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寒芒一闪,咔嚓一声,对方的大刀片,就砍断了自己的枪刺,然后刀光一抹,鬼子的脑袋就飞了起来。
拼刺刀,不是韩大棒子部队的强项,但他们躲在八路军身后,进行点射的枪法极准,几乎一抢一个。
韩大棒子和谢德胜,两人一人一把小铡刀一般的大片战刀,狂叫着,冲向鬼子,刀芒一闪,血光中,鬼子的刺刀、双手和脑袋,就飞上了空中。
这一仗,一百多名神风特战队的鬼子,全军覆没,回了老家,一个没有跑掉。
谢德胜砍掉了36个鬼子的脑袋,韩建国砍掉了35个鬼子的脑袋。谢德胜赢。
想到这里,韩建国禁不住豪情万丈,热血沸腾。脚步加快,一不跨进天象台大厅。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如同一座山岳,那双深邃的眸子,透出一丝欣喜和激动,正望着自己,有点白的眉毛和嘴唇,微微的颤抖着。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还隐隐的闪现出年轻时的痕迹。
谢大炮,虽然谢大炮变得自己几乎认不出来了,但那双眼里的桀骜不驯和深邃的神情,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
老将军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两人的眼睛都湿润了。
“哈哈,谢大炮,你还没死呀,你想做乌龟王八吗?”
“哈哈,韩大棒子,你还是那样会耍酷装逼,竟然戴了一副破金丝眼睛,你当年和我见面的一刹那,故意站在我身旁,用你那一身黄屎呢子军大衣,故意寒碜我的土棉袄。”
两人在五十年后,见面的第一句话,还是互相挖苦揭短。
但两人眼里激动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互相狠狠地打了对方一拳。
五十年了,弹指一挥间!
人的一生,如同白驹过隙,眨眼间就会化为尘埃,没有任何人能想到,两人在五十年后还能相见。
两人哈哈大笑着看着对方,携手坐在桌子旁,互相看着对方,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都老了。
服务员很快的上齐了菜和酒。
欧阳志远打开一瓶茅台,倒满三杯酒。
谢老将军端起酒杯,哈哈大笑道:“韩大棒子,记得咱两人在天柱峰上拼酒的情景吗?”
“呵呵,怎么不记得?咱两人一人一坛子高粱烧,嘿嘿,谁先趴下,谁学驴叫,哈哈,最后谁学的驴叫?”
韩建国脸上露出了最得意的笑容。那次比赛,谢德胜输了,但最后,谢德胜就是不学驴叫,两人就继续比喝酒。
当两坛子高粱烧都进了两人的肚子里之后,山顶上,传来了两人震动九霄的驴叫声,结果,把山顶上农家的一头母驴引了过来。
那次,两人都喝多了。
“呵呵,韩大棒子,最后是你学的驴叫,而且你学的最像,哈哈,那只母驴就是你引来的。”
“明明是你谢大炮引过来的,你学的驴叫最象,结果,人家老农硬说你偷了人家的驴,人家揪住你的领子不丢,还是我给了一块大洋了事,嘿嘿……”
欧阳志远差一点背过气去。
天哪,这还让人活吗?一位是开国的将军,一位是亚洲三大电子集团的总裁,竟然互相揭短,过去都学过驴叫,而且还引来母驴,这……这可能吗?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只有现在,老友相聚,将军已经不再是将军了,集团总裁,也不再是集团总裁了。
“哼,再比,谁先喝趴下,谁再学驴叫。”
“比就比,谢大炮,老子五十年前就不怕你,现在还怕你不成?”
欧阳志远咳嗽了一声。
两人猛然发现,旁边还有欧阳志远。
两人尴尬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两人互相指着骂道:“你个老东西,还是那样倔。”
这顿酒,两人喝的极其畅快,两人谈过去,谈过去的友谊,过去的兄弟之情,又谈现在的投资,再谈以后两岸的发展前景。
“韩大棒子,我听志远说,你投资开发崮山72群峰,然后,再准备投资20个亿,把你的电子元件生产中心移到傅山?不错嘛。”
谢老将军和韩建国碰了一杯酒。
“谢大炮,崮山是我的故乡,我当然要为自己的家乡,办点实事吧,如果开发崮山群峰顺利的话,那20个亿的电子项目,很快就会签约。”
韩老喝了一口酒道。
“你放在心,有志远给你保驾护航,你开发72群峰的投资,绝对顺利的,整个傅山县的老百姓,都会感谢你的。”
老将军笑着道。
“哈哈,但愿如此,我也看好志远。”
韩建国道。
“韩老先生投资,为的是回报自己家乡的父老乡亲,我一定要竭尽全力的让韩老的投资项目,顺利进行。”
欧阳志远笑着道。
“呵呵,志远,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要好好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月瑶就怕要吃亏。”
韩建国还没有机会向欧阳志远说声谢谢。
“呵呵,是韩老赶来的及时,否则,就会有点麻烦。”
欧阳志远道。
“志远,有人欺负你?”
欧阳志远就简单的把事情向老将军说了一遍。
“哈哈,韩大棒子的孙女好厉害,我也有位孙女,性格正好和你孙女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