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互转换，不过都可以转入地仙传承和神仙传承。可神仙传承却是不可逆转，等同是一去不回头。
而且转变传承之后，纵然谈不上前功尽弃，也难免折损修为，埋下隐患，甚至有可能从此止步不前。所以不到走投无路，很少人会孤注一掷地“改换门庭”。
至于散人，理论上可以转入任何一个传承，不过那也仅仅是理论而已，在理论上，散人还能被补全完整，成为真正的谪仙人，近百年来也没听说哪个散人成为谪仙人。至于“玄玉”就是补全的关键，以及李长歌的各种猜测，终究只是齐玄素的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雷小环想了想，还是从须弥物中取出了一本书。
一本拳谱。
裴小楼很有眼力地接过夫人手中的书，交到齐玄素的手中。
齐玄素双手接过拳谱，看了一眼，只见封皮上写着“拳意”二字。
拳意？
齐玄素愣了一下。
这不是武夫的神通吗？就像炼气士的剑气、方士的符箓一样，既是基础神通，也是可以从先天之人到长生成仙一直不断修炼精进的神通。
难道他也可以修炼出拳意？
而且只有“拳意”二字，会不会太过简单了？就像一本剑谱上面只写了“剑气”二字，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剑气。
齐玄素的剑气就与风伯的剑气截然不同，张月鹿与谢秋娘的剑气也不是一个路数，所以齐玄素觉得武夫的拳意应该也不止一种。
雷小环解释道：“这是我少年时自己看的书，专门写上‘拳意’二字只是为了分门别类，免得拿错，并非是囊括天下拳意之意。”
齐玄素点了点头。
雷小环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澹台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