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呼延冷连声大赞,丝毫不见刚才的忌惮和震惊,脸上是**裸的贪婪和更加决绝的狠戾。
“鼎鼎大名的秦师果真是名不虚传,连青铜鼎这般的神物都能拿来当炼丹用的药鼎,看来你们破狱学院的底蕴果真如外界传闻般深厚,而且犹过而不及,看来我呼延冷的运道终于来了,桀桀桀。”
“哼,无耻小人,我破狱学院的底蕴企是你们这群未开化的畜生能够想象的,竟然妄想吞噬老夫的药膳天井,也不怕撑破了肚皮,你的邪法又能奈老夫何?”
秦师显然也被激起了傲骨,猛然间手法再变,大袖挥舞青铜巨鼎和药膳天井光芒更盛,已经有了破困而出的趋势。
显然秦师也不打算再和呼延冷纠缠去了,毕竟他的生命力流失的太多,根不足以支撑他太长时间的战斗,尤其是跟以擅长战斗著称的呼延冷,此战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他真的是一点翻身的可能都没有了。
看见秦师如此动作,呼延冷当然也察觉了秦师此时的状态,不禁大喜,到了这个时候任何的小差错都有可能改变最后的胜利所属。
而一直隐藏在黑色漩涡中的呼延冷显然是要动用底牌了,此时要是再藏拙就有可能永远没机会施展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果是他永远也不想看见的。
“老匹夫,你当真认为我就这点事不成?我镜蛇府也不是什么人就能够小瞧的,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活刮了你的。”
呼延冷犹如幽灵般猛地从漆黑如墨的巨大漩涡中脱身出来,这也是秦师第一次见到呼延冷的真身,看来以前看到的都是呼延冷故意弄出来的假象。
只见一条泛着森然乌芒的巨大蛇尾盘旋在空中,一片片宛若金属般的厚重鳞片层层叠叠的排列在一起,每一片鳞片的边缘都极其锐利,秦师丝毫不怀疑,仅仅这一片鳞片就能切金断玉,破开护甲。
蛇尾之上是一身肌肉极其发达的**以及一张极其惊艳的面庞,之所以用惊艳来形容,因为那张令女人都为之嫉妒的容颜着实有沉鱼落雁,祸国殃民的事。
秦师对此也是无语,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那个一直隐藏在幽影里吸取他生命力的阴毒小人竟然是这样一个惊艳俊美的男。
尤其是和现在形容枯槁,满身符咒,宛若刚从坟里爬出来的千年僵尸般的秦师一起,在视觉上形成强烈的对比,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但是在呼延冷的脸上丝毫看不出身为一个大老爷们拥有这样一张祸国殃民容颜的羞涩,反而是无与伦比的骄傲。
身为蛇类,就是阴柔放荡,而且无论雌雄,其俊美程度都是祸水一级的,尤其是像呼延冷这般修为高深的蛇族更是绝美,在蛇族,这是骄傲也是立足于蛇族的资,也就难怪呼延冷会以自己容貌自傲了。
“嘶······”
一声尖锐的长鸣过后,呼延冷一个径直的俯冲,呼啸而,带起巨大的蛇尾将空气都生生抽炸,却是空气被急速压迫形成的气爆。
呼延冷面带诡异的微笑,逼视这苦苦挣扎抵抗的秦师,一双健壮的臂膀猛然甩开,急速转身,利用这巨大的冲击里,将自己那条极其粗大的蛇尾狠狠的抽在了秦师的个青铜巨鼎上。
“嘭”
一时间一股巨大的冲击波猛然荡开,连急速旋转的黑色漩涡都为之一颤,反观秦师那尊药鼎却是被抽离了原来的位置,浓厚的丹药灵力四处激射,连药鼎身的经文都有涣散的趋势,可见呼延冷这一尾的威力之大。
“噗”
一口血剑飞射,却是秦师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震荡给震得移位,原就如僵尸般的脸色更加吓人,鲜血将秦师一口白牙给染得猩红可怖,那样足以让亡魂皆冒。
但秦师的药鼎也不是吃素的,看看呼延冷阴沉的样就知道了。
“噗”
一股殷红顺着呼延冷的嘴角流溢了来,白与红的容颜更显妖媚,慢慢地将嘴角的鲜血抹去,呼延冷整个身体却是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原来是那条粗大的蛇尾上已经有几十片的鳞片被撞击的彻底爆裂开了,血肉模糊。
尽管呼延冷已经很重视了,没想到还是吃了这么大的亏,这让呼延冷更加决定要走那一步。
“老匹夫,竟然让我受伤了,真是罪不可恕,罪不可恕······”
呼延冷好像疯了一样,面目狰狞的对着秦师愤怒的咆哮着。
“怎么样,这皮开肉绽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
秦师也是强作镇定,毕竟他一直是处于劣势,但看见呼延冷这般丑态也是心中畅快的大声狂笑着。
“好,咱就看看到底谁更狠!”
呼延冷傷变得极其冷静,一双手和一条蛇尾诡异的舞动起来,就连空间也荡起一阵阵微小的波纹,而呼延冷身上的鳞片也有节奏的一张一合,一张一合,那架势像是要动用什么禁忌的存在。
忽然,呼延冷对着自己的天灵盖猛地打出一道法印,遂即暴喝:“欲蛇天井,给我开······”
“嘶嘶······嘶嘶······”
一时间千万条毒蛇吞吐芯的声音响彻漩涡,紧接着就在秦师惊骇的眼神中,一个张着血盆大口蟒蛇模样的郁单天境界的天井显露了真身,这就是身为郁单天境界的呼延冷的郁单天天井——欲蛇天井。
一股股浓黑的毒气不断的从欲蛇天井里喷涌出来,一条条花花绿绿,拥有剧毒的长蛇双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