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到家了吗?”木清竹睡得迷迷糊糊的嘟哝着问道。
“嗯,乖,我带你回家了。”他软软的答。
木清竹伸出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把头偎进他的怀里。
然后,她又睡着了。
阮瀚宇看到怀中的女人脸蛋被捂得红红的,头发散满了他的手臂,身子又温又软,浑身还带着丝汗液夹杂着的体香不时随着夜风飘进他的鼻中,非常好闻。
他深深吸了口气,呼吸着她的美好,此时的他真恨不得把她吞进肚中,揉搓着她,让他陷进她的身子里,永不分离。
手臂越来越用力地箍紧了她,抱着她朝着楼上走去。
他打开浴龙,开始放水。
然后帮她脱衣服。
木清竹睡得很沉,这些天,她总是感觉到累,此刻的她一点也不想醒来。
直到感到有发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烫得她浑身燥热,才睁开了迷离的眼睛,映入眼帘的都是满屋暖色调的暖昧暖光。
空气中流淌着熏人的情浴气息。
这,不是阮氏公馆。
是哪儿?
这种感觉很熟悉哟。
对,是君悦公寓。
他竟然带她来君悦公寓了。
刚想开口问他,有糯湿的唇正朝她的唇上覆盖过来,这才看到阮瀚宇正覆在她的身上,紧紧地贴合着她,正在温柔细致的吻着她。
而他的手也正在她的身上温柔细致的抚摸着,这家伙早已熟知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技术也很高超,很快木清竹就感觉到了全身酥软得没有了一点力气,嘤咛出声来。
听到她愉悦的声音,阮瀚宇的嘴角泛起了满意迷人的微笑,抬起了头来,满脸都是无比的温柔。
“清竹,我要你,我只想要你。”他俯在她的耳边,温柔的吻舔着她肉肉的耳垂,低低地喘着气,“宝贝,我爱你。”
木清竹的眼神迷离,咬唇望着他,嘴里还是他唇齿间的酒液味。
阮瀚宇迫不及待地开始细致温存的吻她,将她视若珍宝般,轻柔细致的吻遍布了她的全身。
木清竹的神志越来越模糊,现在的她轻易就能被他挑逗起来,而且很快就能进入到那种醉生梦死的境界中去。
她的身体诚实的结纳着他,心里却是酸酸涩涩的,这种复杂的滋味真的让她无法形容。
就在阮瀚宇进入到她身体一半时,她忽然睁开了眼睛,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的哀求着:“瀚宇,求你,不要娶丽娅,我只要你守着我和小宝,原谅我的自私。”
她长长的眼睫毛眨着,泪珠儿从睫毛里滚落了下来,她抿紧了红唇。
阮瀚宇的身子一震,眸眼里的痛色一闪而过,带着情浴的瞳孔慢慢收紧,沉默了会儿,只是低头吻着她的脸,用如火的热情层层包围住了她。
清竹,再等等,这次,我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除掉这些可恶的人,还给我们阮家一片安静的天空。
尽管他的心里软成了一片片,可还是什么都没有对她说。
因为他害怕失败,害怕出现一点点稍微的差错,那样带给他们的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搂紧了她,让她感受着他的爱。
被她的温柔紧窒包裹着,他真的很贪心,耳内听到了她压抑的哭声,根本停不下来,甚至不知道要如何来安慰她,他只有把自已全部融入进去,给予她,他的心才会安宁些,好受些。
激烈而又缠绵的爱,让他们互相纠缠着,直到彼此满足了,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黑夜慢慢从天边开始笼罩了,被太阳炙烤了一天的阮氏公馆,此时已是凉风习习了。
丽娅站在翠香园的楼下,不知所措。
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人包括下人会来主动理她,刚刚阮瀚宇也只是冷冷地吩咐她去找管家安排住的地方。
找管家安排,那就是意味着把她当做下人一样来打发了。
她不甘心,可也没有办法。
谁叫她地位卑微呢?
只得慢慢来到阮氏公馆的偏楼来找丘管家,这丘管家本是个人精,对于她这样的处境,那是看得明明白白的,此时整个阮氏公馆都是木清竹在当家,她大权在握,而这个女人是谁?她来干什么?
她只是个毫无身份的女人,是来给董事长做妾的。
这样最损害的会是谁的利益?不用想都明白,当然是当家主母了。
在阮氏公馆里呆了一辈子,若不会左右逢源,攀高踩低,他这管家也不会当到现在。
当下打量了丽娅好久后,故意很有礼貌的问道:“这位小姐,请问您是谁?”
他故意装作不知道丽娅是谁?
实则这还真不能怪他,一则他没有接到任何电话指示,二则,董事长纳妾,那这住的地方不应该是由董事长安排么,或者由家里的长辈出面才行,可现在莫说是有人来安排,就是连电话都没有接到过,直接让他来安排,他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此时的他是不敢给她安排好的地方住的,除非是接到了上头的指示,否则他是不敢自作主张的,他可不想得罪木清竹。
被管家这样问着,丽娅的脸上当即就挂不住了,她不相信他堂堂一个管家会不认识她,她可是已经见家长了。
可她不能发火,她知道这些人的心里,丘管家如此的态度只能说明她的地位卑微,也不可能指望会有什么好的待遇了。
心里藏了一股恨,好吧,你们都看不起我,心里眼里只有木清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