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两个家奴,则在后面拽着绳子,避免曹晓筱直接掉入炭火之中。
李富贵看到这里,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着自己心头的怒火,一步步穿过人群,只等步入房间后,他这才转身,对门口这些围观的佣人和家奴来了句:“滚,全都滚到一楼给老子跪下!”
房间中两个拽着曹晓筱的家奴看到曹晓征后,眼中瞬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曹晓筱则奄奄一息,睁开眼,但只是朝曹晓征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再次将双眼重新闭上。
胡时听到曹晓征说话的声音,倒是一脸平静,转过头,顺着曹晓征看了眼,然后便轻描淡写的来了句:“哥,你来了呀?”
这话,不像是从一个人嘴里面说出来的,而像是从恶魔口中吐出来的一样的。
没有感情,更没有半点儿人味。
李富贵没有吭声,而是一步步上前,先将绳索上的曹晓筱轻轻抱下来。
继而抱着曹晓筱,往床边走去的同时,为了保证曹晓筱不会丢掉性命,他连忙运转体内元气,先给曹晓筱输入元气护住心脉。
曹晓筱始终闭着眼睛。
但是当李富贵给她体内输入元气的时候,这姑娘,还是不由得落泪。
李富贵轻轻将曹晓筱放在了床上,等他转身往门外看去的时候,门口的佣人已经走了几个,但是大部分家奴还在门口站着。
毕竟眼下胡时没有下令,他们可不敢轻易离开。
这要是走了,待曹晓征离开,遭罪的可是他们。
胡时看到眼前曹晓征脸上的表情,这才嘴角微微上扬,调转轮椅,对门口的家奴们摆摆手:“让你们下去跪着,你们赶紧下去,现在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听胡时说完此话,这些家奴方才纷纷下楼乖乖的跪在了一楼客厅。
李富贵徐步来到门口。
将房门关起来后,他往眼前两个刚才拽绳子的家奴看了眼。
只是一眼。
两个家奴便连忙跪在了地上。
李富贵没有吭声,他一步步靠近两个家奴,不等他来到两人面前,两个人便急忙告饶:“曹爷,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这时胡时笑呵呵的说:“哥,他们两个刚才可是主动请缨,要替我拽着绳子的。”
李富贵其实也能看出来这两人是被逼的。
毕竟普通家奴在胡家这种世家当中,身份和狗没什么区别。
别说主人现在让他们拽绳子了,就是让他们,他们也一样要做。
可尽管如此。
李富贵却还是两只手伸出去,将两个人拽起来之后拖到了火盆旁边,然后对二人一字一句的说:“吃!”
两人傻眼了。
抬头,眼神中满是恐惧的目光,颤抖着对李富贵问:“曹爷,吃……这……求您了,这我们不敢吃啊。”
李富贵冷冰冰的说:“要么每个人吃一块,要么,我现在将你们吊起来,让你们也感受感受。”
胡时看似来了兴趣,单手抵着下巴,白皙的脸上,竟然闪过一抹恶魔的微笑,“快吃,你说我怎么就没想起来,这玩意儿还能吃呢?”gonЬ
这两个家奴哪里敢不从?
为了能活命。
他们只能伸出手,运转体内元气,强行压制着剧烈的疼痛,将明晃晃的炭火拿起来,朝着各自的嘴里塞进去。
顷刻间。
房间中便传出来呲啦啦的声响。
待两人每个人吞掉一块炭火之后,二人倒在地上,不断抓着嗓子,不停翻滚。
李富贵方才皱眉骂道:“滚出去!下去告诉一楼的人,都给老子乖乖跪着,,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胡家的人,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可言!”
二人尽管痛不欲生。
但好在,这条命他们算是保住了。
待两人出门之后,李富贵这才来到了胡时跟前,当他冰冷的目光落在胡时脸上后,胡时却笑了笑说:“哥,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呵呵,不是你们曹家说的吗?只要我不选择离婚,到时候我怎么对待她都可以。”
“这么多年了,我可是一直秉承着咱们两家的约定,到现在我都没有和她离婚呀。”
李富贵冷笑一声,他并不着急回答胡时的话,而是摸出手机来,拨通了小婵的电话。
待电话刚接通,李富贵便对小婵来了句:“你先回去,准备点热水,另外帮我去附近的中医馆购买一套银针,我要用。”
小婵对李富贵的吩咐自然是言听计从。
听小婵满口答应后,李富贵这才收起手机,然后看着胡时来了句:“如此说来,这些年你就一直这样折磨她了?”
此时胡时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他皱了皱眉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曹晓征,尽管他觉察到眼前此人有问题,可具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他却又一时半会看不出来。
就在胡时好奇之际。
李富贵蹲在了胡时面前,似笑非笑的说:“老小子,你既然不是人,那我今天也就不当人了,你以为你会折磨人吗?呵呵,我现在告诉你,什么才叫做整整的折磨人。”
说完。
李富贵伸出手,直接封住了胡时的穴道,让胡时和木雕一样坐在轮椅上后,他这才起身,先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疗伤膏药来。
走到床边,将膏药先涂抹在了曹晓筱的伤口上。
紧接着。
他又从身上掏出一瓶黑灵母液。
将曹晓筱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