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男人在说谎啊。] 苏菲眨眨眼,[他反应是挺快的,但还是看得出。]
[说谎?什么时候?] 我完全没有察觉到。
[就是赫卡问的最后两个问题,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的确定是说谎,只能说他的回答没有说真话或有所隐瞒。]
我试着回想了一下那个男人回答这两个问题时的反应,他听到问题时确实有些停顿,但那在我看来表情更像是种惊讶怎么会听到这种问题而已,怎么就能判定是没有说真话呢。
大概是看出我的疑惑,苏菲轻笑一声,[小可乐,察言观色可是门学问,现在跟你解释起来会很难懂。]
[嗯,我知道,赫卡以前说过通过表情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否说了实话,有空我可以问问她。] 我点点头,没再继续追问,以后有机会我还是去问问赫卡吧,她从不会吝啬教授我知识,每次聊天时遇到不懂的话题,如果我不想去查书或者电脑,赫卡都会耐心的讲解给我听,在她身边,我的知识和阅历愈发的丰富,若能长久.真的是件幸事。
苏菲还在耳边说些什么,我的思绪却已经飘散到车外,窗外风景掠过,我是第一次与这座城市接触,冬天的k市很美,街道干净整洁,耸立的建筑优雅精致,银白的雪散落在每个角落,为那份美丽锦上添花,虽然不是来游玩的,不过能顺便欣赏到异地城市的风光也算是我的工作福利了吧。反正案件什么的,我也帮不上忙,不如放松心情好好看看风景,再认真考虑下要怎么解决赫卡的伙食问题,看这样子大概是得在这里待上几天,不能让她天天吃这么少,本来这几天身体就虚,哪里受得了这么折腾。
我正想着,车子一拐,拐进了一所医院的院门,看着那楼顶挂着的招牌,“百合精神病院”六个鲜红大字迎着寒风纹丝不动,应该是到目的地了。
苏菲将车停好,赫卡的车紧随其后驶进来,我们四个人一起走进医院,我瞄了瞄赫卡的脸色,原本健康的小麦肌肤泛着淡淡的青色,嘴唇微紫,气色比之前要差许多,看来是肚子又痛得厉害了。
我慢慢走到她身边,擅自握渍卡的手,一如想象中冰冷如霜,寒意顺着指尖直直蔓延到心头,我叹口气,无声的把她的手放进我的衣服口袋里,忽然想起小时候妈妈在冬天给我焐手时说过的话,她说手脚冷的女孩子没人疼。赫卡的手总是如此的失温,是不是因为从没有人疼爱过她呢…
赫卡转头看着我的举动,眉尖有微微的波动,像似无奈,又似有些笑意,她没有挣扎,乖乖待在我的口袋里任由我握着她,半晌才说,[可乐,你的手烫得像个火炉。]
[就算我读书不多也知道你这个比喻用得太夸张。] 我嘴上反驳着,可心里却明白她在指什么,她的手明明凉得像个冰块,我掌心里竟还微微渗出潮热的细汗,赫卡的话让我们的连接处更加湿润,我也不知我在紧张什么,明明抱着她睡觉都没什么,牵个手怎么会成这样…
赫卡轻声用她特有的形式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下去,或许是她看出了我脸上尴尬的神色,不想让我更加难堪。
苏菲先是跑去打听陈萍的情况,回来后见我们“连”在一起,立刻“啧啧”的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盯着赫卡,赫卡很不屑她那八卦的眼神,淡然的解释道,[可乐是好心的怕我冷,收起你变态的心理想法。]
苏菲勾起嘴角,[她是天然,就怕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