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这样叫她了?”
“我这不是随着思思一块叫嘛。”
“我滴妈呀,”江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思思、潘潘从你嘴里面喊出来,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哈,”陈佩丝就爱闹着玩:“听着别扭?那我就多叫几回,你听着听着就习惯了!”
“我干嘛要习惯这玩意?”
这一会的江山已经睡意全无,干脆翻身下床为自己冲了杯咖啡。
咣当咣当一通搅和的时候,才想起还有陈佩丝:“你也来点?”
“我喝不惯那玩意,有麦乳精吗?”
“等着!”
很快,两个人一人抱着一只热瓷缸子,坐在了布艺沙发上。
“几个月没见,”陈佩丝拍了拍沙发的扶手:“你这屋子都快赶上人民大会堂了。”
“也就一般吧。”
江山特满意的看了眼余思归送来的日-立彩电和录像机。
这一看,刚巧就被陈佩丝给捕捉到了:“哎呀,还是有个海外同伙好啊,瞧瞧这四化的建设速度。”
“她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江山就是喜欢余思归这种以礼服人的良好习惯:“你不提我倒忘了,是该替她认真琢磨琢磨了。”
“在电视台那会,不是说已经有眉目了嘛!”
“的确,”江山起身坐到了写字台的跟前:“的确是有点想法了。”
相比浦江“拨云见日现曙光”的计生广告,江山给日-本策划的这支计生广告,总接下来就四个字:灭爸、蛋疼。
当看见江山提笔写下的这几个字时,陈佩丝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