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谷行笑了,呵呵冷笑。
杨展剑冷笑:“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
“看啊,杨展剑又在追求苏凝香了。”
“杨展剑仗着自己是杨贵妃的侄子,横行霸道,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嘿嘿,苏凝香的男朋友要倒大霉了。”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劲爆啊!”
杨展剑把谷行和苏凝香一拦下,立刻引来路人围观,不一会儿,里三层外三层,很是热闹。
周围议论纷纷,让杨展剑更加得意,鼻孔朝天。
苏凝香怒道:“杨展剑,光天化日之下,你想胡来不成?”
杨展剑是星辰二层后期,谷行才星辰一层中期,修为差距摆在那儿,加上杨展剑气势汹汹的样子,谷行又是那种好强的人,今日只怕不能善了了,苏凝香自然担心一旦爆发冲突,谷行会吃亏。
谷行摆了下手,给苏凝香一个安心的眼神,环顾四周,淡然一笑:“大家都听到了,杨展剑说他会叫我死得很惨,你们说,我该怎么回应?”
“这还用问,打!”
“角斗士生死斗!”
“胜者为王,实力为尊!”
看热闹的众人唯恐天下不乱,就怕事情不够大,被谷行一点就燃,一时间,喊闹震天!
谷行心中冷笑,接着朗声道:“但是,杨展剑是皇亲国戚啊,就算我打得过他,能把他打得屁滚尿流,他的家族报复我怎么办?”
“哼,仗势欺人都不是好东西。”
“是男人就单挑,靠家族势力算什么本事?”
“就是就是,有种就一对一,别扯其他的淡。”
众人气势汹汹,对杨展剑这种仗着身份欺凌霸道的二世祖非常厌恶,就这样,谷行只用两个问题便把舆论引导到自己这边。
“这,这……”杨展剑懵逼了,彻底懵逼了,毛个情况,怎么所有人都站到谷行那边去了,我他么的得罪谁了我。
谷行一字一顿怒喝:“杨展剑,你听到了,不是我打不过你,我只是不想被你的家族纠缠罢了,你要是还要脸,就赶紧滚吧!”
草泥马,谁打不过谁,老子是星辰二层!杨展剑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怒吼道:“胡说八道,谁仗着家族了,我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你,碾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
谷行故作头疼状:“哎呀呀,杨展剑,你就别嘴硬了,没有家族给你撑腰,你算个屁,叫嚣什么,真当我怕你不成!”
杨展剑彻底怒了,歇斯底里:“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角斗场,公开进行生死斗,生死由命成败在天!”
谷行嫌弃地摆了摆手:“呵呵,谁不知道,我赢你轻而易举,要不是你的家族……”
“放屁!”杨展剑热血上头,完全失去了冷静和理智,“我们现在就立下契约,你我比斗,不管结果如何,双方家族都不得追究,怎么样?你敢不敢?”
谷行嘴角一牵,扬声道:“有什么不敢的,签!”
刷刷刷……
众目睽睽下,两个人签字画押。
“走,去角斗场。”杨展剑怒气冲冲,抬脚就走,一幅等不及的样子。
谷行冲周围的路人拱手一拜:“劳烦诸位做个见证,真不是我打不起,实在是杨展剑欺人太甚。”
一个有侠义心肠的路人喊道:“走,大家一起去角斗场,见证到最后。”
“走!”
“见证到最后!”
群情彻底点燃,随着谷行一起走向角斗场,途中又有更多的路人加入,不一会儿,声势浩大,浩浩荡荡,颇为壮观。
消息不胫而走,引起各方势力一定程度的关注。
“这个年轻人有意思,懂得造势。”
某座酒楼的二层窗户开了一角,有个中年人站在窗户后,玩转着手中的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谷行。
身后走过来另一个略显年轻一些的中年人,往窗户外看了一眼,嗤笑道:“造势有个屁用,他打得过杨展剑吗?”
如果散宜生在这里,定然认出这二人赫然是中谏大夫费仲、尤浑。
费仲多谋,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尤浑善于逢迎,溜须拍马那是一绝。
二人在朝堂上各展所长,渐渐站稳脚跟,成为帝辛的宠臣。
夸张谷行的那位是费仲,他呵呵笑了笑:“一个懂的造势的人,自然不会有勇无谋,我敢打赌,杨展剑要倒大霉。”
尤浑深知费仲眼光毒辣,对人对事把握准确,就连帝辛的心思他都能猜透,屡屡逢迎圣意,从未错过,不禁多看了一眼谷行,默默记住其长相。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青衣小厮走进包厢,随手关上了门。
这个青衣小厮面白肤嫩,分明是女扮男装,如果谷行和苏凝香在这里,一眼便会认出,这个年轻女子是苏妲己的贴身侍婢鲧捐。
“拜见两位大人。”鲧捐不紧不慢施礼。
“请起。”费仲呵呵一笑,示意鲧捐坐下说话。
鲧捐没有坐,深吸口气,开口道:“两位大人是当朝宠臣,红极一时,娘娘对二位可是十分欣赏,早有交好之意。”
她说的娘娘自然指的是苏妲己。
费仲和尤浑对视一下,心头激动,彼此都感觉有场大机缘从天而降,甚至可能令他们飞黄腾达,一飞冲天。
鲧捐停顿一下,忽然叹口气,道:“可惜啊,两位大人虽然是宠臣,却不是权臣,来的路上,我还听到太师杜元铣府里的下人议论,说二位大人是跳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