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玄逸居然也会来这一招,搞点煽情恶心戏码。对一个大男人讲这些,不觉得害羞。看来淳于家族的人,都有一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呢?哥哥和妹妹在争同一个男人,这关系贼复杂,我一个头两个大了。
玄逸现在身为太子,手持大权,日理万机,还特地到暗香疏影阁来会见萧子木。说他们的关系正常,鬼才相信。以前我一直认为软绵无力的病秧子是小受。现在嘛,看玄逸中气知足,霸气有余,和此刻阴柔的萧子木对比起来,分明萧子木才是小受嘛。这个问题,下次要好好追问他们俩。
男女争一男,这种怪异的纷争还是要有我鸨妈妈亲自出面调停。我一只手支着后背,吃力地走下去。
“今天扫大家雅兴了,请欣赏接下来的表演吧!”我知会一声,后面出场的姑娘,整装待发,翩跹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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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三个遣到了后台,前面总算恢复了正常。
萧子木旁若无人地脱下身上飘逸的罗衫女装,很快就换好了月牙白的长袍。撒下发簪,手指灵活地在发丝中穿梭了一下,一个发髻就束好了。他在脸上扑了一层水,随手抓来一件衣服擦干,脸上的胭脂粉黛洗尽。三下五除二,立刻脱落成一位风度翩翩、英俊儒雅的大帅哥。
我看得一愣一愣地,妖孽啊,妖孽!萧子木这张脸,要男是男,要女是女,有足够的潜质当人妖。难道说爸妈的基因好,遗传好。一想到萧子木的爸爸,那张面脸疮痍的狰狞面孔浮现在我眼前,或许萧翎本来也是一张帅哥脸啊。不然这么会让心高气傲的妍妃无怨无悔地痴心了那么多年。
万一让萧子木和玄逸知道了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后果会怎么样啊?真的无法想象……唉!现在知道秘密知道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自己心事多了,顾虑多了,尽管我一直在逃避,但是看来我的生活已经无法平静了。
仙仙死死地跟着萧子木,他走到哪儿,她就寸步不离地跟到那里,而玄逸高调地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眼眸中透出玩味。他现在给我的感觉越来越陌生,似乎这一面的玄逸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而我所认识我病秧子玄逸已经死了。
我双手叉腰,双脚叉开,开始泼妇骂街:“你们三仨今天咋了啊,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啊,居然来拆姑奶奶的台!”
“雪儿,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萧哥哥啊,你还告诫我要努力追求,所以我要大胆追求我的爱……”仙仙大肆宣扬自己的“爱的宣言”。
“够了!”我厉声打断仙仙的宣言,“爱对方,但是要给对方空气,给对方自由,ud?”我管仙仙那个榆木脑袋有没有理解,把她推向一边,“好了!你现在可以滚一边去,好好理解理解我给你的箴言。接下来是你了,玄逸,哦~~~我现在应该尊称你为太子殿下,今日你大驾光临本小店,蓬荜生辉啊。”说完几句客套话,他居然扫都懒得扫我一眼,继续拨弄手里的玉骨折扇。看不起我是吧,以为我怕你是吧?我随即话锋一转,“喂!病秧子,你以为当上太子就了不起了啊,哼!显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