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尴尬的应声。
待老板娘走后,母女两人就看向我,我囧死了。
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时间也好像凝固了一般。
过了几分钟,蔡蕾的母亲开口了,“唉,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么就睡一个屋吧。”
“妈,你疯了啊,他是涩狼啊,要是晚上对我们那个啥,怎么办啊?”蔡蕾叉腰不肯。
“小伙子,我相信你。”蔡蕾的母亲笑笑,报以对我的信任。
我心想,这位大姐人真的开通善良啊。
最后我们三个人还是到了三号房间,我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物品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就是两张床,一个柜子,卫生间也十分的狭小,两个人进去后就能被填满。
这个时候我看到蔡蕾捂着下面,脸上露出憋不住的神色。
她推开我,冲进了卫生间。刚才她都没有解手,就冲出了茅厕,现在肯定是忍不住了。
我和蔡蕾母亲走到了里面,我们坐下后,就听到了水滴落的声音,期初我以为是水管的声音,但是很快发现这是蔡蕾发出的声音。
我擦,这里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我都有些无语了。
“小伙子,你今年几岁了啊?”蔡蕾的母亲问我。
“我24岁了。”
“哦,我女儿大你两岁,但看起来,你成熟多了。”蔡蕾母亲称赞道。
“谢谢。”我道谢。
“晚上可以相信了吗?”蔡蕾母亲焦急不安的询问道。
“请只管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我女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而且从事的还是文艺工作,还是被人那啥了,就一辈子都完蛋了。”蔡蕾的母亲很担忧的撇了我一眼。
我叹口气说道:“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是那样的人。”
蔡蕾这个时候走了出来,指着我说道:“你额头上又没有写着坏人两个字,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歹念啊,再说了,我那么漂亮,你一点想法都没有见鬼了。”蔡蕾讲话很尖酸,我非常的方案,要不是看在她母亲的面子上,我一定会小小的惩戒她一下。
“好了,蕾蕾,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反正是两张床。”
“可是……”
“别可是了,还不都是你闹的,刚才吃饭的时候一会儿说猪食,一会儿说酸的臭的,人家老板娘才会刁难我们啊。”
我晕了,原来在我上厕所的时候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那么我就先睡觉了,你们随意吧。”我也懒得洗了,直接躺下盖上被子就睡了,到了晚上气温降下来了,戈壁滩有句话很好的形容了这种温差——早穿背心晚穿棉,围着火炉吃西瓜。
我能感觉到蔡蕾的眼神还在盯着我,我懒得理她,管自己睡觉了。
也不知道谁了多久,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朦朦胧胧中似乎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双手伸过来抱住了我,那娇柔、纤细的身体一下子就缠了上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蔡蕾,这货睡着睡着,怎么就睡到我床上来了。
“百花奖……最佳女主角是我……嘻嘻……”蔡蕾说着梦话,脸上带着笑容,手还很使劲的把我往怀里搂,她还不断的蹭着我的脸。
如白玉一般的大腿还压在我的小腹上,我心里郁闷,但是又有一点小小的反应。
稍微想了想后,还是推了推她:“喂起来,起来……”
但蔡蕾睡的很死,起不来。
没辙,我只能拍她手臂,“起来,起来!”我还打开了电灯。
蔡蕾这才算是醒来了,她睁开眼睛看到我在床上后,大叫一声:“啊,你个涩狼,想干什么?”
我早就料到她会这样,所以也很淡定,蔡蕾的母亲第一时间就一个轱辘翻身起来了。“发生是事情了?”
“妈,呜呜……这个混蛋强我……”
“我觉得应该是你想强我吧,你看看你现在在谁的床上?”我冷着脸说道。
蔡蕾不哭了,不叫了,扫了一圈环境。
“蕾蕾啊,你是不是又睡糊涂,然后上错床了,以前你就这样,赶紧过来。”
蔡蕾尴尬了,拽过被子捂住下半·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再把被子甩了给我。
我心里无语了,看着这个蔡蕾,她现在没有戴墨镜了,杏眼桃腮,薄唇小脸蛋,的确是个小美女。
“看什么看啊,给了你这么大的福利,心里是不是很爽,你这种农村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我这样的艺人,能让你爽一把,你就高兴一辈子吧,哼!”说完她就拉灯抱着她母亲睡觉了。
我发现这个蔡蕾有一个超越常人的本领,就是一句话就能点燃人的怒火,我要不是看在她母亲的份上,真的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我气呼呼的倒头继续睡,一夜总算无事,到了第二天早晨,我起床后,发现窗外黄茫茫的一片,有沙子不断的打着玻璃窗,靠近玻璃窗的地面上都是细小的沙子。
麻烦了,这是沙尘暴来了,沙尘暴也是分等级的,这是小型的,虽然是小型的,但是也上不了路。
果不其然,司机老吴敲门进来告诉我们,今天没有办法走了。
蔡蕾暴跳如雷,指着司机老吴喊道:“我们买票的时候,明明没有这条买票须知,你也没有提前说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管,你现在就带我们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垃圾地方,不然我就向你们客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