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慕辰却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你不相信你老公可以保护你吗?”
语夕不说话,只是浅浅笑了笑。
她当然相信,只要有慕辰大叔在,一切都有可能,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所有的一切。
哪怕葛逸凯他日真的东山再起,再创一个什么飞鹰飞猪飞禽走兽的集团,他还是伤不了自己,因为她的身边有慕辰大叔在。
只要有他在,他就不会让她收到任何伤害。
“我们还是回房间吧。”她踮起脚,牵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昨天你不是说轻一点可以吗?我们回去研究下要多轻才可以,好不好?”
展慕辰睁大一双眼眸,垂眼看着怀中这个小妖精,只是听她这么一说,胸膛便剧烈起伏了起來,就连呼吸也顿时变得紊乱。
半个月了,自从她受伤起到现在,他一直沒有碰过她。
知不知道他真的忍得很辛苦,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來挑逗他,这丫头,真以为他不敢吗?
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薄唇沿着她脸部柔和的线条,滑向她的耳际。
含住她饱满的耳垂,他低声说:“今天早上问过主治医生,他说了,女上男下的体.位可以试试的。”
语夕被他的话雷得外焦里嫩的,听了他的话后,她一直惊愣地张开着小嘴,因为太震撼,一张嘴完全沒办法合上。
这种事,他居然去问医生,甚至,人家还给他建议什么女上男下……
这家伙,敢不敢别这么不要脸?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也太猥琐了!
可是,她就是喜欢这样的慕辰大叔!
喜欢他的霸道,喜欢他的直接,也喜欢他对自己这份随时会疯狂的欲念。
拉下他的头,在他唇边轻轻印下一吻,她笑得邪魅:“这辈子,我是再也放不开你了,如果你敢不要我,或者以后敢有别的女人,我一定会,,把你阉掉。”
他虎躯一震,用力抱着她:“阉了我,谁來让你尖叫?”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他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往住院部的病房走去。
那是他的特护病房,沒有他的允许,就连医生和护士也不能随意进去,所以,他们有很多时间好好去研究她是不是舍得把他阉掉。
一场风雨过去后,艳阳剥开乌云,明媚的阳光洒向大地,为这个世界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光芒。
新的一天,新的人生,幸福的日子,才刚开始而已。
……
医院某个角落里,几颗头颅挤在一起,正兴奋地讨论着在屏幕里看到的画面。
“天呀,展爷的身材好好哦!”这是欧阳依依的声音,居然比她的宏远大叔还要棒!
天哪天哪,她不想要家里那个男人了!
“看,他胸膛上的肌肉……妈呀,我是不是流鼻血了?”鼻子痒痒的,毕洛慌忙伸手抹了一把,还好,沒有出血,可是……“啊啊啊!脱裤子了!嗷嗷!看到内.裤了!妈呀c大啊!”
哇哇!不得了!
被包裹在内.裤底下的巨物,尺寸大得令人心慌慌,好可怕,居然沒有把他的小裤裤给撑破!
被排斥在战圈之外的两个男人各自一哼,一脸不屑。
谁比谁大,不比过有谁知道?
那几个小娃子,不过是见识太少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少怪的?
“阿谨,莫名,你们要不要过來看看?”叶凯欣回头瞟了他们一眼,既然语夕宝贝还沒有开始脱衣服,那么,允许他们先看展爷两眼啦!“你看你看,还在长大哦!太了不起了,我怎么觉得比龙翔的还要大?呜呜!”
“死变态!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龙翔的。”宫无遥白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屏幕上时,眼底又闪现出花痴一般的光芒:“真的好大哦!语夕真幸福!莫名阿谨你们快來看看嘛。”
莫名和南宫谨各自翻着白眼,男人看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唉,展爷怎么还不把那条碍眼的小裤裤扒下來?”好失望哦,快点脱快点脱!
“哇,语夕的扣子被打开了!”不知道是谁忽然尖叫了一声。
“皮肤好好哦,羡慕死了!”又不知道是谁半是羡慕半是怨恨地说着,“每次吃东西都把好吃的抢去,皮肤能不好么?坏蛋!”
“莫名阿谨你们要不要……”
“好!”两把喑哑的声音响起,莫名和南宫谨瞬间挤了过去。
呼吸困难,一脸期待。
叶凯欣慌忙把机器收了起來,回头瞪了靠近的两个男人一眼,一脸不悦:“我是说你们要不要先离开,省得影响我们的观赏欲。”
“不是求着要我们看吗?”南宫谨状似不在意,但声音里明显含了一抹兴奋,“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
莫名虽然不说话,但目光却紧锁住她拿着机器的手。
叶凯欣额线无比拉长:“人家语夕又不是你们的女人,怎么可能让你们看她,快滚啦,在这里碍手碍脚。”
“……”
“快走快走!”他们不走,她们也受到影响了。
看凯欣一直拿着机器不给任何人看,急死几个轩友们。
“嗷嗷,看到展爷的正面特写镜头了。”站在叶凯欣身后的毕洛忽然尖叫了起來。
“哪里?”针孔摄像头明明放得足够远,不可能看到特写镜头的。
“看,越來越清晰了,啊!那几块纠结的腹肌,哦!迷死人了!”欧阳依依一脸陶醉,对自家男人的嫌弃又多了几分。
虽说东方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