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邓布利多被多米尔问了一个哑口无言,其实他还真是这么想的,他也不认为这么想有什么错。本来嘛,孩子之间会产生口角是正常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本来就观念不合,两个学院都打了个这么多年了,都被教授们当成霍格沃茨一景了,要是这两个学院哪天不打架的话,教授们才会觉得奇怪呢!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比这严重的也是有的,甚至有一次连人命都闹出来了,可又怎么样呢?一开始的时候,家长们也是气势汹汹的找到学校,让学校负责,一阵的哭天抢地之后,不也是不了了之了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了,邓布利多心里也是非常清楚的,那是人家看在自己的面上才不予追究的,万一当时死的是个斯莱特林,他这个校长早就下台了。所以,他才觉得这一次是真倒霉,碰上了硬茬子,这个时候,格兰芬多正式和斯莱特林扯破了脸,他这个格兰芬多出身的校长不偏向格兰芬多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自己不符合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要求,但那已经是作古的人了,他又不能真的从坟地里蹦出来找自己聊聊。
“邓布利多教授怎么不说话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呢?还是挖空心思在琢磨怎么反驳我呢?要是后者,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懒得和你计较而已。”多米尔看了一眼旁边气哼哼的西莫.斐尼甘,轻笑了一声,“怎么,小斐尼甘先生又打算发表什么高谈阔论呢?还是要为你的校长抱打不平?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挂着一摊事儿呢,邓布利多教授自身难保,是绝对不会给你当靠山的。”多米尔眼珠子转了两圈,心生一计,身为公爵府第一大秘书,他可以说是在谈判桌上慢慢成长起来的,今天和外国人谈,明天和政敌谈,大后天又要跟自己人谈,总而言之,多米尔觉得他的生活就是一个谈判接着另一个谈判。就好像是今天似的,下午跟邓布利多谈完,晚上又要跟首相大人谈,他要说自己不是一个谈判专家,恐怕没什么人会相信的。多米尔盯着西莫.斐尼甘看了好几眼,轻笑了一声,“西莫.斐尼甘先生作为一个爱尔兰人,应该不是那么的尖酸刻薄的人,我有几个关系很好的爱尔兰朋友,他们是非常随和的。即便是看到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有太过激烈的反应,更不会冲过去跟人叫嚷。所以,我觉得斐尼甘先生还真是个特例,我对你非常的感兴趣。”
“佩弗利尔先生,您说的太对了,他的父亲,我的先生,也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而且,我也不是很容易生气,所以,我们家这么多年都是和和睦睦的。西莫不是个坏孩子,他一直都很乖的,也非常听我们的话,在来霍格沃茨之前,他是在伊顿公学念书的,想来您也是知道那里的,那里教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是那样的呢!”斐尼甘夫人开始默默地掉眼泪,“佩弗利尔先生,不瞒您说,我现在真的是很后悔啊,真的是很后悔。”
“夫人后悔把小斐尼甘先生送到霍格沃茨来?”多米尔瞄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邓布利多,“夫人,你真的应该把小斐尼甘先生留在伊顿公学,要知道,从那里走出来的孩子,最次也是个议员呢!”
“谁说不是啊?都怪我太留恋霍格沃茨的生活了,才想着让我的孩子也来感受一下,没想到……”斐尼甘夫人默默地点了点头,用手绢擦了擦眼泪,“这才来霍格沃茨三天,就惹出这么大的事儿,他在伊顿公学两年都没出过这样大的纰漏。伊顿公学的老师们总跟我们夸赞他,学习成绩又好,又可以友爱同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他该上大学的时候,进牛津或者剑桥一定没有问题。”
“夫人也不要太过于伤心了,小斐尼甘先生的转变太突然了,我想……”多米尔看了一下警惕着望着自己的邓布利多,将目光落在了有些迷茫,又有些纠结的西莫.斐尼甘的身上。“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小斐尼甘先生,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回答,我想你也希望自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对吧?”
“佩弗利尔先生,这……似乎跟我们现在要解决的事情不相干呐!”
“邓布利多教授,你慌什么?”多米尔笑得很像是一只偷到了肥鸡的狐狸,“难不成是邓布利多教授把西莫.斐尼甘先生变成这样的?应该不是这样吧?邓布利多教授可是巫师界德高望重的人,才不会做这种掉身价的事情呢,对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邓布利多要是再阻拦的话,真的就显出他有问题了。可是,不阻拦的话,他真的很怕多米尔会问出什么来,到那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收场了。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西莫.斐尼甘的话像是给邓布利多打了一剂强心针,他很惊喜的看着西莫.斐尼甘,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的……知趣儿。
“哦?为什么?难道你希望你的妈妈整天以泪洗面吗?还是……”多米尔伸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