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
银面大手一挥,扯下她的外衫扔出老远,身子逼近,将她挤在墙上不能逃脱
。
“脱衣服。”他冷冷说出口,好似是件吃饭喝水的小事。
塘丝诳谒,瞪大双眼惊讶的看着他。她是不是听错了,这块石头刚才竟叫她脱衣服?
“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银面垂眼看着她,大手一挥,将她的内衫也扯了下来。
“等等等等!你……你不是忘了我吗?怎么又忽然想要与我欢好?”说道后面她已经说不出口,脸羞得就要滴血。
银面不语,瞳孔一紧,来了个双管齐下,将她身上的兜衣和绔裤褪了个干净。
这个带着她体香的贴身物件没有被丢出去,被他嫌弃的用两个手指夹住。
花小娇用双手环住自己,此时此刻她已经如婴儿般y。新婚之夜的种种忽然涌到眼前,她的一颗心早已扑通扑通快要跳出胸口。
他一定是记起她了,不然就是对她一见钟情。不管怎样,他们还会像以前那样恩爱情深。
可是,半天不见他往下动作,花小娇一抬头,屋里哪还有什么人影。
环视一周发现,她的衣衫竟然不见了!
“你这个混蛋!日后老娘定叫你吃尽苦头!”花小娇又气又恼,赶紧将洗澡用的浴巾裹住自己。
过了一夜,天边逐渐露出鱼肚白,鸾颜听着有人在哭,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想睁开眼,头就疼的差点要炸开。
“王妃,王妃您快醒醒吧!这是怎么了?昨晚还好好的,您同王爷一起进了宫,怎么回来就吵成这样?王妃您也是,竟连王爷那个绣花枕头都打不过了……”
花梢还想说些什么,被旁边的连翘狠狠踩了一脚。
鸾颜气的牙痒痒,敢情她失足摔昏过去,在旁人眼中是被齐戎打得呀。
“老管家,您看王妃撞到了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王爷又下落不明,府里派出去寻的人迟迟没有消息,咱们还是报官吧!”连翘说道,话中缠满愁思。
“连翘丫头有所不知啊,府尹大人那里我一早就叫人去过,谁知道他竟说咱们王爷是与人打赌下的汴水河,都立了生死文书的,官府也管不了。程文程武已经带人寻了许久,一无所获,一无所获呀!”老管家长叹一声,差点将五脏六腑都倒出来。
“这两个人也是,当初就不知道拦着点儿!宫里呢,太后和皇上不会不管王爷的!”连翘急了,堂堂一个王爷的生死,怎能叫人如此轻待。
“许是昨儿个晚宴闹腾的累了,消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送进去。再者又是王爷与那些京城纨绔子弟,怕是皇上以为他们瞎闹,不会当真啊!”老管家单手掩面,痛哭流涕。
“那……那可怎么办?王爷要是没了,王妃可就成寡妇了……”花梢也跟着哭了起来,却叫人着实想把她丢进汴水河。
睁不开双眼的鸾颜就算再想睡都没了倦意,用了好些力气动了动手指睁开眼。
“你这是咒他还是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