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想为你擦眼泪。但是……我不行……”他低头苦笑一声。
我靠近他,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脸颊上。冰冷的感觉从他的手掌传过来,湿漉漉的眼泪似乎被冷冻成冰棱一般,一朵一朵嵌入了血肉之中……生疼生疼……
“病秧子,我不想你有事,我只要你好好的……看你灿烂的笑。”我嘀咕地碎碎念道。
“雪儿,不哭……生,生死由命……有玄彻……照顾你……我放心……咳,咳,咳——”他大咳起来,身子打颤,额头沁出薄汗,汇聚了那些黑色毒水,留了下来,像地狱来的魔鬼一般,但是我没有一丝的胆怯之意,小心地扳过他的身子,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他剧烈地咳嗽,一声一声好像惊雷一般震动我的心扉,震地起伏不安。他好像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了。
“咳——”一大口黑色的血水,从嘴里喷了出来。他无力地倒下,“雪儿,你走……”他已经讲不出声,就用口型对我说道。
“你等我一下下啊。”我拿起一个枕头放在他的身后。我出去打了一盆干净的水,还拿了块毛巾。
回来的时候,玄逸全身痉挛,不停的打颤,发抖。那些黑斑慢慢突起,鼓成一粒粒黑色的泡泡。
“病秧子,你怎么了?”这个样子,我好像见过,“你毒发了?”这怎么办?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找御医?连个宫女和太监都不愿接近这里,更何况是御医了。那怎么办啊?
玄逸痛苦的面部狰狞,牙咬忍受着不喊出痛苦,丝丝红色的血液从嘴角溢出。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死马就当活马医啦!我记得上次萧翎给病秧子解毒的时候是以毒攻毒,然后就是把体内的毒逼到体外。
以毒攻毒?这个不行,我手头是拿了一些毒防身,但是我又不知道用量,少了达不到效果,多了那就是雪上加霜。我看还是用第二种方法吧!
我伸手把头上的阴钗取下,方法蜡烛上烧烧,简单消了一下毒。
我抱住病秧子羸弱发抖的身体,“我也不知道这个方法管不管用,但是,我希望你能忍住痛。”
银钗在我的手里微微发颤,我咬牙,朝着他额头上那个爆出的黑色的痘痘样的东西刺去,“噗——”喷出一滩黑色的毒水,我立即用毛巾擦去。
好像病秧子已经被骨头血液皮肉里的痛苦折磨到对疼痛麻木了,所以他没有丝毫的察觉。我之后下手就果断多了,脸上的毒水被我放光了,呈现出了原来温和的样子,他好像没有先前那么痛苦了。
我手下移,伸向他的裘衣,他突地拉着我的手,他还有心思还阻止我。我用力扳开他的手指,“小样儿,你矜持个啥,你是要命,还是要面子啊。再说了,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好像还不止一次了,多一次,也不算什么了啊?”缓缓地扯开他的衣服,
宽厚的胸膛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不会有色 女的闲情,贪婪的欣赏美色。我抄起家伙——银钗,快速地戳破他身上的黑色痘痘,浓稠的毒水很快被放了出来。
以前都是用眼睛看他的身体,现在用手触摸,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就好像战斗一般,我把他身上的黑斑都戳破了,毛巾换了一块又一块,都染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