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甜,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田甜问道。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以身试险,可不可以保重自己的身体,嗯?”宗中敛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就像一杯新鲜的牛奶,带着股浓浓的香气,润滑如同锦缎,甚至,还带着一种莫名的忧郁。
听得田甜眼眶有些干涩,她沉默了须臾,刚要开口,却见男生直起身,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田甜那个“我”字还在喉咙里,她张了一下嘴,又闭上,然后转过身,继续走自己的路,只是省略了依旧藏在鼻腔内弱弱的叹息。
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终将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