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身体如此状况,为何还有心纳妾?”陆英直说了出来,没有绕弯子。
反而是芙蕖一愣,然后哀怨地说:
“侯爷最近日日宿在她那里。”
陆英摇头,想了想:
“夫人,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丈夫其实是一个很容易被人威胁,被捏住把柄的人?”
“陆大夫什么意思?”
“他曾经因为要避开你和我说事情,自己强逼自己吐血支开了你们。他有很多秘密,就好像你也很痛苦一样。你直接对他说,可能他不会信你,但是我想他和那个女子之间,应该也有什么计较才是。”陆英想着,点点头说道,“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去帮你看看。”
“多谢陆太医!”芙蕖要拜,却被陆英拉住。陆英摇头道:
“我见你对他很真,他、你,还有她都很苦了,如果注定要有一个人不幸,那么总比三个人不幸都好。”
说着,陆英就先从依兰殿出来,远远看见了来找她的唐含笑和清正王,陆英笑着说:
“太好了,小王爷,我们今天有新奇地方去了!我带你去看看勾栏院里面的药草!”
唐含笑扶额:“这话您都能这么高兴的讲出来,真是不愧是我师傅。”
陆英笑眯眯地拉着凌振,然后唐含笑带着药箱,三个人随便就往玉丰楼走过去,玉丰楼现下当真是喜气,老板娘本来想要阻拦,但是看见了陆英亮出了清正王的腰佩的时候,立刻换了笑眯眯的嘴脸过来,知道了陆英的来意以后,却看着陆英、凌振、唐含笑三人道:
“只是着欲雪姑娘就要出嫁了,这会儿再让人接客,当真是不好的。”
陆英笑眯眯地说:
“妈妈说的哪里话,虽然我是用王爷的腰牌来的,但是您看王爷才九岁。我身为他的老师怎么会教他男女之事,只是早就听闻了欲雪唱的一首好曲儿,我才带着王爷来瞧瞧,我和欲雪有些话说罢了。对姑娘,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陆姑娘当真是快人快语,我出来便是了。妈妈不必帮我隐瞒了。”一个靓丽的没人,穿着火红的羽衣从楼上走下来,香肩半露,带着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妈妈替我去挡那些人一挡,我和这几位先上去二楼上将事情给办了。”
老鸨无奈地看着欲雪,然后任命地走了过去,欲雪却是看了陆英和唐含笑才说道:
“你这会儿才来,真叫我吃惊。我都在京城扬名,快要山都回不去了,你才来。陆英我看你不是一般的迟钝,简直就是过分了!你是要看着你姨妈我在这里当真红成天下第一红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