此,我手下在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害您等到半夜已经是过意不去了。”
“没有,您您是大师,我在娱乐圈听过您的。你一直很灵验,也在给一线明星做事,没想到会来到我家里。”佘姿曼脸红了,也双手合十的对着阿赞艾一拜。
阿赞坐下了,她才跟着坐下。
双手局促不安的不知道该放在那里,等到阿赞艾喝了一口茶之后,才问道:“那个您这个手下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
“他他最近倒霉,出门没有看黄历,才会一不小心被蛇附身了。”阿赞艾又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口水果,眼睛瞄了一眼u额头上的符纸,“让他躺一会儿吧,应该是没什么大事。”
我是吃了一惊,被蛇附身的事情,阿赞艾就这样轻松的告诉了普通人。
佘姿曼大概是对鬼鬼神神这些事有阴影,本来拿着杯子用手取暖,结果听说是被蛇附身的。
手一抖,居然把杯子差点打翻在地。
还好老子坐在她旁边,伸手帮她接住了手里的茶杯,“姿曼,没事的,u身体里的蛇妖已经被阿赞制服了。你你别害怕”
我接住杯子,把佘姿曼的手握住,这才发现她的手冰凉到了极致。
手指头更是神经性的发出了震颤,好像遇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在我的印象里佘姿曼胆子不小啊。
连凤翼这种老子都恐惧的神经病,她都有胆子拿着桃木剑捅他。
我抱了一下她,“是担心小宝吗”
“不知道大概是前一段时间拍戏有点累了,所以心理承受力就变得不如从前了。”她下巴靠了一下我的肩膀,又松开我,不好意思的对阿赞艾笑了一下。
我嘴里实在是难受不已,就只能问佘姿曼要了一次性的纸杯,先去洗手间漱漱口。嘴里的味道似乎是被加固上去了一样,用清水漱口了十几次都很难解决。
最后我也没办法,只能垂头丧气的出去。
u好像是没什么事了,所以阿赞过去把他额头上的符纸拿掉。
符纸撕掉以后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双眼紧紧的闭着。
薄薄的唇颜色有些深,紧紧的抿成一条线。
阿赞说:“客厅的灯能开亮一点吗”
佘姿曼在等我们的时候,估计是一个人所以只开了几盏满天星样式的小灯。阿赞艾提醒了,她才不好意的穿着家居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