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刚一听到花闲所说的话,浑身禁不住抖颤了一下,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绝提而出,风逝片刻,眼睛早已饱含泪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
“南陌姨,你真的是太不近人情了,琉璃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你竟然还说出这样的事……”少年忍不住内心强烈的反感,冲着花闲大声的训斥道。
…………
…………
“你看看人家大叔跟叔姨两人,关系这么甜蜜,真的是让人羡慕,您一直说你深爱着一个人,可是竟然连自己的亲身女儿都不敢相认,哼!你没资格在这里嚣张跋扈,你爱救不救,我又一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少年看到花闲没有搭理他,就硬着头皮继续说落着花闲。
“这个老女人,我这么说她都没反应,看来是说到她的心坎儿上了,再浇上几盆油应该就能燃起她内心的期许。”少年嘴上直嘟哝着。
“你既然说放不下那个人,为什么不去找他,只知道逃避有什么用……”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哽咽在喉咙。
“你给我闭嘴”
“如果你真这么爱那个男人,即便大祭司怎么拦阻你,你也是绝不会放弃的,可是今天你竟然这么轻易的放弃自己的性命……”
“我叫你给我闭嘴!”花闲的语音瞬间变得有些恐怖,给这个恐怖阴森的空间增添了不少的景气。
“我想说就说,管你什么事,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你小子真的是活腻了!”
话音还在飘动,花闲的手已经抵在少年的脖子上,少年还想继续说话,可是被紧箍着喉咙,喉咙发出咕咕作响的声音,整张脸变得乌黑。
少年反应性的将双手握在花闲的手上,尽力想逃脱,可是花闲并没有一丁点松开的意思。
琉璃见状,一把上去扯开了少年。少年半弯曲着身体,右手放在喉咙上不停地摸捺着,连续不间断的干咳打破了几人沉寂的氛围。
“娘,又一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花闲忽然大笑起来,笑声让人感到恐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我是没想过要他性命,可他一直在这里唧唧歪歪,胡乱说话,即便被杀死,也怨不得谁。”花闲的话句句都很直狠,根本不给人一点的情面。
“要杀就杀,谁怕你啊。我只是替那个男人感到伤悲……”
“你说什么!”花闲一下子像发了疯似的叫喊着。
少年一下子感到情况不对,“完了,这下应该是把她惹怒了。想不到软硬都不吃……”
“好了,南陌姨。要杀要剐我没有怨言,不过在这之前能听我说两句吗?”
花闲没有反对。
“我敢向您担保,琉璃决定是你女儿。还有就是,我刚才并不是故意气你,只是想让你明白既然是自己珍视的,即便是山穷水尽也不言放弃。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选择逃避,不过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去追寻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少年舒缓了下有些急促的心情,一脸淡然的对花闲说着话。
“小子,谢谢你!”
少年忽然一下愣住了,被花闲的一句谢谢给蒙住了头。
“您干嘛说谢谢呢?”
“呵呵,你小子今天倒是给我上了一课。你说的没错,我应该奋力的去找寻自己的珍视,哪怕微乎其微。”
“璃儿,原谅娘亲,是娘亲不对。”
琉璃听到花闲的话,一股暖流从心底喷涌而出,暖暖的。
“好了,迅速破阵才是关键,倘若阵法完全集结,那我也也没有办法了。”
少年和琉璃齐点头。
“这个阵法是鬼灯一族的秘术武技:万灵恶绝。阵法不仅仅是叔阶武技,加上是鬼灯一族的秘技,所有阵法的强横度极为恐怖。”
“不过这个阵法有个缺点就是要从异灵世界召唤出鬼灵与之签订契约,然后等到异灵全部来到施阵者所在的空间才能开始完善阵法。在这期间,阵法的力量与完全阵法相差颇大,看如今的鬼灵数,异灵应该快要完全了。”
“只要施阵者还不能使用封逾剖,那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花闲向又一两人说着阵法的实质。
“你们两个退后,小子,待会等到天际出现一个偌大的浑圆血球时,你就赶紧用你手中的巨剑狠狠的劈开血球,只要血球被破坏,那设阵者与邪灵签订的契约也就无效,邪灵就会返回自己的空间。”
少年大声的说了一句‘恩’。
端坐在一旁的夫妇俩相视而笑。
…………
…………
“西格莫里,你既然认为是我破坏了你的计划,那你就冲着我来,干嘛为难整个南部族?”珂玥冲着端坐在万灵恶绝阵法中央的西格莫里大喊着。
“哼,凭你值得我针对吗?”
“那你为什么要对丹壁洞使用这个秘技?”
“因为我想证明一个我已经猜测了三百多年的事实!”西格莫里紧闭着滚黑的双眸,嘴角蠕动。
“三百年?你的意思你已经活了三百年了?”珂玥听了西格莫里的话大惊失色。
“你不用知道这么多,不用着急,我会来收拾你的。”西格莫里的声音含带着让人害怕惊恐的语气。
“你的阵法都已经施展了这么久还没开启,看来是遇到问题了吧?”珂玥故意拐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