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亵裤被脱掉的那一刻,南宫熏心梅整个人麻木了,她双掌按在柳怀松隆起的胸肌上,触摸着柳怀松坚硬的胸膛。
柳怀松趴在南宫熏心梅的娇躯上,一只手在次摩挲着她饱满的sū_xiōng。南宫熏心梅的呼吸声依旧急促而不稳。
忽然,啊地一声轻微的呻吟,南宫熏心梅摊开双臂,牢牢抓着被褥,任由柳怀松贴着她柔软的娇躯,前后挪动着强健的身体。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每个呼吸间都会伴随着一个刻意压低的呻吟声传来屋外,但被藏在花树下那些不知名的动物叫声给掩盖住了。
小院漆黑依旧,动物叫声依旧,屋内轻微的呻吟声依旧,种种声音断断续续持续到天将破晓才渐渐隐去。
柳怀松只是小睡半个时辰,天还未全亮的时候与南宫熏心梅辞别了。他回到皇宫之后,手脚感到有些酸软,便盘膝在屋顶吸纳外物之息来恢复身体状况。
平时早起的南宫熏心梅由于某个部位疼痛难挡,以至于今日实在是起不来,南宫楼的伙计前来喊门的时候,她以身体欠佳为理由,告诉伙计午时起床,现在要好好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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