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保护好父皇!把舞女一干人等全部压入天牢,听候问审!”玄清振臂一呼,御前侍卫立即上前把惊魂未定的天瑾帝重重围了起来。一小对侍卫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压了下去。
“宣太医,快宣太医啊!”仙仙扑在乌斯的身上哽咽着喊道。
我从地上快速爬了起来,先不管姑娘们的死活,迅速奔向人头集扎地——
只见乌斯倒在地上,全身发抖抽搐,痛苦万状,黑气逐渐漫开,脸色比包公还黑,像非洲来的原始人。他呼吸急促,咽喉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让他喘不上气,嘴里泛涌出一口口浓稠的乌血。
玄彻手臂一挥间,封住了乌斯身上几个大穴,延缓毒的蔓延。
人家哭可以达到梨花带雨,莹莹幽光,人见皆怜的地步,而仙仙呢?毫无形象地咧大嘴巴嚎啕大哭,还没有守寡,哭得比真寡妇还凄惨万分,我深切领悟到为啥无声胜有声了。仙仙一把鼻涕一把泪,整张小脸水汪汪,妆容化开成一个调色盘,整个惨不忍睹。
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了“咸猪蹄”,在乌斯身上一阵乱摸。我都把小乌斯随身携带,他的小飞雪肯定在身上,他说过我一有危险用银蛊通知他。
“雪儿,你在找什么?”玄彻蹲在一侧,用冰冷中带点星星燃烧的火庙的声音问我。
我随口敷衍回答:“找小雪儿,你不要来烦我,滚到一边去。”怎么可能找不到呢?我看着乌斯被痛楚折磨到畸形扭曲的脸心急万分,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乌斯藏得太隐蔽了吧!我开始扒他身上的驽族的衣服,一层布,一层兽毛,还真难扒。仙仙见我辛苦,一起加入“扒扒”行列。
玄彻皱眉,“小雪儿?”
他今天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小孩了吗?问题还真多!
我不耐烦地说:“小雪儿就是小乌斯的老相好。”一说完发现周围传来一阵阵冷气,马上解释,“就是银蛊啦!”
“姑娘说的是这个吗?”两位蛮壮的驽国随从总算开口了,刚刚好像解放军叔叔站岗一样昂首挺胸伫立一旁,自己的主子都快要翘辫子了,还置身之外。其中一人双手递上一个精致的雕花镌刻锦盒。
“不早拿出来!”我接过盒子,打开之后拿出小飞雪放在乌斯的手心,它受到蛊惑了一般知道情形已经刻不容缓,低头就开始大喝毒血。
“中毒之后不用立即去解,让身体记忆下这种毒性,能锻炼自己抗毒的能力。太子还没有示意在下拿出圣物解毒。”其中一个中等个子的壮汉向我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在这里急啥!
小飞雪此刻喝得酣畅淋漓,小肚子鼓鼓的。随之,乌斯黑不溜秋的脸渐渐淡化,发紫的嘴唇已经褪成淡白色,钻心裂肺感消失,看来死不了了。乌斯仰躺,摆出个大字,看上还很享受。我气愤极了!拔下小飞雪,这个小家伙嘴巴一张一阖还没有喝够。
“既然这样的话,乌斯继续和余毒作战,小飞雪就让我先带出去溜达会儿。”遛狗的比比皆是,溜猪溜兔溜鼠顶多就养眼一下,溜虫子才牛呢!
玄彻脸一板,呵斥道:“雪儿,不要闹了。”
乌斯一只手抓住我脚踝,“雪儿,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操心。”
“谁担心你啦,我只是怕小飞雪饿坏了肚子,所以才……”我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声音被自己吃进了肚子。
仙仙用衣袖胡乱擦拭着脸,但是泪水立刻又盈满了眼眶,水灵灵的眼眸中闪逸出淡淡的忧伤,“你为什么不担心我,担惊受怕,吓坏的人中还有我!为什么你的眼里始终没有我,一丝一毫都没有?!”哭诉完,仙仙拔腿就飞奔了出去。
是不是玄彻要接着来演一下:哀怨委屈地诉苦:“你为什么总担心她,她我老婆,没有看到她傍边还有一个我吗?为什么你眼里只有我老婆,满满的都是她?!”唉!这场景只存在我的幻想中啦,他才不在乎我呢!
乌斯好像小孩子犯错了,抿了一下嘴,眼睑敛下,但还悠闲地躺在地上,无动于衷。我毫不怜惜地踹了他一脚,“还不快追!”随便也交待一句小飞雪,“你不能像你主人一样没心没肝没肺,没血没骨没肉,要多哄哄你的女主人。”深究一下,没心没肝没肺,没血没骨没肉的人还能活吗,还是人吗?剔除一下,不就剩下些肠子,肾脾脏等器官啦。
乌斯爬起来之后,我把小飞雪塞进他的手里,双手一推,直接把他i飞出去,“快点去安抚仙仙那颗受伤的心灵,用点实际行动也不要紧哦。”我又开始遐想了。
玄彻冷不丁冒出一句,“没想到你关心的还蛮多的嘛!”
我浑然听不出他语气中还带着刺,纯粹当成了夸赞,头高高昂起,“唉!没办法太受欢迎了。仙仙兄弟和乌斯姐妹这档子事我是管定了!”身处三角恋中的一角想独善其身也难啊!
玄彻觉得是牛头在和马嘴对话,物种之间差异的鸿沟是无法跨越的,戾眸一扫,“回去了。”
我这才发现这里只剩下收拾残局的宫女,他吃到老鼠屎了吗?干嘛又板出一张死人脸来。我悻悻地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好!现在就开始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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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彻还是赖在我的苍澜园,一个人洗漱完之后就霸占我的床先睡了,分明就视我为透明人。而我整晚俯案研究解救姐妹们的方案,制定了abc三套计划。a计划:找出真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