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唐人的餐桌>第一零二章 完全被支配了

狄仁杰来家里混早饭的时候,带给云初一个消息。

《男儿行》这首长诗已经在长安盛行开了。

教坊司,青楼,勾栏中,客人点的最多的就是这首诗,有些地方还让妓子们穿上男装,腰佩唐刀,演绎“身配削铁剑,一怒即杀人”的场面。

更有些许浪荡子,喜欢在酒喝高了之后,手握唐刀大段,大段地吟诵《男儿行》。

这首诗实在是太对唐人的胃口了,继而导致这首诗以病毒般的速度在大唐境内传播。

梁建方浑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一块兜裆布遮羞,手握两柄鼓槌,在寒风中敲击巨鼓吟诵《男儿行》的行为最受长安人欢迎,齐齐认为,如此才是吟诵《男儿行》的最佳方式。

狄仁杰已经在酒楼上,青楼里,见过,听过很多个版本的《男儿行》,这才特意来云初家里告知此事。

云初这几天忙着晋昌坊里的事情,而晋昌坊里没有可以在坊墙上开小门的富贵人家,显赫家族,以及名声显著的特许人士,所以,对于盛行于大唐上层的《男儿行》几乎一无所知。

“这一次雁门侯算是出尽了风头,不但在大朝会上吟诵了这首诗,驳斥了那些看不惯他行为的人,还引来陛下的好奇,几次三番地询问雁门侯,这首诗真的是他作的。

结果,雁门侯肯定地说,这首诗就是他军旅生涯多年的感怀之作,以前没有写出来,完全是因为时候不到,这一次蒙陛下恩准,在家读书,结果,读着,读着,再加上饮酒饮得有些多,就不知不觉地把这首诗随着胸中的郁闷之气,一起宣泄了出来。

他还口出狂言,想要驳斥他,先写出一篇堪比这首《男儿行》的长诗来,否则,他就会把唾沫吐在反驳他的人脸上,据说,陛下听了之后龙颜大悦。”

云初点点头道:“雁门侯的大作本就慷慨激昂,非烈士不能书此雄文。”

狄仁杰低声道:“你说我当时为何要喝醉呢,不能亲眼见雁门侯书此雄文,实在是平生憾事。”

云初道:“一匹马,一个太学生的名额,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满意吗?”

狄仁杰喟叹一声道:“受之有愧啊。”

云初笑道:“如果没有人跳出来说这首诗是他写的,这首诗就是人家雁门侯写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是雁门侯写的。”

狄仁杰笑道:“我就怕诗中典故甚多,雁门侯可能忘记了,也有可能是不懂。”

云初摇头道:“非常人行非常事,雁门侯征战一生,杀人无数,酒醉之后真情流露,难以自已,写出这样的一首诗不足为奇。”

“你是说雁门侯会把所有的破绽都归结到酒醉中?如果有人逼问的急了,雁门侯甚至会鬼上身你信不信?”

狄仁杰想了一下梁建方的秉性,点点头道:“必然如此。”

然后对云初道:“相比《男儿行》,我更喜欢《陋室铭》的淡泊致远。”

云初道:“我们两人现在都属于失学状态,想要进太学,怎么也是半年后的事情。

我最近在着手改造晋昌坊,你要不要参与进来?”

狄仁杰笑道:“你准备怎么改造晋昌坊呢?”

云初道:“按照自己心中最美的晋昌坊模样打造一个全新的,璀璨的晋昌坊。”

“这就是你不惜坑蒙拐骗四门学同窗的原因吗?”

云初叹口气道:“济贫,本身就是一个劫富济贫的过程,钱财不能无缘而生,却可以借这场春风,春雨应运而生,最后成长为参天大树。

只是这中间需要才智之士居中调停,引领,寻找突破口,而后一鼓而下。”

狄仁杰低着头把碗里剩下不多的小米粥喝完,然后,悠悠地道:“我准备在长安县寻找一个坊市,试着做一下你在晋昌坊做的这些事情。”

云初诧异地抬头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狄仁杰笑道:“大丈夫宁**头,不为凤尾!”

云初沉默片刻点点头道:“勇气可嘉,就是愚蠢了一些。”

“怎么,觉得我做不成?”

云初皱眉道:“子,何恃而往?”

狄仁杰拍着胸口大笑道:“一腔少年血,可否?”

云初点头道:“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

狄仁杰笑容不减,继续道:“长安坊市似棋盘,十二街市如菜畦,你我以朱雀大道为界如何?”

“你要当长安县令?”

“你不是也在谋算万年县令吗?”

云初大笑道:“这个位置是真的适合我。”

狄仁杰跟着道:“我也觉得长安县令是为我量身而裁。”

云初拍拍额头道:“小声些,莫为他人知,否则羞惭无地也。”

“羞惭的应该是尸位其上的他们,非是我等。”

狄仁杰是一个坐起力行的人,大话说出来了,他就准备立刻去把说出去的大话变成实话。

临走的时候见云初家还有甚多包子剩余,就用一个大手帕包裹了,而后扬长而去。

崔氏双手插在袖筒里瞅着远去的狄仁杰道:“郎君,我觉得他不成。”

云初道:“少年人嘛,总有一些完不成的大话,娶不到的姑娘,半路醒来的春梦,无此,不足以称少年。”

崔氏瞅着云初道:“郎君的浑话越来越多,可见,该早日完婚了。”

云初忧愁地指着满院子的老妇道:“你把我的名声已经弄坏了,以前,人家总说我贪恋老妇,现在,人家说我喜欢皇家唾余。

哪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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