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有着上百年历史,是真正的名门世家。就算马德海努力几辈子,也无法企及。
容家门槛有多高,马德海心里一清二楚。
正因为如此,他实在无法将宁初想象成容瑾言的女人。
丁曼丽也睁大瞳孔,震惊的眼神来来回回在容瑾言和宁初之间穿梭。
宁初走了狗.屎运吗?怎么勾搭上这种钻石级贵公子了?
难怪瞧不上马德海,原来早就有了更好的选择。
“容总,你千万不要被宁初外表给骗了,她的过去相当肮脏不堪……”
丁曼丽的话还没说完,容颜俊美淡漠的男人就冷声将她打断,“丁女士,知道诽谤我女人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他冷漠的眼神,从丁曼丽身上掠过,语调波澜不惊,明明一副温冷无害的样子,却有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气场。
暗涔涔的,无声无息的渗入空气四周,让丁曼丽心头涌出畏惧。
但她不甘心宁初找到一个大靠山,她心里全都是不甘和嫉恨,“容总,我没有说一句假话,只要你找人查一查,就知道她有多烂……”
容瑾言漆黑的眼底愈发浓稠深暗,绯色的薄唇弯出冷冽的弧度,他看向马德海,嗓音低沉不失威严,“马先生,需要我替你管教女人吗?”
马德海一哆嗦,反手就狠狠打了丁曼丽一巴掌,“贱.货,让你污蔑宁小姐,还不赶紧跪下跟宁小姐道歉?”
丁曼丽眼里瞬间漫出一层腥红,她睁大瞳眸不可置信瞪着马德海,双唇颤个不停,“你……让我跪下跟那个小贱人道歉?”
马德海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到容瑾言淡淡开腔,“既然不想跪,又不会说人话,那留着舌头有什么用?”
丁曼丽惶恐不已的看向容瑾言,他线条冷硬,五官俊美,明明看起来清贵高雅,骨子里却是如此冷血森寒。
马德海生怕得罪容瑾言,他当下就表态,“容总,要是您信得过我,这件事交给我办,以后我保证丁曼丽不会再说一句污蔑宁小姐的坏话。”
噗通一声。
丁曼丽吓得两腿发软的跪到了地上,她面色惨白的求饶,“不要拔掉我舌头,以后我再也不乱说了。”
容瑾言没理她,长臂一伸,将身边的宁初揽进怀里,低头看着她轻颤着如两排小蒲扇的长睫,“你想怎样,我给你做主。”
他几乎贴着她耳畔说的话,她只觉得那一片被烫得厉害,头皮也阵阵发麻。
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丁曼丽,宁初脑海里闪过无数她曾在宁家被欺负打骂的片断……
宁初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丁曼丽就战战兢兢的道,“宁初,以前我是有做过对不住你的地方,但看在我也养了你好几年的份上,你饶过我这一回,我下次再也不乱说话了,再也不找你麻烦了……或者,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丁曼丽往前爬了几步,在容瑾言冷冽的目光看过来时,她又硬生生停下,“打我都会脏了你的手,我自己打。”说着,啪啪啪就往自己脸上用力打了起来,声音,那叫一个脆。
看着被打成一个猪头脸的丁曼丽,宁初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小声对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道,“让她跟马老板在一起,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