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冷阴暗的石牢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臭味,杂乱的树枝草木散落一地,石牢的四壁沁出一层细密的小水珠,嫩绿的青苔攀附在任何适宜生长的地方,沿着斑驳的石阶去,镶嵌在石壁上的蜡烛随之点亮,微弱
在石牢底部有一片空旷的地域,但却放置了各种煞气森森的刑具,在吊在半空的黑色铁锅里还不时地迸溅出几条红艳的火舌,伴着木炭噼里啪啦的炸响声回荡在这幽森石牢里。(更新更快ne)
此时的石牢里不复平时的宁静,反而多了一层肃杀之意,残夜仿佛对于这种诡异的氛围未知未觉,反而慢腾腾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品茗着茶水,而在残夜身后此时正站着丫头和丰姿妩媚的媚三娘,两人
许久,一直沉默的残夜向丫头招了招手。
丫头缓步上前,“少爷”
“你说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呵呵”丫头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他们身上的狼毒可是加强版的,而且他们就算想晕过去都难呢,能坚持两个时辰就算不错了,呵呵呵。”
残夜满意地点了一点头,瞥了一眼身旁脸色有些惨白的媚三娘,淡淡道:“三娘你放心,我残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尽心为我们办事,你体内的狼毒永远不会发作。”
媚三娘闻言赶紧上前表态,她现在可是真的不敢有丝毫的小心思了,眼前的这个少年实在是太可怕了,还有那个小丫头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恶魔啊,谁要是再把她当做一个柔弱的令人怜爱的小孩看,肯定会被她残忍的给活活玩死。
这时一阵痛苦的类似兽吼般的嘶吼声传来,三人不禁将目光转向了被铁链牢牢捆绑在刑架上的张信和朱二爷,此刻瘦弱的张信和身宽体胖的朱二爷都是脸涨得通红,面目狰狞,疯狂的挣扎着铁链,“小杂种,快放了你张爷爷,否则定把你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闻言,丫头脸色一寒,冷声呵斥:“哼,到了现在还敢出言不逊,看来给你的狼毒还是太轻了。”
张信对着丫头撕咬过来,又被铁链牢牢地困住,“贱人,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里,否则我定要让你尝尽世间凌辱啊~”
“残夜爷爷,残夜祖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放过小的吧,小的错了,小的真是猪油蒙了心啊,求您老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朱二爷现在也不讲究什么颜面尊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啊,显然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让这个外表粗犷的囊蛋彻底没了脾气。
残夜微笑的看着他,也不答话,这时媚三娘显然明白他的意思,便出声道:“张信只要你答应和我们一起出手对付秦药师,相信残夜小哥不会为难你的。”
此时张信的皮肤已经渗出血来了,皮肉在不停的鼓动仿佛有条小蛇在张信的皮乱窜,那样甚是骇人,看的媚三娘是直欲作呕。
还没等媚三娘说,朱二爷这边凄厉的哭嚎声已经响起来了,“三娘啊,你好歹也念在你我欢好一场的份上向小哥求求情啊,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三娘啊”
朱二爷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反而让媚三娘脸上升起极度的怨毒之色,“呵呵呵,你想活啊,啊?”
“三娘你行行好,救救我吧。”
我想你死”媚三娘有些狰狞的狠声道。
朱二爷闻言一愣,紧接着便气急的破口大骂:“好你个臭婊,老怎么说也为你做过不少事情,早知道就该让寨的兄弟弄死你个**。”
”媚三娘一时让朱二爷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颤抖。
“哈哈哈,残夜你个小杂种,你要是不快放了我,到时候我师父定然让你不得好死。”张信眼角已经被活活睁裂了,殷红的鲜血顺着狰狞的脸庞就流了来。
残夜缓缓起身,慢慢地走到张信的身边,对着张信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让我死,就是为了让那个什么荆花开花好讨好你那师父,不过呢,你棋差一招,而我同样对你那从未蒙面的师父充满好奇,要是你能让我顺利的接近你师父,并把你所知道的一切统统地告诉我,那么我也许会考虑考虑饶你一条贱命,怎么样?”
张信闻言不禁嗤笑:“残夜你还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我要是什么都告诉了你,估计你也不会留我了吧。”
“呵呵,聪明,我来是这样想的,不过呢我改变主意了,你那师父是修炼者吧。”残夜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弄得大家一愣,唯有张信不可思议的望着残夜,不过旋即又笑了,“不错,我师父正是这天地间最为神秘的修炼者,既然你知道我师父是修炼者那就赶快把我放了,然后给小爷我磕头谢罪,否则小爷我定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残夜一个嘴巴就甩在张信的脸上,张信一愣,“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到了现在还敢给我提条见,看见旁边的朱二爷了吗,你呀,给我好好的看个清楚,省得你还不明白你在什么地方呢。”残夜又对着身侧的丫头道:“丫头,去把朱二爷肚上的皮给我剖开,让他好好看看这狼毒是个什么玩意儿。”
“好”丫头手里拿着刀乱晃,对着朱二爷不怀好意的走了过去。
朱二爷惊恐的看着眼前慢慢走近的小丫头,忍不住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噗呲,
一声撕裂布帛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声极其惊恐的女生惊叫响彻整个石牢,只见朱二爷被刀撕开口的地方没有pēn_shè出鲜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