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弯下腰,温热的气息扑在左翼的脖颈间,轻声道:“作为婚房的话,还满意吗?”
“婚房?”左翼喃喃着,忽然想明白般转头瞪大眼睛看着熏。
“去里面看看。”熏牵着左翼,推开正厅的大门。
巨大的水晶吊灯光芒强盛,照耀得白色理石地面亮晶晶折射着细碎的光。黑白阶的悬浮设计楼梯旁是一架白色三角钢琴,印着斯坦威的logo。
“买钢琴干什么?”左翼过去随便按了几个键,想起歌白的一双妙手,忽然觉得寒假在补习英语的同时弹弹钢琴也不错。
“主卧在楼上。”熏站在楼梯上,朝左翼伸出手。
二楼的设计没有一般豪宅式的奢华疏离感,给左翼的感觉是很温馨,有一面巨大的照片墙,上面贴着很多当初他用igood拍的照片,墙壁很大,以后还可以贴更多的照片。
地面全部都用羊绒地毯铺就,两天消一次毒。
“我不喜欢这里。”左翼拉开埃及棉窗帘,站在落地窗前往下望,熏从背后抱住他,将他拥在怀里,左翼道:“太大了,如果你不在的话就很空旷。”
“我保证一直都在。”熏说。
“为什么忽然要搬到这里?”
“嗯……”熏想了想措词,“某种意义上来说,原本的家变得不太安全,这里安全系数比较高。”
左翼不悦道:“那你之前十几天没回来,就是在处理这栋房子吗?”
“怎么会。”熏将他的身体转过来,走到一边的装饰架前拿起文件袋,在左翼面前晃了晃,“猜猜看是什么。”
左翼直接把文件袋抢走,低头拆起来。
是一张合法居民身份证明,还有一张便携非接触式ic卡。
姓名栏是——“式部夜熏奈?”左翼念道:“日本名字?而且听起来像个女的,你下次要去日本出任务吗?”
“夜熏奈曾经是日本第一刺客,在你还未出生前,日本政府经历过一次大规模的变革,夜熏奈在变革中护主而亡。帝伦让我用他的名字,意思是如果伦萨也要来这么一次变革,我也要陪她去死。”熏说,“她心里什么都清楚,不管是内阁还是特赫。”
左翼蹙眉道:“她自己没保护好自己的王权,凭什么拉你下水……”顿了顿,左翼诧异地明白过来,“你是说……这是女王颁给你的?那这身份证明是真的咯。”
“当然。”熏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颊,“这说明,等到你成年,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左翼怔怔地看着他,静了很久。
他忽然低下头,唇角忍不住地上翘,用脚趾摩挲着地毯上的羊绒,“你这算是求婚吗?什么啊,就用一张纸就想求婚啊。”
熏勾唇一笑,将他拉到怀里,摸出精致的盒子,打开展在他面前,“那这个呢?”
里面是一对精致的紫罗兰磨砂情侣尾戒,边缘镶着几颗耀眼的碎钻,熏取出信的尾戒慢慢套在左翼的小指上,牵着他推开主卧的门。
闪瞎眼的玫瑰花堆满房间的所有角落,向女孩求婚的利器。左翼不喜欢玫瑰,可他喜欢玫瑰的花语,九百九十九,无尽的爱,熏给他的不是玫瑰,是誓言。
“鲜花,钻戒,还有忠诚的告白,”熏在左翼发愣之际缓缓单膝跪下,捻着一只玫瑰花,“我爱你,待你成年,请和我结婚。”
左翼抿着嘴,忍不住想笑。他双手背在身后,摩挲着小指上的尾戒,傲娇道:“我是不是该拒绝一下以显示我的高贵冷艳?”
“你要拒绝吗?”熏佯做苦恼地挑起眉。
左翼笑着拿走玫瑰花,在手里转着圈甩来甩去,“好像答应了也不吃亏。”
熏笑着站起来,宠溺地揉了揉左翼的头发,下一秒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鼻梁亲昵地相互蹭着,亲吻着。
当夜熏体力充沛,抱着左翼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做了五次,床单被两人的汗水浸湿,满室*的气味和暧昧的呻/吟声。
左翼腿都软了,面红耳赤地躺在熏的身下急促喘息,在他霸道的抽顶中近乎眩晕,然而腹中被撞得酸麻,刚射过熏便又在持续律动,直叫左翼生起一股要在这场*中虚脱的感觉来。
抱了一整晚,好像要把十几天没有见面的思念都发泄出来。
翌日清晨左翼两脚发软地躺在床上,两眼呈蚊香状地转圈圈。
“就算现在不用上课……你也不要做到这种程度吧……”他翻身趴在熏的身上,累到极点,有点昏昏欲睡。
熏双手力度适中地揉他的腰部,免得左翼睡醒起来腰痛,“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爽到……”
左翼狠狠掐了他的腰一下,熏马上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