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淳王?你说的是萧烨啊。”
店小二表情一僵,“姑娘怎么可以直呼南淳王的名讳呢?”随即,店小二自豪地介绍着南淳王,弄得好像是自己的心上人,“我们南淳王,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英年才俊……”
“你是不是还想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一枝梨花压海棠啊!”这年头有推销保险的,推销马桶的,啥都有,还第一次听到推销大活人的。
“这次前来的姑娘各个国色天香,我看你嘛——”店小二用鄙夷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翻,“也就只有靠边站的份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蝶影加入嘲讽我的队伍,“本来就是,干嘛挂着一张青皮黄脸到处吓人呢?要有慈悲为怀之心,还是乖乖待在房间里吧!”
“现在的店小二嘴巴都那么贱嘛!还有,为什么毒舌妇这么多呢!”我极力反击了。
店小二怕我去投诉,吓地屁股尿流地溜掉了。
外面敲锣打鼓,笙箫齐鸣,好不热闹。喧哗的声响,好似一双无形的手在瘙痒着的我心脏,令我此刻坐立难安。蝶影现在视我为情敌,不损我两句就好了,还奢望她能批准我出去逛花灯节。现在我把所以的希望寄托在野山鸡的身上了。
我悄悄地走近他——俊逸的脸庞,分明的轮廓,浓黑的眉毛透着霸气,挺翘的鼻子均匀地呼吸着,古铜色的肌肤透着阳光豪爽的感觉。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帅哥的脸就是百看不厌,唉——俺家的花萝卜其实比他好看,能马上亲眼看到就好了。
我惊奇地发现野山鸡的眼睫毛好长,就像两把小扇子。我捉弄他似的用手指拨弄他的眼睫毛。
这么亲昵的动作惹得蝶影隐忍着熊熊怒火,夹刺带箭的视线射向我。
我鼻子突然感觉痒痒地,忍不住了,“阿嚏——”打了一个余感未了,紧接着又来了一个“阿嚏!”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唾沫星子全部向那张俊脸撒去。
人家说,打一个喷嚏说明有人在想你,打两个喷嚏代表有人在背后骂你,打三个喷嚏说明你感冒了。看来还真准,刚刚我连打了两个喷嚏,肯定是蝶影在后背骂我。
邺上戟缓缓睁开眼,看到床边站着木楞的我,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板起脸,几缕发丝飘落额前,我冷冷地说道:“鬼吹风,你怕了吗?我是为了锻炼你的胆识。”
邺上戟对我的恶搞见怪不怪,自动免疫,接过蝶影拿来我热毛巾,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子,“你应该有什么事,说吧!”
不愧为大将军和护法,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既然他这么直接问了,那么我也就不转弯抹角了,“我要出去逛花灯节!”
邺上戟眼睛一眯,觉得很好笑,“那你就出去玩啊!”
“可是蝶影不让我出去,把我关守在这里。”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他们的小孩,要出门旅游,妈妈那关没有过,来爸爸这边过关。
“哈特王子应该在南淳到处找你,外面大街上人多口杂极容易混入当中,就这样出去很危险。”蝶影说出自己的用苦良心。
这么凑巧,我来到这里就遇上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怎么能轻易放过,“我们都化妆一下不就好了。人多才好哩,掩饰就多,混在里面鹰钩鼻知道谁是谁啊。我看你是对自己的易容技术部自信吧!”
“这么难得,我们就去凑凑热闹!反正这次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邺上戟这么一说,蝶影也不好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