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夕一双大眼凉凉看着她们,小嘴动了动,“那倒未必。”
就是说,她这回真的有机会看到传说中的赌神?
欧阳依依立即凑近她,讨好地帮她按摩胳膊,“好语夕,你既然接了这个任务,就一定会有小道消息对不对?”
“对。”这种问题也要问,白痴!
“那……”
“你不行。”语夕瞟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数落,“你去了一定会找他赌,一赌起来自己不输个精光或者不让人家把内裤都输掉,你不会罢手。”
“我哪有?”
“你有。”这次就连毕洛也不帮她了,实在是,这家伙有前科啊。
想当年,人家两个酗子就是看她长得还算人模人样,不小心挑.逗了她几下,这家伙就哄人家赌博,最后把人家的内裤也赢了,还逼着两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内裤脱下来才能离开。当然,这得归功于宫无遥那双助纣为虐的拳头,不脱?行,不怕被打得满地找牙的,就试试看。
“得了吧。”欧阳依依翻了翻白眼,“请问在场所有人,那天谁没份参与?”
“我。”还在冥思中的叶凯欣抽空举了举手。
欧阳依依额线一黑,“你还不是因为拉肚子才躲过一劫?”
确切的说应该是错过了一趁戏才对,那天叶凯欣确实是因为吃坏了肚子才没份参与,事后暗恨了好久。
“争论这个有什么意思?”语夕继续托着下巴,侧头看她,“你真想去?”
“当然。”欧阳依依又堆出一脸讨好的笑,“好语夕,你就成全我吧。”
“有条件。”
“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她早就想去会会那个赌神了,只是苦于一直没太多时间,而且也总是找不到那个神秘的男人。
语夕想了想,才慢悠悠地开口:“好吧,以后擦桌子的工作你来承担。”
“不……”欧阳依依握紧了掌心,内心正在疯狂纠结着,“你……你除了擦桌子,已经没有一点活了,你……”
“这个,跟你没多少关系吧。”语夕摆明了一副随便的态度。
“你……你……”欧阳依依咬了咬牙,“好,成交。”
笨!其余几个同伴不约而同地给她抛去了一个“你是白痴”的眼光,人家语夕摆明了在耍她,接近赌神也,这么光荣的任务,除了她赌术精湛得出神入化的欧阳依依,还有谁比她更适合?
欧阳依依才不理会那些羡慕妒忌恨的眼神,她凑近语夕:“说吧,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凌语夕,你敢耍我!”
“你声音可以再大点,我保证等会慕辰大叔会请你去大厅喝杯咖啡。”语夕揉了揉被震痛的耳膜。
欧阳依依立即噤了口。展爷的咖啡,还是别客气了,她自问无福消受。“可你也不能这样耍我!”
明知道人家对那个赌神向往得很。
“我像这种人吗?”
“像。”
“闭嘴。”懒得跟她计较,“下月大东方有一锄际赌博大赛,你不会不知道。”
“这种大赛,大东方每年都会举办,有什么好稀奇的?”可惜的是,赌神每年都不会出席。
“这次他一定会出席。”语夕胸有成竹。
欧阳依依附耳过去,“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爱去不去。”什么事都要解释,累不累?
“去!”怎么能不去?她凌语夕说了赌神会出席,那么那天就算赌神拉肚子或是走楼梯摔交进了医院,就是爬他也会爬去出席。语夕的话,从来就不会错。
语夕拿笔把另一张纸上东方远这个名字去掉,之后,看着白纸黑字说:“下个月在斯洛奇会有一锄际武术大赛。”
“你不用勾引我,你在家已经不需要分摊任何一点活了。”宫无遥往身后的大床一坐,自觉远离了她。
“谁说的,人家的小内内没人帮忙洗。”说到这点就觉得委屈,大衣服都可以放洗衣机里洗,为什么小内内就一定要手洗?
宫无遥黑了黑脸,“凌语夕,你还是不是个女的?”
哪有人连自己的小内内都要别人帮她洗的?这女人,简直是可耻!
“你和洛洛打赌赢了,让她帮你洗了一个月的小内内,以为我不知道。”这家伙,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毕洛,你不讲信用。”明明说好了这事不许告诉第三个人的。
一旁的毕洛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说过。”
“你当我们是瞎子,自己不会看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为了,就不可能没人知道。
宫无遥红了红脸,不说话。
语夕托着腮,长指在纸上一下一下无聊地敲着:“你要是不想去……”
“谁说我不想?”洗就洗吧,又不是第一次被她凌语夕乒!“一个月。”
“成交。”她拿起一张便签纸,唰唰地写了几个字,交给她:“喏,你这次的目标。”
宫无遥接过来看了眼,杨云邵。“就是那个连任国际武术大赛三届冠军的花花公子?”
“咦,你还看八卦新闻?”这样更好,省得她不熟悉目标而无从下手。
欧阳依依插嘴道:“据说是个好色成性的家伙,无遥,我觉得你不如直接用美人计去接近来得容易。”
毕洛在一旁轻咳了几下,宫无遥瞪了她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美人计,你最在行。”
宫无遥冷冷哼了下,“飞鹰门要杀这两个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