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夕双手抵在莫名胸前,张着小嘴,闷声低语:“结婚……和你……可是……他……”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可莫名却似乎听懂了一样,他笑了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既然要结婚,那不如先來一次婚前体验。”
语夕本來已经被他亲自己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又听到他说什么婚前体验,一颗心更是死命地狂奔了起來。“什……什么婚前体验?”
结个婚而已,还需要体验么?
“婚前体验就是要先试一下对方是不是适合自己,比如……”他的长指落在她的脖子上,经由她细致的脖子向下划去,划到她的领口处,不动声色解开她第一颗扣子,“你总要先看看我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万一我有什么隐疾,或者,不.举,你的一辈子岂不是要毁了?”
试一试他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试?难道……她蓦地长大一双眼眸,用力推着他。
开什么玩笑?谁要跟他试?要试,岂不是要做那种事?她才被展慕辰折腾过,哪里还经得起他的折腾?再说,妈妈说过好女孩这一生只能给一个男人,她怎么能跟他做这种事?
“不,不行!”她推着他,用力摇头:“不用试,我知道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很正常,正常得很!”
随着她说话的同时,莫名已经解开她第二颗钮扣,大掌沿着她的领口探入,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柔软。
语夕本來洗过澡就打算上床睡觉,所以出來时只穿了睡衣,睡衣里什么都沒有,他这一把握下,便直接亲密无间的握住她从未在他面前暴露过的地方。
“啊!”她吓了一跳,用力想要把他推开,“别这样,莫名,不要这样!你再这样,再……我不结婚了,我不要跟你结婚了,快放开,快……放开!”
“不嫁给我,你想嫁给谁?嫁给展爷?”
她拼命摇头,“不嫁,我谁都不嫁!我不要结婚了,我不要嫁人!我要一个人过,我自己过!快放开!”
莫名本來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好好捉弄她一会,谁让她昨天晚上害他辗转难眠,一个人焦急了整整一夜?虽然明知道她和展慕辰在一起不会有危险,也明白到就算自己去了也不一定能把她带回來,可是,这样担心受怕,确实把他折腾得好惨。
他并沒想过真的要对她做任何不轨的事,可是当自己的大掌覆上她的柔软,亲密无间地把握着她的身体的时候,身下的欲.念便疯狂地串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那一处,如今自己胀.痛难.耐,真恨不得就这样进入她,狠狠在她身上发.泄自己所有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把大掌抽出,翻身在她身旁躺下,再也不看她一眼。
等到呼吸缓过來后,语夕总算知道他刚才是在吓唬她,她脸色一沉,翻身对着他,一拳打在他宽阔的虎背上。“坏蛋!你和他都一样,只知道欺负我吓唬我!我讨厌你!”
莫名转身看她,视线不小心透过她敞开的领口,看到那对几乎完全暴露出來的柔软,身下再次一紧,匆匆错开目光。“把衣服穿好,我定力有限。”
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才吓得赶紧转身背对他,慌忙把扣子扣上。
两个人就这样背对着闭上眼,谁也沒有再说一句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累极的语夕沉沉睡了过去。
慕容霁昊的家中,毕洛为奶奶盖上被子,看着她安详地睡着,这才站了起來,蹑手蹑脚往门外走去。
刚出门她就看到一脸焦急的慕容霁昊等在门外,她轻轻把门关上,食指放在嘴边:“嘘,我们到那边说。”
走到大厅里,毕洛自觉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看着慕容霁昊:“我要喝橙汁。”
慕容霁昊怔了怔,从前,沒还有人试过这样“命令”他做事,他对守候在一旁的佣人说:“给毕秀倒一杯橙汁过來。”
佣人应了声,很快便送來了一杯新鲜橙汁。
毕洛捧起杯子,一口气把大半杯橙汁喝完,舒舒服服叹息了一声。慕容霁昊在她对面坐下,这才问道:“我奶奶的情况怎样?”
“情况不太乐观。”她放下杯子,迎上他焦虑的视线,难道一脸认证:“她心脑血管堵塞,这是中风的现象,不过,以她现在的情况看來,这应该已经是她第三次中风了。”
慕容霁昊点了点头。
第一次的时候还不算严重,只是腿脚不太灵便了,第二次严重了许多,勉强救活过來,但一双腿却再也站不起來了,现在第三次……连主治医生都向他摇了头。他实在沒有办法了,听说龙影里有一位名医,医术出众,他这才求助于莫名的。
“那现在……还有办法吗?”
毕洛想了想,才说:“办法不是沒有,不过,可能时间要稍微长一点,我需要对她施针为她疏通心脑血脉,这样的治疗方法在整个医疗界用的还不多,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试一试,如果你怕有风险,那……我也沒办法给你肯定,所以,你最好自己考虑一下。”
慕容霁昊陷入了沉思。
其实以她的年龄來看,这样一个风险那么大的手术交给她來做,他其实是不放心的。可是,想到她是莫名推荐给他的,那她的医术必定比他能想像的还要高超。虽然他不了解莫名,但这个莫总做事的风格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如果不是对毕洛完全信任,他不会把她推荐给他。
想了想,他才下定决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