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辰回头我们回村后,请个能掐会算的人给你算个吉详的生辰。”
家福嘿嘿高兴着:“姐姐说话算话。”
荷花小声提醒:“如今要叫二姐,家福少爷。”
宁王也笑了:“一个二个都是人精,荷花也不简单啊。”
荷花吓得就要跪下请罪。
“别理他,荷花,”林小宁笑眯眯捶了宁王一拳道:“你别吓唬荷花,人家可是我的人。她自然是个不简单的,我和刺客打架她帮我打架,在道观遇险,又能与家福合谋把我们都救了,你想,荷花才多大,比我还小一些吧,家福还只是个孩子,两个这样的小毛头,能做出这等惊天大事,简单得了吗。”
“打架?与刺客打架?是怎么回事,刚才没说?”宁王皱眉问道。
林小宁顿时有些讪讪。这事,好像不太好说吧。
荷花便解围:“宁王殿下,当时小姐一路风尘,只想洗个澡,那知刺客不允,言语不敬,小姐辛苦颠簸,自然上火脾气大,后来就……后来小姐就打了他一下,那刺客被小姐打了一……下,就乖乖地带我们去客栈休息洗澡了……”
荷花越说声音越小,本来林小宁来葵水之事不便说,又不想明白地提那天打架的事,所以就换个说法,岂知连自己都越说越觉得不对了。
“刺客被丫头打了一下,就乖乖地带你们去客栈休息泡澡了?”宁王露出古怪的笑容。
荷花吓了一跳,慌慌张张道:“是打了一顿,是一顿,我也打了。”
宁王与安风表情更古怪,宁王心痛加好笑:“嗯,打了刺客一顿。刺客真乖,让你们打。”
“行了,你别这样了,我与刺客打架,荷花帮忙也打,我们两个打一个,没吃亏。”林小宁有些生气了,这样算是敲打荷花吗。
“周赋与福生呢,不帮你们打架?”宁王都不相信自己会问出这般可笑的话来。
“他们求刺客来着,也拦着刺客。我当时气不过,连抓带咬的,荷花也连抓带咬的。没打一会,刺客就应了,反正我们没吃亏。”林小宁说道。
“真没吃亏?”
荷花小心翼翼道:“不算吃亏,刺客是揪了小姐的头发,不过小姐咬掉了刺客一块肉。”
宁王顿住。紧接着大笑起来,安风也忍不住笑出声了。
林小宁没好气道:“你们还好意思笑,你们有望仔与千里如风,找我们还找得这么慢, 一路上我不发点飚还不给人欺负死了。”
宁王摸摸林小宁的头发道:“枉我一路上这般担心,哪知道我的丫头根本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荷花。去叫小二备上热水,让你家小姐好好再泡个澡,我看哪个敢不答应……”
荷花低头笑了:“是。宁王殿下。”
“你是个忠心的,以后叫我六王爷便是。”宁王说道。
“是,六王爷,”荷花心中乐开了花。
“让家福也洗个澡,他身上臭死了。”林小宁撇着嘴道。
宁王与安风闻言。着实忍俊不住。家福身上的气味的确不好闻。有股子酸味,还有腥味。
荷花温柔笑道:“家福少爷。走,去泡个热水澡。”
家福兴奋搓着手,眼睛亮闪闪:“二姐,有澡豆么?记得以前听说有钱人洗澡都是用澡豆的,那个搓得皮不痛,身上还香香的。”
“有的有的,有好多澡豆,保你洗得舒舒服服的。”荷花抿嘴笑着拉着家福走了。
宁王与林小宁在屋里笑个不停……
“真可爱的小家福。”林小宁笑道
“真难听的小家福。”宁王笑道
“明明是可爱的小家福。”
“明明是难听的小家福。”
安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去了,屋门已关上。
“多好听的名字,一听就是地主的儿子。”
“你这个小地主婆。”
“嗯,我是地主婆,我本来就是地主婆,你是我的大地主。”
“嗯,我是你的大地主。”
……
咚——咚咚。
街上传来帮打更的声音,三更了,林小宁睡得正酣,八个日夜,提心吊胆没睡过一个好觉,泡过澡,把火儿放出来后,就睡得晕天黑地,不省人事。
火儿已不再犯懒了,望仔拉着火儿就跳出去自行玩耍去了。
宁王在林小宁的隔壁睡着,那本是荷花的房间,荷花让了出来,宁王一点也不客气,倒头就睡下,立刻打起了呼噜。
荷花重新整理了一间房,也睡得踏踏实实。
福生与家福同样睡得喷香。
周少爷一夜无眠,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帐顶。
只有安风还有裕县三虎正在院里巡着。
繁星满天,老道正在赶往裕县路上。
一群蠢货,莫说我真猜到你们到了裕县,如今已让我遇见灵胎,那只要能看到星星,我就能找到她方位,切,还真以为逃得掉?
太阳高照时,林小宁才从床上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实在沉,好像一百年没睡过好觉,突然睡了一个长长的大觉,林小宁一跃而起,精神抖擞。洗漱完毕后荷花就送来了白米粥与小笼包。
林小宁吃完小笼包,又一口气把温热适中的白米粥喝净才问:“荷花,他们呢,还睡着?”
“大家都醒了。”
“敢情就我才醒?”
“小姐受累了,自然是要多睡一会才好,六王爷交待了,不准打扰小姐。”
林小宁笑道:“粥好喝,再盛一碗。”
荷花一边盛粥一边道:“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