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此语的吐出,两名宗卫直接踏步上前,一左一右的将花奶奶给按了住,让得她难以动弹、逃离。/p
看得此景,任无休算是满意的拍了拍花奶奶的肩膀,笑着道:“花奶奶,没事的,不会死的,到时,我还要让你那孙儿,也试试呢。”/p
话落,他直接于花奶奶那色变中,缓缓站起了身,举刀准备砍。/p
花奶奶看得他那,缓缓举刀,并笑中带寒的模样,眼眸恐惧到了一个极致。/p
终于!她在任无休那寒刀即将落下的一刹,彻底心神崩溃,大喊道:“别...别杀我...是你舅舅,是他和那个婢女,一起逼我们做的!”/p
众人闻言皆是纷纷摇头。/p
虽然,他们对此事,早有预料,但是,当她真的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忍不住有些感慨,感慨乔婷婷和云正华的歹毒,感慨人心不古。/p
与此同时,那顿住刀的任无休,也是眸中泛过一缕寒意。/p
看得此景,那云正华忍不住了,他道:“喂,花婆婆,你可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唆使你干这种事了。”/p
此时的花婆婆知道,事情发展到这,已经无法挽回了。/p
所以,她为了自己,也为了她那孙儿的命,索性破罐破摔的和云正华,对骂道:“我没有胡说,我家灶头下,还藏着你和这个坏女人,收买我的钱,如果不信,大可去我家搜!”/p
面对花婆婆这话,云正华、乔婷婷几人,彻底坐不住了,纷纷出语辩驳,想要表示自己的清白。/p
对此,任无休倒是看都懒得看。/p
他直接提着钝刀,朝着那余下的那些老街坊,看去:“接下去,你们谁先来?”/p
被任无休这一问,那些老街坊皆是身子一颤,纷纷恐惧的说出了自己是被收买的真相。/p
毕竟,他们现在已经看出来了,这任无休根本没有云惜若的慈悲,他是真的会动手杀人、折磨人的。/p
如果,他们再不说,一定会生不如死的。/p
所以接下去,那所有的矛头,直接在此时齐齐地指向了乔婷婷,以及云正华一家!/p
看得这一幕,那杨雪莹、顾月宁等人,皆是玉手紧揪,眸透焦急之色。/p
但紧张归紧张,她们终究还是没有一个人开口。/p
她们知道,这个时候开口,那无异于欲盖弥彰,自己暴露自己了。/p
而在她们的不语间,那群本就自私的街坊,则是越说越凶,到得后来,差不多将所有的脏水,全部泼到了乔婷婷,以及云正华一家上.../p
令得他们辩无可辩!/p
殿内,任南山目睹着这一切,不由直接怒然道:“云正华、乔婷婷...你等现在,可还有话说?!”/p
“冤枉...冤枉啊...”/p
乔婷婷、云正华几人,纷纷跪在地上,磕头喊语。/p
任无休看得此景,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看来,你们是到现在,都不打算说实话了。”/p
“从一开始,我便都在说实话,反倒是你...”乔婷婷怒视着任无休:“一直在这强行颠倒黑白,企图掩盖你母亲是贱妇,而你是孽种的事实!”/p
任无休闻言眼眸泛过一缕森冷的杀意。/p
然后,他走至那不到黄河心不死,依旧还想咬死他的乔婷婷身前,缓缓蹲身而下,笑着道:“你觉得,是你的嘴硬点,还是黑刹牢的那些男人,更硬?”/p
黑刹牢,北秦皇朝整个东部地域,最着名的牢狱,其内关押着的,都是些无恶不作的恶人,而这些恶人,有个特点,那便是无论是妖,是人,都为男性。/p
因为,凡女子去那,用不了多久,就都得被霍霍死。/p
“任无休,你想要做什么。”乔婷婷玉面微变,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p
任无休笑看着她,缓缓站起身,道:“来人,将乔婷婷押往黑刹牢,让她好好在里面,嘴硬!”/p
随着他这话的说出,两名宗卫直接便是踏步而过,然后不顾乔婷婷的挣扎哀嚎,强行将乔婷婷拖出了大殿,带去了黑刹牢。/p
那整个过程里,乔婷婷也是不断地改变态度,从开始的嘴硬,到后面的求饶,再到最后要被拖出大殿的时候,疯也似的喊了一句:夫人,救我!/p
只可惜,无论她怎么变,她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任无休定下的结局。/p
大殿内,任无休看着乔婷婷被拖走的身影,也是眼眸泛起一缕波澜,喃喃道:“当初,云景大试的时候,我就想杀你了,结果,让你活到了现在,你也算赚了。”/p
虽然,他说的很平静,但是那云正华等人,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p
他们此时算是彻底明白,任无休就是个疯子,单凭自身喜恶,而我行我素的疯子!/p
“舅父...”/p
陡然的喊语响起,任无休在此时转回头,看向那地间的云正华、云晓晓一家,以及那两名婢女,和煦而笑:“你们,想去陪外祖父他们么?”/p
此时的云正华几人,在任无休这一连串的折腾下来,其实早已身心俱疲,如今,任无休又直接说,要让他们去陪那已故之人。/p
这下,他们的胆,算是彻底被吓破了。/p
云正华直接跪着求饶道:“休儿...休儿,是舅父错了,舅父不该见钱眼开,不该受乔婷婷的蛊惑,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下作事,求求你,原谅舅父吧...”/p
与此同时,他那妻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