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可是最近我跟我儿子关系缓和了很多,我也知道那房子已经铁板钉钉是那个狐狸精的,也没再想多纠缠,可是就在前几天那狐狸精突然打电话到家里找我说让我上去讨论房子的事情,我本来也不想理她,可她却说以前我没本事守不住老公现在也不可能留住儿子,我一怒之下就冲上去找她算账了,谁知道那个女人突然又变回鹌鹑,还一直往楼梯口躲去,她想上楼我就偏挡着不让她上去,结果那个狐狸精一看到没人就开始露出真面目说她想我死还说就算死也要拉着我垫底,我一惊慌就下连忙推开她,谁知道她就自己错脚站不稳掉下楼梯了……”。

刚刚听完郑淑娟的口供的唐慕思和张耀安心情沉重的走出询问室,在外面等候的米采萱一见立马迎上去,急切的问道,“师父,安哥,怎么样了”。

“事情经过算是大概了解了,只是情况比想象中还棘手”,唐慕思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叹息道,“而且警方那边已经找到目击证人证明当时伯母确实在徐婉媚家门口对着她大声辱骂,还一直跟着徐婉媚到楼梯间,现在人证方面对伯母很不利,伯母这边也没办法提供证据证明当时是徐婉媚自己不小心滚下楼梯的”。

米采萱闻言有点沮丧的说道,“keit去查过他们家座机那天有没有徐婉媚打进来的电话记录,我们查过确实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过去却是空号,很明显就是一张太空号”。

“这下子人证物证全没了”,张耀安苦恼的摸着没几个头发的头顶,自我安慰道,“希望keith那边会有好消息吧”。

“希望如此吧”,唐慕思扬起一抹淡淡的苦笑,只是脸上的笑容却带着勉强的意味。

而另一方面原本要和唐慕思一起去看望郑淑娟的刘思杰却因为卓少谦这个好友一通急call告知徐婉媚已经苏醒,刘思杰只好跟唐慕思兵分两路的去医院了解情况。

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跟卓少谦他们会合的刘思杰原本因为听到徐婉媚醒来的消息有点肖动的心肝却在病房的玻璃窗外看到头上扎着绑带脸色苍白和警察却是对答如流时,心底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了一股不安的情绪。

好不容易支开女朋友的毛敬业看到守在病房外的刘思杰以及由自家老板自发组成的亲卫团时默默的扶额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自家老板是个传声筒,让他知道的事不用几秒钟就会传到刘大律师的耳中,可是老板好歹我也算是你家的优秀员工,能稍微考虑一下我的终身幸福嘛,夹心饼干很难做的有没有。

心里再怎么腹诽自家老板,毛敬业在卓少谦的眼神示意下还是认命的拉回散发的思维正了正脸,走近刘思杰身边目光随着他的视线望向徐婉媚轻声的说明情况,“医生说伯母能醒来算是度过了危险期,她的伤没什么大碍,可是伯母之前出过车祸身体本来就很虚弱,这次滚下楼梯更是伤上加伤,医生建议她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

“我能进去见见她吗”,刘思杰微微侧过头,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一丝丝的伤感,有些事他希望媚姨能亲口告诉他答案。

毛敬业为难的抿了抿嘴唇说道,“抱歉,keith,因为你妈妈的事情lvy她说暂时不想你去见媚姨,而且刚刚伯母醒来时已经肯定地告知警察,是你妈妈推她下楼梯的,警察现在正在跟伯母录口供,估计很快就会落案正式控告你妈妈谋杀”汉子在现代。

刘思杰闻言始料不及的大感愕然,不敢置信的喊道,“你说媚姨已经跟警察说了是我妈推她下楼的”。

毛敬业沉重的点点头,一时间也找不到话安慰刘思杰,只能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思杰初时听到媚姨醒来母亲可能无罪释放的激动,顿时却像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连心都忍不住发寒,他的目光凝视着那依旧温婉娴淑的媚姨,仿佛看到童年时那个温柔为他抹汗让他倍感温暖的女人,颤抖着声音喃喃的重复道,“不可能……”。

没有人知道这句不可能背后的意思是在说他自己的妈妈不可能犯罪还是在说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可能说谎。

很快,作为郑淑娟的辩护律师的唐慕思就正式接到法庭提讯的通知,警方正式立案控告郑淑娟谋杀,在没有证人没有证据的杯具情况下唐慕思只能绞尽脑子想尽办法发挥自个儿的嘴皮子帮郑淑娟摘掉谋杀这顶黑帽子,

幸好当了‘□□’还想立牌坊的徐婉媚这个猪对手很给力,她为了乘机坑死情敌和继续保持在自己女儿高大上的慈母形象,甚至不惜下重本在刘思杰和自己女儿面前耍了一把‘大龙凤’,可惜却弄巧成拙让原本就对她形象设定抱有高度怀疑的刘思杰更加肯定自家老妈是无辜的,于是刘思杰带着大c这个临时被师父外借的娃copy了一把柯南加上之前刘思杰在某思的提点下找到的证人,明察暗访下终于证实徐婉媚当年为了当个名正言顺的刘太太三番四次的找刘爸爸摊牌,在刘爸爸避而不见的情况下为了得知他的下落所谓是无处不用之所极竟然用自己还是宝宝的女儿的性命要挟证人,徐婉媚这个蛇心慈母真面目总算是被刘思杰给揭开了,于是刘思杰和唐慕思两个精英律师就磨刀霍霍去跟徐婉媚谈判了。

看着满脸复杂愁思的刘思杰走近,唐慕思睨了一眼不远处刻满沧桑的女人,淡淡道,“她答应了?”。

“是的,她答应了”,刘思杰微微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道,“她答应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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