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宝赌坊?揽宝赌坊?慕容霆果然是个有恶趣味的人。
“六百多万两吧,再开几家赌坊也不成问题了。”
金穗本来想睡觉的,听了这消息,精神一震,瞌睡虫全跑了,捂住嘴巴咯咯笑:“藏宝赌坊幕后东家的脸应该绿了吧?”
“我想应该是的。”姚长雍垂下乌黑的眸子,盯着金穗笑靥如花的脸,也笑了,“藏宝赌坊扬言出十万两买张叶的首级。”
“那张叶怎么说的?”
“张叶说,藏宝赌坊只会玩小儿科的玩意儿,手段也是小儿科。”
“哈哈哈哈……”金穗笑倒在姚长雍怀里,这个叫做张叶的人真是太有趣了,她在脑海里回想张叶的长相,貌似张叶长着一张老实相,国字脸,塌鼻子,皮肤微黑,个字中等,扔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种,难怪躲过了王老五的围追堵截……
她还没想完,姚长雍突然撩开她衣襟,微凉的手从衣服下摆里摸进来,莹润细腻的肌肤仿佛入手即化,大手在她腰上和小腹上游走。
金穗浑身一震,还没来得及反抗,姚长雍的唇舌堵上来,极尽勾缠含咬,金穗抽空抗议:“明天……要回……门!唔……”
“谁让你想别人,这是惩罚!”姚长雍喘着粗气说道,说罢,又缠了上去。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如缺水的鱼儿相濡以沫,仿佛只有对方的津液才是救赎。而得到回应的姚长雍吻得更加火热,同时,他的下面不断摩擦金穗的小腹以下。
金穗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抽出一丝理智,生怕擦枪走火,而且这回姚长雍压着她,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东西的硬度和热度,她只能尽力回应,希望姚长雍能像昨天那样早点发出来。
遗憾的是,金穗注定失算。
姚长雍吻了很久都找不到缓解的法门,越是得不到,越是想通过其他途径发泄,金穗的喉咙被舌尖戳得麻木了,心一横,软玉似的手下滑,轻轻碰了碰,掌心不经意间摩挲到顶端。
姚长雍突然发狠吮吸了几次金穗的小舌,身子僵硬了会儿,热热的东西浸湿了睡袍,金穗感觉大腿上有些润润的,她捂着眼睛,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姚长雍像昨天一夜安慰地啄吻几下,俯视着金穗红肿的嘴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而后柔声道:“莫怕,穗娘儿,我没事。”
金穗心一颤,又想骂人了,她哪里是想他有事没事啊?她是担心他的要求越来越高了,哪天这样碰不能满足他,那他是不是要动真枪了?
等姚长雍起身去净房,金穗呆呆地望着帐顶,蓦然浮出个念头,姚长雍老这样,要是真出问题了可咋办哪!
年龄差,真是让人纠结。
连续两天疲惫,金穗反而睡得踏实,没有认床的坏毛病。
第二日就到了回门日,金穗和姚长雍要出门,自然是要和姚老太太禀告的,姚老太太留了早饭,金穗归心似箭,看姚老太太吃得不紧不慢,她心里跟有猫爪子挠似的,恨不得替姚老太太吃了。
好容易吃完早饭,再去姚大太太那里请安加禀告,禀告姚老太太是因着她是姚府地位最高的人,禀告姚大太太则是因着她是姚府当前主持中馈的人,姚府的女眷出行,都得跟她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