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转身去了
南宫彻对云歌道:“还记得墨痕吧”
云歌稳了稳心神:“我同你一起去”
南宫彻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不必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或者你也可以叫那只耗子去袁家祖孙那里守着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呢”
云歌点了点头
南宫彻大步走出去直奔厅堂却在厅堂一旁的耳室里坐着喝了两杯茶才优哉游哉去见那位瘴宫來使
一个年轻的女子俏生生站在厅堂正中一身淡黄色的宫装头上戴着同色的帷帽
南宫彻走到主位坐下九连环和玉玲珑上了茶便垂首侍立在他身后
那宫装少女盈盈一礼:“见过南王千岁”
南宫彻面上微带嘲讽:“含章宫主既然亲自到访又何必这样藏头露尾”
女子伸手摘掉了帷帽咬了咬唇眼圈就红了怯怯地道:“我是私自跑出來的不敢惊动旁人”
“你有何事”南宫彻低头端着盖碗慢慢拿杯盖抿着茶沫
路含章脸上飞上一朵红云低垂着粉颈羞羞答答地道:“我听闻他……惹恼了王爷和云小姐所以特來求情他……他……”她抬起头來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无措仿佛受了惊的兔子一般随时都可能逃走“他其实是个好人……”越到后面音量越小到最后简直声若蚊蚋低不可闻
南宫彻哂然一笑:“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他犯下滔天大罪恐怕你也会说他事情非得已吧”
“这……”路含章睁大了眼睛更加慌乱双手乱摇“不……不会的他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
“不是这种人”南宫彻冷笑“你与他相处了多长时间对他了解多少你身边的石榴怎么不见”
这问題转换得太快太突然路含章张着嘴巴愣在当场
“罢了”南宫彻不耐烦起來“你且回去想一想想明白了再來找我另外我最近可从未见过你的意中人若是你见到他不妨让他过來与我见上一面倘若他真的对我身边的人动了手可别怪爷不客气”
路含章打了个哆嗦畏畏缩缩点头红着眼睛道:“那……那我先走了”
南宫彻冷笑着看她脚步踉跄失魂落魄的离开转身去找云歌:“耗子派出去沒有若是沒有暂且别派它去看着袁家祖孙叫它去跟着路含章”
云歌才从空间里出來灵猿恢复得差不多了听南宫彻这样一说便叫阿硕:“你去跑一趟”
阿硕谄笑两声窜了出去
云歌这才问:“是发现什么不妥了吗”
南宫彻反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出來的”
云歌装糊涂:“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